武文弄沫 作品

第440章 命運的神奇果實



                “東北冷還是京城冷?”

    接了韓殊娘倆回來,沈國棟進屋,便見著李學才在問彪哥。

    他笑道:“你去一趟不就知道了!”

    說完又示意了老彪子,道:“你彪哥說尿尿都能從地上凍到小雞,尿完都拿棍子敲一下”。

    “嘿嘿嘿~”

    李學才跟他們在一起也有了那股子壞勁兒,這會兒逗著老彪子道:“彪哥,那小雞凍掉沒?”

    “你說呢?”

    老彪子無語地看著他,道:“你國棟哥說啥就是啥啊,拿棍敲又不是敲雞,敲的是尿”。

    “哎呀——”

    姬毓秀從樓上下來,走進餐廳裡聽見他們說這個,實在是受不了。

    她懟了李學才一下,道:“你能不能學點兒好的”。

    “嘿!姬所長你可說著了!”

    傻柱從廚房裡點著餐廳裡的年輕一輩兒道:“這裡全抓走,沒有好人!”

    “嘿!這裡誰最大啊?!”

    老彪子斜倚著沙發,衝廚房裡說道:“要說帶頭壞,不得是你啊!”

    “咱說這話可別虧心!”

    傻柱撇嘴道:“我這人老實本分,與人和睦,從不學壞”。

    “嗯——”

    沈國棟抽著椅子坐在了餐桌旁,鼻子裡發出一陣哼唧,道:“有那種不要臉的勁兒了!”

    “那是!”

    李學武逗笑道:“咱柱子哥是吃過見過的,臉幾毛錢一斤啊!”

    “嘿!人多欺負人少是吧!”

    傻柱嘿笑道:“你們哥幾個湊一塊堆兒了,真當我好欺負是吧!”

    說完,挽了挽袖子,指著幾人道:“你們是一個一個來,還是一起上?!”

    “嚯~哈!”

    沈國棟同老彪子對視一眼,互相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出了驚訝的神色。

    他挑了挑眉毛,給老彪子道:“彪哥,敢放這話的,得多少年沒見著了?”

    “那是你們沒見識!”

    傻柱對幾人勾了勾手,道:“過來呀!”

    “柱哥,你不是想偷懶,趁著捱打不做飯了吧!”

    老彪子站起身,捏著拳頭道:“這大過年的要是給你打躺炕上半個月下不來地,是不是不太禮貌?”

    “行了啊,別沒輕沒重的”

    李學武收拾著手裡的大鯉魚,對兩人說道:“打得躺炕上一週意思意思就行了”。

    “還有,要打也得等做完飯再打,不然可就得我下廚了”。

    “不用!不用勸!”

    傻柱堵著廚房門口,叫囂道:“你們來一個,我打倒一個,你們來一雙,我打倒一雙!”

    他弓了弓胳膊,道:“你們也不打聽打聽去,交道口以前是誰的天下”。

    “嘿!今天真是開眼了啊!”

    老彪子指了指餐桌,道:“爺們兒,來吧,地方狹窄,手中乾坤”。

    他抻了袖子,好整以暇地坐在了椅子上,大馬金刀地晃了晃胳膊,道:“讓我們見識見識交道口的老前輩”。

    “嗯——你得稱前浪!”

    沈國棟在一旁起鬨道:“老話兒講,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拍在沙灘上”。

    “柱哥,他們要這麼說,我就不認同了”

    李學武放下了手裡的剪子,晃著腦袋道:“你可是咱們院出了名的摔跤把式,力量上能怕了他?”

    說完揮揮手,挑眉道:“柱哥,精神點,別丟份”。

    見著傻柱晃著膀子從廚房裡出來,他還攢火道:“好樣的!”

    “你們可真行!”

    李雪也從樓上下來,身後還跟著兩個大的一個小的三個孩子。

    董夢元、張新民、李姝。

    算上樓上的兩個,以及四合院那邊聞三的兒子,傻柱的兒子,這以後得多少孩子在一起玩。

    “你們瞅瞅,孩子們都看著呢,你們將火玩,飯都不做了!”

    “我看,我看”

    李姝不管小姑姑在說啥,她只知道這邊正熱鬧著。

    繞過了餐桌,爬上沙發趴著靠背看著大人們說笑。

    但見彪叔和柱大爺掰腕子,她還以為打起來了,興奮的大眼睛瞪溜圓,很怕錯過精彩細節。

    “打!”

    當瞧見這兩人只是互相較勁不動手的時候,她先著急了,蹦高高喊著要打。

    給傻柱和老彪子逗的都沒力氣掰腕子了。

    “還得是我閨女啊”

    李學武笑著讚道:“就是這麼熱愛和平,很怕叔叔大爺打起來”。

    李姝眨了眨眼睛,不明白爸爸在說啥,自己是那個意思嘛?

    最終還是掄大勺的傻柱手腕力量更勝一籌,得意的跟什麼似的。

    “我也不要你什麼!”

    他點著老彪子,道:“等會兒上桌了先自罰三杯,我就算你過了”。

    說完又指了指沈國棟,問道:“你呢,要不要試試,剛剛就屬你囂張”。

    “我怕你?”

    沈國棟輸人不輸陣,身子往後躲,但嘴上不饒人。

    “我也就是怕你受傷,一會掄不了大勺,等咱們吃飽喝足了的,外面晾晾”。

    “嘿,爺們兒,這話可是你說的!”

    傻柱點了點他,道:“咱們得噶點啥的”。

    “你說,我都接著!”

    沈國棟耍橫道:“只要不耍錢的,隨便你!”

    “瞧你這點出息!”

    傻柱撇嘴道:“還是不是爺們了,出門一點錢都不帶啊,燕子管你也忒嚴了點!”

    “柱哥~”

    小燕從門外聽見了,走進來嗔問道:“嫂子每個月給你留多少?”

    “嘿!瞧你這話問的!”

    傻柱一拍胸口,道:“知不知道一家之主的地位,知不知道啥叫賺錢的爺們兒!”

    “甭廢話!”

    沈國棟見他左右遮掩,好笑追問道:“我就不信你比我多!”

    “多少我都不在乎”

    傻柱漫不經心地往廚房走,邊走邊支吾道:“我不在乎錢,我不喜歡錢,我對錢沒有興趣……”

    “我就說是的!”

    沈國棟挑眉道:“兜比臉蛋乾淨,還好意思說我呢!”

    他一拍褲兜,這會兒豪橫道:“管咋地咱兜裡還有個五塊八塊的壓壓腰呢”。

    “嗯,不少了”

    李學文突然在一旁插話道:“比我的零花錢都多了”。

    “哈哈哈!”

    屋裡幹活的男人們互相比著媳婦或者對象管的有多嚴,自己兜裡多幹淨,比慘比委屈,逗笑了所有人。

    李學才好笑地看著他們,回頭看了看姬毓秀。

    姬毓秀則是皺了皺鼻子,給了他一個以後你也該如此的表情。

    剛剛還是看熱鬧的模樣,這會兒李學才瞬間不開心了。

    同是天涯淪落人,笑完別人笑自己。

    ——

    李學武也不知道今天準備做多少個菜,只知道秦京茹讓韓建昆搬出來不少的存貨。

    還都是年前別人給送來的,或者是李學武帶回來的。

    家裡就這麼幾口人,即便是韓建昆兩口子也在這邊吃,根本吃不完。

    雞鴨魚,牛羊豬,海鮮和特產,現在外面開化,地窖裡也存不住東西了。

    所以這些東西趕上人多了,就快點吃,不浪費也是一種節儉。

    光是大鯉魚李學武就收拾了三條,李學文則是收拾了一隻雞,老彪子收拾了一隻鴨。

    似是海鮮這些東西,本就在冰坨里面封凍著,早被韓建昆拿出來化上,是小燕和姬毓秀進來一起收拾的。

    李雪也沒閒著,三個孩子嘰嘰喳喳的,看她的樣子更想來廚房幹活,而不是帶孩子。

    李學才得償所願,一直都在看爐火,家裡的三個灶臺全部被利用了起來。

    不僅如此,暖氣鍋爐和壁爐裡的柴火也歸他看顧。

    裡裡外外好一陣忙活,又是抱木柴,又是添爐火的。

    這裡不得不提到傻柱的手藝和能耐,同時用三個炒鍋,三個暖氣鍋爐上的燉鍋和蒸鍋,左右開弓,輕鬆自如。

    可能這就是廚師的基本功了,眼觀六路,手腳靈動。

    小燕的刀工還是可以的,在姬毓秀的幫助下,完全能夠滿足他的需要。

    有特殊刀工需要的,他掄起一把菜刀唰唰唰幾下就能備好菜。

    趁著他炒菜的工夫,已經完活兒的幾人穿了大衣站在門廳外抽了煙。

    這家裡限制太多,孩子多,又很小,他自己一個人在家的時候興許還會抽一根。

    但抽菸的人多了,萬萬不敢在屋裡吞雲吐霧的。

    就是顧寧身子不方便,搬到樓下住的時候,那屋裡老太太抽菸留下來的煙味還散不去。

    煙的味道比屁的味道還霸道。

    不信你就品,有人抽菸,樓上樓下都能聞得見,但放屁不見得影響這麼遠。

    二一個,只要一個空間內,經常有人抽菸,這裡的味道好長時間散不去。

    但還沒聽說臥室裡放屁一直都是臭味的。

    二手菸不僅僅是抽菸時散發出來的白煙,包括散發出八九米遠的氣味,更包括久久不散的這種。

    所以李學武從現在就得長點記性,不能當著孩子抽菸,更不能煙味影響了孩子。

    大人都無所謂了,小孩子受煙味影響,智力發育緩慢也是有的。

    當然,你要說早前家裡老太太一人一個大煙袋,也沒見家裡出傻子,這李學武不跟你犟。

    以個體標榜對科學的質疑,本身就是一種無知。

    勸人戒菸,如殺他一般,他還犟嘴說某某戒菸後反倒肺癌了或者怎麼著,他看不見戒菸後身體好轉的那些人。

    為什麼?

    因為菸民嘴最硬了,明明知道這是一種概率問題,偏偏看向內心偏執的一面。

    李學武的煙消耗就很大,不過不是抽的,而是散的。

    他還年輕,抽菸沒癮,控制得當,除了開會或者社交場合,基本上不會抽菸。

    當然了,故意的那種不算。

    他要是耍壞,能一直抽,還不過嘴,抽了就噴,抽了就噴,跟煙霧彈似的。

    站在門口吞雲吐霧的只有哥仨,李學武、李文彪以及沈國棟。

    抽菸是順便的,主要還是說說鋼城的事。

    平日裡有電臺或者密信聯繫,關鍵業務不用細說。

    尤其李學武將老彪子作為開拓東北業務的主管,更不會在具體業務上對他做限制。

    微操已經證明是一種失敗的管理方式,李學武沒有大隊長的雄才偉略,更做不出他那種任性的事。

    哥仨兒談的還是戰略問題。

    “年前去了一趟奉城,聯繫了一些關係,主要是培養代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