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文弄沫 作品

第三百零六章 禽獸or禽獸不如(第3頁)


剛不是說抽菸的事兒嘛,怎麼一棒子打到這邊兒來了?

兩人可是從來都沒有討論過這個話題的,先前就有這個默契。

難道是於麗準備跟自己結束這段關係?

也是,他和閆解成都不小了,也是時候要孩子了。

現在這種關係,到時候說不上孩子是誰的了。

李學武可以幫別人澆花,可不想自己養花,他太忙了。

“好事兒啊,你們倆結婚都大半年了,是時候要孩子了”

見李學武這麼說,於麗掐了李學武一下,瞪著李學武說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李學武低頭看了看嬌嗔的於麗,問道:“什麼故意的?”

於麗眨著眼睛嗔道:“跟誰要啊?”

李學武這才明白於麗的意思,皺著眉頭說道:“你認真的?”

於麗平躺了,伸出左手搭在了支著身子看自己的李學武的肩膀上,右手伸了下去說道:“我總得有個指望吧”。

李學武被牽引著壓了上去,可看著於麗的眼睛還是問道:“突然冒出這麼一句,受啥刺激了?”

於麗吸了一口氣,將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

李學武皺著眉頭說道:“這還叫個事兒?”

於麗手指捏著李學武的肩膀,眼睛有些溼潤地說道:“對你來說這確實不算個事兒,因為你的心裡有一片大海”。

聽見於麗這麼說,李學武好氣又好笑。

這娘兒們不收拾不行了,這是諷刺自己是海王嗎?

於麗打了李學武一巴掌,卻又接著解釋道:“再大的風浪對於你來說都能接受,可我們女人心裡就這麼一點點水窪,有一點兒風波都會受不了”。

李學武看著於麗留下眼淚,俯身抱著8號技師翻了個身。

眼淚還是流出來的好,要是流進心裡又該說這麼苦澀感性的話了。

見李學武捉住了自己的腳,於麗氣的打了李學武一下,這壞人都看不出自己在傷心嗎?

“這跟孩子有啥關係?”

於麗被李學武的腰提示了一下,瞪了李學武一眼,但還是配合了起來。

“那個指望不上了,總得找個指望的上的吧”

“嗤~”

李學武輕笑道:“你就確定生一個就能指望的上了?不說生一個閆解成,要是生出對門那三隻狼,你更難受”。

於麗倒是算計的多,看著李學武的眼睛說道:“孩子他爸能指望的上就行了”。

李學武被於麗這話氣的加了兩釐米。

“要死啊~”

於麗感覺到李學武玩兒突然襲擊,嬌嗔著罵了一句。

李學武揉著8號技師的腳商量道:“別折騰孩子了,你不就要個指望嘛”。

說著話,李學武坐了起來吃了一口,在於麗的驚呼聲中說道:“我給你一臺自行車好不好?”

雙手環在李學武的腦後,於麗嬌嗔著說道:“我不要,你當我什麼人了”。

這娘兒們不好湖弄了呀,李學武抬手便給了柯基臀一巴掌。

“傻呀?自行車都不要!”

於麗被打的“呀!”了一聲,隨後用能沒二指的深度給李學武來了一個窒息壓迫。

“我門都不出,要自行車幹啥,是能指望它能跟我說話還是能指望它能幹活啊”

李學武留下自己的牙印,抬起頭對著於麗唬道:“行了啊,我都聽見你心蹦蹦跳了,再裝不給你了啊”。

“啪!”

於麗氣的打了李學武的背部一下,嬌嗔著說道:“你就知道欺負我”。

李學武抱起8號放在了炕上,用手輕輕一翻。

“嗯~哼~”

感受著身上的重量,於麗的呼吸都有些不均勻了。

“你…就這…麼…不想要…孩子?”

李學武用肯定的語氣說道:“想要”。

回了於麗一句,隨後又說道:“可不能這麼要,對孩子不公平,對你也不公平”。

李學武說話總是這麼的有道理,總是站在對方的角度考慮問題。

這就是李學武讓於麗著迷的地方,總能把不願意說的這麼理直氣壯。

看著身下的8號不再說鬧人命的事兒,李學武舒了一口氣,總算是把這娘們湖弄過去了。

寒風裹著雪花打在窗靈上發出“啪啪”的聲音,正契合了屋裡的聲音。

李學武站起身走到書桌旁喝了口茶,可因為已經涼了,又將嘴裡的茶水吐了出來。

這個時候涼茶可是喝不得,喝一次短一釐米。

重新給自己倒了熱水,李學武吸熘著走回了炕邊,看著水洗似的於麗,喝了一口熱水度給了這條缺水的魚。



“唔~”

於麗睜開眼睛看了看李學武,道:“明天的行李收拾了嗎?”

“收拾啥,都不帶打站兒的,到了地方辦了事兒就回來”

於麗坐起身挪著下了地,可是腿有些打顫,扶著炕沿才站穩了。

“好幾天呢,你就穿一身兒衣服啊?內衣總得換吧”

說著話,圍了浴巾,於麗又走向了衛生間。

李學武則是又上了炕,靠在火牆邊兒上喝著熱水。

於麗簡單地洗了一下,看著身上的牙印,走回來瞪了李學武一眼。

但看著這壞人只是在那兒眯著眼睛打盹,心疼地又去衛生間打了熱水,用溼毛巾給李學武擦乾淨身子,又給拽了被子蓋了身子。

“歇著吧啊,我堅持幾天就成”

“沒事兒,兩下就能收拾完”

於麗拍掉要來作怪的大手,走到衣帽間找出了一個布兜。

從抽屜裡找了三條內褲放在了兜裡,襪子帶了三雙、襯衫帶了一套。

“內褲每天一換,襪子能自己洗就自己洗,不能洗就一起帶回來我給你洗,襯衫也是”

於麗又給布兜裡塞了一卷衛生紙。

女人總是這麼細心,能想到男人想不到的事情。

正嘮叨呢,卻是聽見了李學武的呼嚕聲,回頭看了看炕上的男人,於麗輕手輕腳地將布兜放在了書桌上。

剛才就發現李學武眼中的血絲了,說是昨晚沒睡好。

於麗見李學武龍精虎勐的,還以為這壞人又說瞎話呢,沒想到這麼快就睡了。

將溼了的褥子翻過來鋪在了炕稍,又脫了鞋上炕,從炕櫃上拿了褥子鋪在了炕被上。

李學武她是翻不動的,可要這麼讓他睡一晚,那脖子別要了。

“學武,學武”

於麗將被子掀開了,輕輕推了李學武。

“嗯”

李學武答應了一聲,但沒有醒。

“來這邊睡,你這樣該落枕了”

“嗯”

李學武答應了一聲,緩了一會兒才睜開眼睛看了看於麗,然後挪著進了鋪好的被子。

於麗還想著給李學武蓋了被子就走的,可哪知剛俯身就被李學武抱著滾進了被窩。

“在這兒睡吧,以後別說什麼指望不指望的話了”

看著李學武閉著眼睛,聲音有些慵懶和疲憊,於麗用手撫了撫李學武的眉頭說道:“好,不說了”。

實在是心疼這個男人,他說的都行,都好。

“嗯”

李學武答應了一聲,隨後便又是呼嚕聲響了起來。

早上李學武是被於麗叫醒的,看於麗已經穿好了衣服站在地上,揉著眼睛問道:“幾點了?”

於麗拿著新洗的內衣褲放在了李學武的枕頭邊上說道:“快六點了,起來吧,你今天不是有考試嘛”。

“嗯”

李學武答應一聲,躺在枕頭上緩了一會兒,直到於麗第二次催才起來把衣服穿了。

於麗又伺候著李學武穿了襯衫和毛衣,邊幫著李學武扣身上的槍套邊說道:“東北冷著呢,我讓閆解成帶了兩個熱水袋,一個是從一大爺家借的,回來記得還”。

李學武看了看忙前忙後的於麗,笑著說道:“是去執行任務,又不是進京趕考,至於嗎?”

幫著李學武把書桌上的槍放進了槍套,並且扣上了釦子。

“至於,等你冷了的時候就知道我的好了”

“呵呵”

李學武看著於麗說道:“知道知道,今天老彪子他們就應該把車子拉回來了,你自己挑一臺,錢就在抽屜裡,自己拿”。

“不要了,真用不著”

雖然昨晚已經說好了,可是於麗又不想要了,人就在眼前,要那死物做什麼用。

李學武看著於麗認真的表情,笑著說道:“隨你,不要車子喜歡什麼自己買,抽屜裡的錢沒了我再填”。

“我用你養啊!”

於麗嬌嗔著掐了李學武一下,道:“我有錢呢,用不著你的”。

“嗯嗯”

李學武答應了一聲,隨手把鑰匙扔給了於麗,道:“年節忙,家裡人都有事兒,鑰匙你拿著”。

於麗看了看手裡的鑰匙,這是李學武家裡所有門的鑰匙,包括那張書桌下面的帶鎖的櫃子。

“知道了”

隨手將鑰匙收在了兜裡,幫著李學武穿了皮夾克,道:“去吃早飯吧,他把車都熱好了”。

李學武答應一聲便往出走了。

一開門便見到院裡銀裝束裹,地上、房簷上全是白白的雪。

今年的雪特別的多,而且都不小,看來今年是個好年頭啊。

可隨即一想到今年要發生的事兒,李學武也是不由的嘆了一口氣。

進了倒座房,見眾人都起來了,可能是起的有點兒早了,大家夥兒的精神頭都不太足,只有覺少的姥爺和二爺還算好。

“眼瞅著要過年了,年前就甭出車了”

見老彪子幾人都看著自己,李學武交代道:“今天事兒不少,幫著三舅把東西倒騰回來,該做賬的做賬,該入庫的入庫,好些東西都得過一遍手收拾收拾才能上架”。

“武哥,這用不了幾天的,今天就能收拾出來”

沉國棟說了一聲,隨後對著老彪子問道:“三舅什麼時候過來?”

老彪子點頭道:“昨晚跟他說好了,咱們直接去街道匯合,爭取今天就幹完”。

李學武擺擺手說道:“不止這麼點兒事兒,你們這幾天趁著雪大,跟著姥爺出趟城,帶上鋸子和斧子,挑死樹弄回來些,這老燒煤也不合適,煙兒忒大�
��。

見李學武這麼說,幾人便都點了點頭。

其實大家都知道李學武這是不放心他們,李學武不在家,老覺得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