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想找媳婦兒了?
要不怎麼說是保衛科的呢,要不怎麼說將護衛隊打造成了行動隊呢。
“這點兒飯白吃了”
“要不我再給你做點兒飯去?”
“不吃了,吃完了又該被你拿藉口”
“呵呵呵”李學武笑著給兩人蓋了被子。
“最近回家了嗎?”
婁曉娥看了看李學武道:“回了啊,不然待在這兒還不得悶死,讓你買書差點兒沒買到明年去”
明年就買不到了,想啥呢。
李學武笑了笑,知道自己理虧,也沒有跟婁姐硬犟,只能用行動來表達自己的歉意了。
李學武講究的是以“力”服人,婁姐的怨氣越嚴重,李學武便越賣力氣,只有這樣才能排解婁姐的怨氣。
“咱爸媽身體還好吧?”
“嗯,哼”婁姐用鼻孔發出了輕輕地聲音,等反應過來又強調道:“是我爸媽”
李學武見婁姐不服氣,只能加重力度說道:“是是是,那咱爸媽有沒有說起我啊?”
婁姐閉著眼睛說道:“能不說你嘛,嗯~每次去,我媽都要哭一場兒,還問我願不願意相親~”
聽見婁姐說要相親,李學武的反應有點兒大,婁姐都有點受不了。
“看來我這個毛腳女婿該上門兒拜訪了,再不去媳婦兒就成別人的了”
婁姐睜開眼睛瞪了李學武一眼,道:“誰是你媳婦兒”
李學武不以為意地說道:“誰叫我老公,誰就是我媳婦兒”
婁曉娥瞥了一眼李學武又把眼睛閉上,嗔道:“壞蛋”
李學武被人罵習慣了,這都是罵得最輕的,罵得最花的要數經驗豐富的秦姐了。
“咱爸媽喜歡什麼呀?文玩?絲綢?樂器?圍棋?”
婁曉娥用手打了李學武一下,道:“我爸喜歡錢,我媽也喜歡錢,你準備著吧”
“哈哈哈哈”
李學武笑著改變了頻率,豪邁地說道:“你要說別的我可能真弄不來,但是要說錢,哈哈哈哈”
婁曉娥聽見李學武這麼說,便驚訝地睜開眼睛看向李學武。
李學武的家底兒她是知道一些的,現在李學武的賬是婁曉娥在看的。
李學武跟聞三兒私下裡定好了每七天過來交一遍帳。
聞三兒也是個妙人,誰都沒跟誰說李學武在這邊金屋藏嬌的事兒。
來這邊交賬也是照個面兒就走。
婁曉娥在家是父母手把手教著做買賣的,自然是見過家裡的金庫的,不然許大茂手裡也不可能有金條啊。
現在聽見自己愛人跟自己說:你要說別的我可能真弄不來,但是要說錢……
婁姐想到自己愛人敢跟“婁半城”叫板,那得多有錢。
“嗯~要說錢怎麼樣?”
李學武低著頭一臉得意地看著婁姐說道:“你要說別的稀世珍寶我可能真弄不來,但你要說錢那我是真真兒的弄不來,沒有可能”
“噗~咯咯咯~”
李學武的話給婁姐都整破防了,沒見過這麼能貧的,不顧身上的李學武,捂著嘴咯咯咯地笑了起來。
婁姐真的不在乎李學武有沒有錢,因為李學武再有錢也一定不如婁姐有錢。
婁姐是誰啊?那是婁半城在內地唯一的繼承人,坐擁無數資產的大戶小姐。
婁曉娥用拳頭輕輕懟了李學武一下道:“你怎麼慫了?”
李學武動了動然後挑著眉毛問道:“我慫了嗎?”
婁曉娥點著李學武的額頭道:“你就是慫了,一提錢你就慫了”
李學武撇著嘴道:“別當我是傻子,你們家有多少家底兒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們家最珍貴的“千金”在我手裡呢,那我就立於不敗之地”
“德行!你要是去了我們家敢這麼和我爸媽說話,還不給你打出去”
李學武撐起胳膊,挑著眉毛對著婁曉娥說道:“你說的對,我到你們家是不能像現在這麼說話”
婁曉娥瞬間明白了李學武話裡的意思,紅著臉掐了李學武一把道:“能不能好好說話,怎麼這麼貧呢”
李學武壞笑道:“不貧能找你嘛,我可是想著少奮鬥三十年的”
婁曉娥有點跟不上李學武的車速了,這一語雙關太燒腦了。
“合著你要我就是為了我的錢唄”
李學武一臉“就是如此”的模樣,認真地說道:“那可不咋地,得婁曉娥者得半城啊”
“德行,小心我讓你一朝回到解放前”
婁曉娥哪裡不知道李學武在逗自己玩兒,自己家裡黃金用箱子裝,可是自己爸爸媽媽吃條魚都得揹著人。
自己家的別墅和汽車都賣了,每天深居簡出的,哪兒有李學武活得自在。
“還別說,要擱解放前,我還真得不到你了,就你這身份,還不得是督軍夫人啊”
想到自己面對的可能是督軍夫人,李學武更來勁兒了。
婁曉娥對著李學武嗔道:“以前怎麼不知道你嘴這麼能說呢”
“嘿,你以前是不認識我,你要是早認識我你就早知道我的嘴能嗦了”
俯下身子抱住婁姐換了個方向,然後說道:“怎麼著啊,你看看現在是去你家的最好時機嘛?”
婁曉娥坐起身子捶了一下李學武,道:“你想找個什麼時機啊”
李學武挑著眉毛問道:“咱們弄出條人命怎麼樣?”
婁曉娥被李學武的話嚇了一跳,再看向擠眉弄眼的李學武,瞬間理解了李學武的意思。
這本是個閨房玩笑,可婁曉娥怎麼都笑不出來。
“你誠心的是吧?”
見婁姐生氣了要罷工,李學武趕緊抓了婁姐的手。
“我是誠心的,我是誠心想跟你要個孩子的”
婁曉娥眼淚直接就下來了,這是婁姐心裡的一個痛,一個好幾年的痛。
“你不知道我不能生育嗎?怎麼還逗式我,嗚嗚嗚~”
李學武顛了顛婁姐,問道:“誰告訴你的你不能生育?”
婁姐本來情緒都上來了,眼淚都下來了,卻是被李學武問得一愣。
“啊?”
李學武好笑地看著婁姐再次問道:“誰說你不能生育的?是大夫嗎?”
“啊?不是……嗚嗚嗚,可是……”
李學武認真地說道:“生不出孩子可不僅僅是一方的責任,有可能是另一個人的責任啊”
“啊?是,我知道,可是這麼些年……”
“明天有空去做個檢查吧,這樣咱們倆都安心了,能有則有,那麼去你家我的壓力就減輕了,如果真的不能有,那麼就陪我一輩子吧”
婁曉娥這會兒已經愣住了,這是婁姐一直都沒想到的方向。
因為許大茂的母親老是說自己不能有,所以就習慣性地認為自己不能有了。
“真的?真的能有?”
李學武抓住婁姐的手道:“即使你有這方面的疾病,那也是可以治療的,不能有的疾病是很少見的,你都沒檢查過就認定自己不能有了?”
婁姐這會已經開始充滿幻想了,身上那股子隱藏的壓力瞬間就膨脹了起來,變得患得患失。
“要是……”
李學武見婁姐已經沒心情了,便把自己的作業交了,看著婁姐希冀的眼神,道:“我百分之百信任你”
婁曉娥激動地點點頭,卻又想到了什麼,道:“明天我自己去”
李學武壞笑道:“你倒是想讓我去了,我也得有時間啊,明天保衛處處長跟我進山打獵,同時還要去紅星公社看訓練場的場地,還得定下建設工程”
婁曉娥本就沒想著李學武陪著自己去,但是聽見李學武說週日還這麼忙,又有些怨言。
“你怎麼這麼忙啊,連休息日都不能休息嘛”
李學武無奈地說道:“你還真說著了,越是休息日越忙,趕上工作日我還就清閒著呢”
婁曉娥都著嘴再次問道:“那明天晚上呢?明天晚上你回來嗎?”
見婁姐這麼粘自己,李學武也是很受用的,但是身不由己啊。
“明晚我得跟副處長去拜訪一位重要領導,忙完說不上幾點了,再來折騰你就不合適了,再說了,週一還得上班呢”
婁曉娥知道李學武忙,是真的忙,所以雖然內心有些不高興,但也沒說什麼。
“週一,週一我下了班就過來,你想吃什麼,我帶過來”
見李學武說週一來,婁姐都著的嘴瞬間收了回去,欣喜地說道:“真的?家裡啥都有,不用你買,你說你想吃啥,我去買”
看著興奮的婁姐,李學武笑著道:“我想吃你”
婁曉娥哪裡受得了李學武這樣的甜言蜜語,紅著臉閉上了眼。
積善之家必有餘慶,積惡之家必有餘殃,要不怎麼說老話兒都能傳下來呢。
天剛矇矇亮,南鑼鼓巷99號四合院就傳出男人慌亂的喊叫聲。
震驚!四十歲的漢子為何嚎叫?!
這一切的背後是良心的泯滅,還是道德的淪喪,抑或是人性的扭曲。
都不是,是三大爺的自行車丟了。
大清早的三大爺便早早地起了,拎著魚竿出門就奔著水桶去了。
上次李學武帶著去的昆明湖是魚多,但是那次遇見李學武這個攪屎棍了,三大爺只釣了幾條小魚,這次準備自己去昆明湖再戰一個回合。
等三大爺拎著水桶往兜裡這麼一摸,準備掏鑰匙的時候傻了眼。
兜裡的鑰匙沒了!
嘿,常在自家窗戶底下放著的自行車也沒了。
這賊也忒猖狂了啊,進屋偷了鑰匙再偷的車?
三大爺愣模愣眼地想了想,這才想起昨天一股氣兒把車子推回家忘了鎖了,那鑰匙還在車鎖上呢。
還以為是誰惡作劇呢,三大爺在前院裡踅摸了一圈兒也沒找到,撂下手裡的魚竿和水桶便往屋裡跑。
“起來起來,你們誰看見咱們家的自行車了?”
三大媽在三大爺起來的時候就醒了,這會兒聽見三大爺說自行車沒了直接就坐了起來。
“啥?不是放在咱家窗戶底下嘛,昨晚做飯的時候還在呢”
三大爺跳著腳的急道:“我還不知道晚飯的時候在?起來起來,別睡了,家都被偷沒了,還睡呢”
說著話便將一個屋睡的閆解放等人叫了起來。
閆解放也是揉著眼睛迷迷湖湖地說道:“晚上起夜都在尿桶裡,沒出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