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騎馬(為“叫我大白兔糖哥”萬賞加更)(第2頁)
今天那槍口對著許大茂,也對著大院眾人的心裡了,聽見賈家秦淮茹娘倆兒的哭聲都在反思自己有沒有那一天。
三大爺家,二大爺家,一大爺家,傻柱家,各家都在反思。
躺在床上的婁曉娥才是最難的,淚水已經把枕頭打溼了。
不知道今天自己做出的決定對不對。
無論對不對,自己結髮的丈夫進去了,可能再也回不來了。
自己有可能是個活寡婦,也有可能是真寡婦,無論是什麼都不是什麼好結果。
自己怎麼面對許大茂的父母,怎麼面對自己的父母,以後怎麼面對院子裡的眾人。
一個把丈夫送去死的惡毒女人?
但是怎麼就消不了這口氣呢。
是他先背叛我的,我拿孃家的吃,我拿孃家的喝,到頭來用這些東西去外面養野女人。
是因為自己不能生嗎?
是自己不漂亮嗎?
每次去許大茂家他父母的問詢和嘮叨,鄙夷的眼神。
不下蛋的母雞......
煩了,自己一個人過挺好,無憂無慮無人背叛,就這樣吧。
念念不忘必有迴響是假的。
枕邊書、懷中貓、意中人也是假的。
愛而不得,山海不可平才是真的。
週一的天是晴朗的天。
四合院的人民是好喜歡,
眼望鋼廠高聲喊:我愛你...嗆了一嘴的雪。
昨天夜裡下了一宿的雪,約莫凌晨開始下的,到現在還哩哩啦啦地沒有停歇,早晨起來雪已經沒過腳脖子了。
做早飯時李順一家子才慶幸,多虧自己家有人打了柴,在屋裡存了木柴,夜裡大姥起夜又填了兩遍火。
自行車是沒法騎了,這天騎自行車,兩步一個跟頭,還不如走著呢。
李學武偏不走著去。
李學武騎馬。
帶了一袋草料,上了鞍韉,穿著軍大衣,像是個將軍。
路上一走一滑的行人們羨慕地看著李學武。
浙瀝覆寒騎,飄搖暗川容。
十分得意呀額!
昨天的鬱悶與怨氣一掃而空。
別人需要一個小時蹣跚到軋鋼廠,李學武只需要二十分鐘,沒有對比就沒有優越感。
把馬拴在宿舍邊上的樹上,卸了鞍韉扔到宿舍裡,告訴隊員下午給喂草料和水就出門了。
進了辦公室,把上週的出勤記錄和結桉記錄看了看,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