佚名 作品

第1993章

 顧煥州卻歪著頭,笑吟吟的說道:“沒事,不成熟也可以說一說,我今天特意趕過來,就是要集思廣益的,言者無罪,但說無妨。” 

 “這個”林海還是有些猶豫。 

 李光旭也笑著道:“顧書記都赦你無罪了,還有什麼不敢說的。” 

 林海聽罷,深吸了口氣,笑著道:“那好吧,不過我提前聲明啊,如果說的不對,那大家可別笑話我。” 

 “快說吧。”蔣宏催道。 

 “餘紅旗現在是掌握在我們手上的,他的狀況如何,取決於我們如何對外宣佈,換言之,我們說他開口了,那就是開口了呀!至於開口說了些什麼,同樣是蔣局長說了算的。” 

 “空城計?”蔣宏皺著眉頭說道。 

 林海想了想:“既對也不對,空城計是什麼都沒有,而我們手裡是有餘紅旗的,只是這個餘紅旗現在生死難料,可不管死的還是活的,終究是在我們手上,只要把消息封鎖住,那想怎麼說都可以呀!當然,這只是權宜之計,但畢竟可以爭取時間,在我看來,時間也是變量因素,如果能把陳思遠關上一個月,那不用咱們做什麼,有些人就慌了,沒準會主動露出破綻。退一萬步講,就算餘紅旗最後沒有搶救過來,或者搶救過來了,大腦出了問題,無法提供證據,那在這一個月期間內,咱們也可以通過丙哥或者其他渠道獲取證據呀。” 

 客觀的講,這倒也不失為一個辦法,但風險極大。 

 正如林海自己所說,可以爭取時間,再想其他辦法,但他卻沒說,如果在有限的時間裡,最終沒有拿出什麼好的辦法,又該怎樣向全社會交待呢。 

 查辦陳思遠這樣有社會影響力的人物,是來不得半點含糊的。蔣宏辦任兆南,可以生拉硬靠,沾邊就算,究其緣由,首先是因為任兆南的底子壓根就不乾淨,可以隨心所欲的抓證據。其次,也是最重要的,在李光旭的大力整頓下,沒有對立面從中作梗。 

 換言之,蔣宏就是撐開法律的口袋,想往裡裝什麼就裝什麼,想裝多少,就裝多少,一切看他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