佚名 作品

第732章(第2頁)

 後來馮永嘉不知通過什麼路子,與當時的市局某領導搭上了關係,一番運作之後,將這起惡性案件大事化小,最後只是按照治安案件處理,雙方罰了點款,就草草了事了。 

 別小看這點事,當時正是嚴打的年代,吹流氓哨都能被送到大西北去,鬧這麼大動靜,最後居然能擺平,可見馮永嘉的實力。 

 事後,馮永嘉專程請西窯派出所的幾個領導和負傷的民警吃飯,並拿了五千塊錢作為賠償。 

 八三年,是萬元戶還很牛逼的年代,當年常力一個月的工資也不過百餘元,五千塊錢,也算是筆鉅款了。 

 其實,常力對此事的處理本就不服氣,吃飯當天,他只是坐了一會,便藉口有事離開了。 

 不久之後,他就被組織上選派到刑警學院進修,從刑警學院出來便調入了市局,轉眼快二十年過去了,他甚至都把這件事忘記了。可沒想到馮永嘉居然還記得一清二楚。 

 “你這記性不錯啊。”常力笑著道。 

 “不是我記性好,而是後來和西窯派出所的這些民警都處成好哥們了呀。當時捱了一板磚老周,他都退休了,去年生病住院,我還專程去看望了呢。”馮永嘉得意洋洋的說道:“咱們關係一直挺好,他兒子周學廣的工作,還是我給找人安排的,還有薛指導員,對了,他前年去世,葬禮也是我一手操辦的。” 

 常力聽得張口結舌。 

 這些老同事,與他早就沒什麼聯繫了,自從調入省廳以後,各種榮譽倒是沒少獲得,但與老同事的交往卻越來越少了,說起來不免有些遺憾。 

 可遺憾之餘,又感覺很納悶。 

 這些同事,怎麼會與馮永嘉這路貨色成了莫逆之交呢?是我太清高和自負,還是他們變得庸俗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