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侏儒族有這麼多罪呢?”(第2頁)
「歡迎嘲天宗宗主陳泅蒞臨魔州!」
“他們是在幹嘛?”
已經準備大開殺戒的敖天望向城池內掛滿的橫幅一時有些不知所措,這屠刀到底要不要揮出去。
興致勃勃衝過來,給他們看這個?
這就相當於你火急火燎的衝進青樓,點了個花魁,發現對方是剛入修行界時的師母。
扭頭就走吧,這褲子都脫了。
硬上的話,心裡又感覺有些怪怪的。
“.”
陳泅沒有講話,只是面色複雜的望向不遠處廣場上被綁起來的兩個侏儒族化神,此時一箇中年男人,正擱那扯著嗓子不斷高吼著。
“陳宗主,我知道你來了,魔族對你是很有誠意的,我們強強聯手,一起對付其他異族。”
“這兩個侏儒族化神只是見面禮,後面還有更多呢。”
這個男人已經循環高吼了一炷香。
因為他已經站在這裡聽了一炷香。
“去看看。”
將「功德防禦令」放置在懷中,陳泅率先朝廣場中央走去,本來計劃是潛入魔族在不驚動煉虛的情況下,展開刺殺。
但既然看起來魔族有別的想法。
那去聊一聊也未嘗不可。
有功德防禦令在手的情況下,哪怕是煉虛對他出手,他也有信心活下去,他那上千億功德值擺在那裡可不是開玩笑的。
也不再匿身,徑直走在廣場中央的陳泅,還沒來得及開口便看見廣場上那個中年魔族滿眼火熱的朝他一路小跑而來。
“閣下就是陳宗主吧?”
“.嗯。”
陳泅輕點了下頭:“將你們魔族能主事的人喊來。”
“我,我我。”
中年魔族並沒有開啟護體靈氣,如此之近的距離,不開啟護體靈氣就意味著如果陳泅突然暴起,必定重傷乃至身隕。
聞言後,不斷拍打著自己的胸脯:“我就是主事的,我是魔族族長,魔族我說了算,等我死了,就是我兒子說了算!”
“.”
陳泅本來沒正眼看這個男人,此時才將視線移至這個男人身上,才發現此人赫然是化神巔峰修為。
面無表情沉默良久後才幽幽道:“身為魔族族長,你自己隔這兒循環吼了一炷香的功夫?”
“不知道派個人?這麼親民?”
“這樣方顯誠意。”魔族族長認真道:“陳宗主,我們長話短說,首先我知道你一向是個嫉惡如仇的人。”
“你看——”
他將一個古籍遞了過去:“這上面記載過,我們魔族數萬年來基本上沒殺過人族,我們只是挑撥離間而已,但是從來沒動過手。”
“算的上是好族。”
“但是這侏儒族可就不一樣了,經常襲擊你們人族的,你瞅瞅。”
魔族族長從懷裡掏出一本足足三丈厚的古籍,重重擺在地面上:“這裡面都是近些年來侏儒族的罪證,侏儒族死不足惜!”
“我們強強聯合,我們給你帶路,那侏儒族躲在地窟下面很難尋找,陳宗主你們殺化神的,剩下的金丹築基你們不要的留給魔族殺。”
“這樣我們彼此都有滿意的利益。”
“怎樣。”
“.”
陳泅抬頭看了眼那足足有十米高的古籍,再次沉默許久後才輕聲道:“侏儒族有這麼多罪呢?”
“嗯呢。”
“那確實該死。”
“誰說不是呢。”
兩人對視了一眼,很快都看明白了對方眼裡的意思。
“那陳宗主,這邊請?”
“請。”
魔州,宮殿內。
“是這樣的。”
魔族族長依舊沒有開啟任何護體靈氣,將一張地圖平鋪在桌子上:“侏儒族生活在地窟。”
“這些地窟是自然形成,材質極其特殊,極其堅固的同時還隔絕神識,但卻不能用來當做鍛器材料。”
“而這些侏儒族就躲在這下面。”
“他們狡詐、陰狠、惡臭!”
“時不時就上來偷襲我們魔族,以及人族,然後掠奪修煉資源再次逃回地窟中,地窟中地勢複雜,四通八達,在隔絕神識的情況下,根本追不上。”
“侏儒族傳承這麼多年,史書總共都只有三尺厚!”
“哦?”
坐在一旁的敖天詫異道:“這是為何?”
“超過三尺,他們就夠不著了。”
“.”
敖天一時陷入沉默,有點不知道該如何回應魔族族長這個冷意十足的笑話,總感覺這位魔族族長行事有些瘋瘋癲癲的。
不太像是正常人。
哦,不太像是是正常魔。
魔族族長義憤填膺的罵了半天侏儒族後,才喘了一口氣繼續道:“目前魔族大軍已經將侏儒族壓在地窟深處無法出來,但是暫時休戰了。”
“我們這些年雖然一直和侏儒族摩擦不斷,卻是第一次全面開戰,這次全面開戰,才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那就是”
“這些侏儒族不知為何,感覺毫不畏死!”
“這很奇怪啊。”
“魔族毫不畏死完全可以理解,畢竟他們有一位像我這樣偉大的領袖鼓舞著他們,他們是為了信仰而死,為了魔族的未來而死,他們死的其所!”
“但是.這些侏儒族為什麼也毫不畏死。”
“這些骯髒的侏儒族哪有什麼信仰可言,只會躲在陰溝裡的蛀蟲,憑什麼也毫不畏死。”
話音剛落。
被捆綁在一旁的兩個侏儒族化神便面目猙獰的盯著魔族族長怒罵道:“你們這些骯髒的魔族才是蛀蟲,永遠只會挑撥離間的廢物!”
“說什麼呢?”
魔族族長面色不滿的白了眼這兩個侏儒族化神:“魔族不是開戰了嗎,打的你們侏儒族落花流水的。”
這兩個侏儒族化神便是剛才被捆綁在廣場上的那兩個,被從廣場上拖至宮殿內。
“.”
陳泅沒有講話,只是靠在椅背上,觀察著這兩個侏儒族化神,耗費了20萬功德值後,這兩人沒有任何死而復生之類的詞條。
也就是說,是真的悍不畏死。
並不是因為可以復活什麼的,才悍不畏死。
只是
對方眼裡的悍不畏死還有些不一樣,他不是沒見過那種從容赴死的人,只是這些人眼裡往往有種一種悲愴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