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大不了生米煮成熟飯

 顧景文此話一出,眾人皆驚。

 “顧大人居然用千古一絕來形容徐則安的詩。”

 “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什麼樣的詩。”

 “大夏自建國以來,從未有哪個詩人敢說自已的詩是千古一絕,顧大人就算再喜歡徐則安,這話未免也太過了。”

 “就是,徐則安區區一個少年,怎敢用如此讚譽之詞。”

 ......

 顧景文對那些文人騷客的話也不在意,他笑了笑對徐則安說道:“則安,將你的詩念來聽吧。”

 這首詩已經深深刻在徐則安的腦海中了,他也不必再看,直接從桌上撈起一罈酒,仰著頭飲了幾口,頗有幾分狂放不羈的味道。

 少年此時已經顯出醉態,只見他大笑一聲,指著天氣勢十足地開始吟道: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

 此兩句一出,

 徐則安又飲一口,晃了晃身子眼神迷離地繼續吟道: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那一句天生我材必有用他吟的極有氣勢,眼神又變得凌厲認真起來。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

 “鐘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願醒。”

 徐則安頓了頓再飲一口,眼神變得落寞起來,像是想起什麼還嘆息了一聲。

 此時的眼神都聚集在這個少年身上,在這一刻,他們彷彿看到了真正的詩仙。

 徐則安端著酒邊走邊吟:

 “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洛王昔時宴平樂,斗酒十千恣歡謔。”

 “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

 “五花馬,千金裘,呼人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徐則安大聲吟完最後一句,他舉起酒罈將罈子裡的酒一飲而盡,隨即笑著倒在了桌子旁邊,像是醉的不輕了。

 倒在地上的徐則安心想:這集我太會了啊,簡直就是為本人量身定做的舞臺劇,你要問為什麼?抱歉,我可是看過《慶餘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