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第2頁)

 而今晚,在面對馮文灼兄妹倆時,嚴冬並沒有呈現出往日裡那副不矜不伐的模樣,而是刻意把姿態擺得很低。

 顯然,他是把自己當作中間人在跟馮文灼交涉,而不是鼎鼎大名的老學究嚴立國的長孫身份。

 這份人情,我怎麼還?

 “好了,時間不早了,”嚴冬一慣的會來事,提醒道,“等合同簽下後,我們一起去接叔叔出院好不好?”

 我沒想到嚴冬竟然還記得這等細節,遲疑了幾秒鐘後,推辭道:“出院時間還未定,再說吧。”

 我自然不想什麼事都麻煩他。

 嚴冬瞄了我一眼,輕描淡寫道:“行啊,那我等你消息。”

 送走嚴冬後,我一個人窩在沙發上,看了一眼左腕上的腕帶,輕輕地洗了下鼻子。

 我想,應該快了。

 等待是磨人的,一天後,嚴冬的電話打到了我們工作室。

 “南絮,我剛剛跟宏圖的法務部門負責人見過面,”嚴冬興奮的嗓音從聽筒裡冒出來,“合同條款都已擬定完成,後天一早就能籤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