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4章

拿鞭子的女人臉色一變,眼中閃過一絲惱怒,“你這不知死活的傢伙,休要胡言亂語!我們是遵循祂的指引而來,豈是你能汙衊的。”

說著,她手中的鞭子猛地一揮,一道黑色的能量波順著鞭子的軌跡朝著飛霄射去,那能量波所到之處,空氣都彷彿被腐蝕一般,發出滋滋的聲響。

飛霄早有準備,她身形一閃,化作一道殘影消失在原地,那黑色能量波擊中了她原本站立的地方,瞬間將地面腐蝕出一個大坑,碎石飛濺。

“就這點本事?還想在我們面前班門弄斧。”飛霄的聲音從另一個方向傳來,她再次出現時,已經繞到了拿鞭子女人的側面,手中武器朝著對方攻去,速度之快,帶起一陣呼嘯的風聲。

拿鞭子的女人見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她猛地一扭腰肢,身體以一種極為詭異的柔韌性避開了飛霄的攻擊,同時手中的鞭子如靈蛇般纏上了飛霄的武器。

那鞭子上的綠色寶石光芒大盛,豐饒之力順著鞭子蔓延,試圖侵蝕飛霄的武器和她的身體。

“嚐嚐豐饒之力的滋味吧!”拿鞭子的女人得意地叫道,她用力拉扯鞭子,想要將飛霄拉向自己,同時另一隻手朝著飛霄拍出一道綠色的光掌,光掌周圍環繞著奇異的藤蔓圖案,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飛霄感受到武器上傳來的腐蝕之力,眉頭微皺,但她並沒有驚慌。

只見她雙腿猛地發力,在空中一個旋轉,試圖掙脫鞭子的束縛。

同時,她將能量集中在拳中,朝著纏在武器上的鞭子拍出一道能量衝擊,與綠色光掌碰撞在一起。

“轟!”的一聲巨響,兩者相交之處爆發出強大的能量波,將周圍的廢墟殘骸都震得四散紛飛。

飛霄藉著這股衝擊力,擺脫了鞭子的糾纏,向後退了幾步,穩穩地落在地上。

“你們別想輕易得逞。”飛霄目光堅定地看向敵人,她深知這些豐饒民餘黨都極為難纏,尤其是他們所掌握的豐饒之力,就如同隱藏在暗處的無數毒刺,稍不留意便會被狠狠扎中,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他們不比呼雷那廝差多少,飛霄心中暗自思忖著,想起呼雷那狡黠又狠辣的手段,眼前這些豐饒民餘黨同樣有著數千年的漫長歲月作為底蘊,雖說沒有成就像令使那般令人忌憚的存在,可也絕不是能輕易打發的角色。

歲月的沉澱讓他們積累了豐富的戰鬥經驗,對豐饒之力的運用更是嫻熟到了極點,每一次出招都帶著讓人難以捉摸的變化,就像一團迷霧,看似能看清,實則暗藏玄機。

另一邊,鏡流與手持匕首的女人之間的戰鬥已然進入了白熱化階段。

鏡流手中的支離劍在她的舞動下,仿若化作了冰雪的主宰,所施展的劍技將周圍的溫度降得極低。

每一次劍的揮動,都好似攜帶著凜冽的寒冬之氣,冰冷的劍氣在空氣中迅速凝結,留下一道道清晰可見的冰痕。

那些冰痕如同精美的藝術品,晶瑩剔透卻又散發著刺骨的寒意,能將世間萬物都凍結在這一瞬。

然而,手持匕首的女人也絕非泛泛之輩,她的速度同樣也快到了極致,身形如鬼魅般飄忽不定。

她在那一道道冰痕之間穿梭自如,身姿輕盈,可她手中的匕首卻閃爍著令人膽寒的寒光,每一次朝著鏡流刺出,都帶著凌厲的殺意。

匕首上的符文更是閃爍著光芒,那光芒彷彿有著蠱惑人心的魔力,讓人看一眼便覺得腦袋一陣昏沉,視線都變得模糊起來。

“你們仙舟人太天真了,以為能阻止我們?豐饒之力是不可戰勝的。”手持匕首的女人邊攻擊邊喊道,她的聲音尖銳而又刺耳,如同指甲劃過玻璃一般,讓人聽著心裡一陣不舒服。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瘋狂,那是一種對豐饒之力盲目崇拜而催生出來的極端狂熱,在這種狂熱的驅使下,她的每一個動作都變得更加兇狠,手中的匕首揮舞得越發急促,攻勢如潮水般一波接著一波,絲毫沒有給鏡流喘息的機會。

鏡流冷哼一聲,那清冷的聲音中透著毫不掩飾的鄙夷和不屑,“豐饒之力帶來的只有毀滅,我們一定會阻止你們這些瘋子。”她清冷的面容上依舊波瀾不驚,只是眼神變得更加銳利,手中的劍招突然加快,一時間,冰劍氣如傾盆暴雨般朝著手持匕首的女人射去。

每一道劍氣都蘊含著強大的靈力,那靈力匯聚在一起,彷彿形成了一條奔騰的冰河,帶著毀天滅地的氣勢,將眼前這個瘋狂的敵人徹底壓制住,讓她再也無法興風作浪。

冰劍氣衝破她的防禦,狠狠地撞擊在她的身上,瞬間將她的雙腳凍結在了地面上。

那冰寒之力沿著她的雙腿迅速蔓延,眨眼間,她的雙腿就被一層厚厚的冰層所包裹,宛如兩座冰雕,動彈不得。

鏡流見狀,手中動作不停,只見在她的掌心之中,迅速地催生出兩道異樣的冰劍。

這冰劍不同於尋常的武器,劍身晶瑩剔透,內部似有能量流轉,仿若流動的星河。

冰劍成型的瞬間,鏡流身形一閃,如鬼魅般欺身向前,手中的冰劍朝著那女子背後兩邊的肋骨之中狠狠刺去。

冰劍刺入的剎那,發出一陣輕微的 “噗嗤” 聲,那女子的身體猛地一僵,緊接著,臉上露出痛苦至極的神情。

她瞪大了雙眼,眼中的瘋狂之色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驚恐與絕望。

隨著冰劍上的能量侵入她的身體,她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原本還試圖掙扎反抗的力氣彷彿被瞬間抽空,整個人一下子就癱軟在地,手中的匕首也 “哐當” 一聲掉落在一旁,已經失去了反抗能力。

鏡流面無表情地站在一旁,冷冷地看著癱倒在地的女子,手中的冰劍依舊緊握,時刻警惕著對方是否還有餘力反撲,同時也做好了應對其他敵人的準備,畢竟這場戰鬥還遠未結束,周圍依舊危機四伏。

懷炎和手持砍刀的男人的戰鬥也進入了白熱化階段。

懷炎的火焰如同洶湧的火海,將周圍的區域都籠罩在高溫之中。

但手持砍刀的男人卻絲毫不懼,他每一次揮動砍刀,都會有奇異的花朵從砍刀上綻放出來,這些花朵在火焰中不但沒有被燒燬,反而吸收著火焰的能量,變得更加鮮豔。

“老傢伙,你的火焰對我沒用。”手持砍刀的男人大笑著,他朝著懷炎衝了過去,砍刀上的花朵噴射出更多的毒刺,朝著懷炎射去。

懷炎眉頭緊皺,他雙手快速結印,只見火焰中出現了一隻巨大的火鳥,火鳥張開翅膀,朝著毒刺和手持砍刀的男人撲去。

火鳥所到之處,那些原本朝著懷炎射來的毒刺瞬間就被捲入了高溫的火焰之中。

毒刺在火焰的灼燒下,發出一陣 “滋滋” 的聲響,就像是冰雪落入了滾燙的油鍋,迅速被燒成了灰燼,消散在空氣之中,只留下一縷縷刺鼻的黑煙。

手持砍刀的男人感受到那撲面而來的強大壓迫感,臉上的張狂之色終於有了些許收斂,他試圖舉起砍刀抵擋,可那火鳥的力量實在太過強大,他的身形竟不由自主地被往後推著倒退。

就在火鳥壓到近點的一瞬間,那火鳥身上的火焰像是得到了某種指令一般,瞬間產生了劇烈的爆炸。

“轟” 的一聲巨響,火光沖天而起,在這片廢墟之中炸裂開來。

爆炸產生的強大能量波以火鳥為中心,朝著四面八方洶湧擴散,無盡的火焰如同洶湧的潮水一般,瞬間將手持砍刀的男人整個卷席在其中,將他嚴嚴實實地包裹在內。

那男人的身影瞬間便淹沒在了熊熊火海之中,只能隱隱看到一個模糊的輪廓在火焰裡掙扎。

火焰舔舐著他的身體,他身上的衣物開始迅速燃燒起來,發出陣陣焦糊的味道,而他原本囂張的怒吼聲也被火海淹沒,只剩下痛苦的悶哼聲時不時從火焰裡傳出,這場面彷彿是他張狂的報應,讓他陷入了自己都難以掙脫的絕境之中。

待那洶湧澎湃的火焰漸漸熄滅後,原本被火海所籠罩的區域只剩下一片焦黑狼藉的景象。

地面上佈滿了燒得漆黑的痕跡,有些地方還殘留著星星點點的火星,在微風的吹拂下,閃爍幾下後便徹底湮滅,化作一縷縷青煙嫋嫋升起。

手持砍刀的男人此刻早已沒了先前的張狂與囂張,他整個人癱倒在地上,身體蜷縮成一團,像是一隻受傷的野獸般虛弱無力。

他身上的衣物被燒得破破爛爛,焦黑的布條掛在身上,還時不時冒著絲絲青煙。

裸露在外的皮膚上滿是被火焰灼燒後的痕跡,大片大片觸目驚心的燙傷紅腫一片,有的地方甚至已經起了可怖的水泡,水泡破裂後流出渾濁的液體,和著燒焦的皮肉,散發著一股令人作嘔的焦糊味。

他手中的砍刀也掉落在一旁,那原本散發著詭異光芒的砍刀此刻黯淡無光,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量,上面那些奇異的花朵早已在火焰的高溫下化為了灰燼,只留下一些焦黑的殘渣附著在刀身上。

他原本可以治療自己的,但他為了防禦懷炎的攻擊,將自己的全部能量進行了抵擋,已經沒有多餘的能量支撐他治療自己。

此時,飛霄那邊的戰況愈發激烈起來。拿長矛的男人眼見同伴一個個倒下,心中的怒火和急切越發高漲,手中的長矛揮舞得如同風車一般,帶起陣陣呼嘯的風聲。

長矛上的閃電瘋狂湧動,一道道粗壯的閃電如靈蛇般朝著飛霄蜿蜒而去,所過之處,空氣都被電得 “噼裡啪啦” 作響,隱隱有焦糊的味道瀰漫開來。

飛霄卻身形靈動,宛如一隻在狂風暴雨中穿梭的飛燕。

她憑藉著極致的速度,不斷地在閃電之間巧妙閃避,每一次都險之又險地避開那致命的攻擊。

她的眼神銳利而冷靜,在躲避的間隙,找準時機猛地朝著敵人欺身而上,手中的雙刃斧化作一道寒芒,朝著拿長矛的男人的腹部斬去,這一擊又快又狠,若是命中,必定能讓對方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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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長矛的男人見狀,心中大驚,趕忙將長矛一橫,試圖擋住飛霄這凌厲的一擊。

“鐺” 的一聲巨響,武器相交之處迸發出耀眼的火花,強大的衝擊力讓飛霄和那男人都向後退了幾步。

飛霄藉著後退的力道,在空中一個輕盈的翻身,穩穩地落在地上。

而景元這邊,拿鞭子的女人此刻已陷入瘋狂,她雙眼通紅,手中的鞭子如一條暴怒的黑色蛟龍,在空中不斷地扭曲,抽打。

鞭子每一次落下,地面都會被抽出一道道深深的溝壑,揚起一片塵土碎石。

不僅如此,那鞭子上還時不時地甩出一道道黑色的能量波,朝著景元洶湧而去。

景元面色冷峻,手中長刀雷芒閃耀,他看著遠處的戰場,飛霄已經將她的對手擊退至自己面前這個女人的身邊。

他神色一凝,不再留手,只見他身形閃動,巧妙地避開那一道道黑色能量波,同時長刀揮舞,將抽來的鞭子擋開。

隨後他周圍產生了巨大的風場且伴隨著雷電。

景元緩緩升空而起,他的身形在那狂風雷電的環繞之下,顯得愈發高大威嚴,宛如那主宰世間生死輪迴的神只降臨凡間,帶著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壓迫感,讓世間萬物在他面前都只能卑微地俯首稱臣。

而就在他的身後,更為震撼的景象逐漸呈現出來,只見從地面緩緩升起一尊巨大無比的威靈,那便是「神霄雷府總司驅雷掣電追魔掃穢天君」。

這尊威靈身形頂天立地,彷彿能直接貫穿雲霄,刺破那無盡蒼穹,其巍峨的身姿遮蔽了大片天空,讓整個天地都陷入了一片陰影之中。

它周身散發著一種古樸而又浩瀚無垠的氣息,那氣息彷彿歷經了無盡的歲月滄桑,見證了宇宙的誕生與毀滅。

神君手中緊緊握著一柄巨大得超乎想象的長刀,那長刀的長度彷彿能丈量這浩瀚宇宙的邊際,其寬闊的刀身猶如一片廣袤無垠的大陸,僅僅是橫亙在那裡,便給人一種無法逾越的壓迫感。

長刀之上,流轉著巨量的電弧,那些電弧如同一條條靈動的雷龍,每一條都蘊含著足以摧毀無數星辰,讓浩瀚星河都為之崩塌的恐怖電能。

它們在刀身上蜿蜒盤旋、縱橫交錯,相互碰撞時發出的 “噼裡啪啦” 聲。

它們時而匯聚成洶湧澎湃的雷電流,朝著長刀的刀尖洶湧而去,彷彿要將世間的一切邪惡都在這極致的雷電之力下徹底淨化,消滅。

此刻,這柄巨刀已然高高揚起,精準無誤地瞄準了下方那早已嚇得面無人色、瑟瑟發抖的兩人,拿鞭子的女人和拿長矛的男人。

那兩人望著頭頂上這仿若末日審判般的場景,眼中滿是絕望與恐懼,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著,彷彿被抽去了靈魂一般,連逃跑的力氣都消失殆盡,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柄象徵著毀滅的長刀鎖定著自己,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飛霄、鏡流、懷炎三人見狀,心領神會,他們瞬間展開身形,如三道劃破虛空的流星般朝著不同的方向衝去,眨眼間便將剩餘那兩人的所有逃跑路線徹底堵死。

三人呈三角之勢站立,每個人身上都散發著強大到極致的能量波動,那能量相互交織、融合,形成了一道堅不可摧的屏障,將那兩人牢牢地困在了中間,讓他們陷入了絕境之中,插翅難逃,猶如待宰的羔羊,只能絕望地等待著命運的裁決。

“煌煌威靈,遵吾敕命,斬無赦!”景元口中暴喝一聲,那聲音猶如滾滾春雷在天地間炸響,蘊含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與命令,彷彿是至高意志,要這世間萬物都遵循他的旨意行事。

下一刻,神君手中的長刀朝著下方的兩人狠狠拋擲過去。

長刀脫手而出的瞬間,整個天地彷彿都為之一暗,緊接著便是一道比太陽還要耀眼千萬倍的光芒亮起,那光芒如同一顆從宇宙深處墜落凡間的超新星,帶著足以毀滅整個星系的磅礴氣勢,朝著下方呼嘯而去。

長刀飛行的過程中,所過之處的空間都被硬生生地撕裂出一道道巨大的黑色裂縫,彷彿這天地都無法承受它的力量,周邊的空氣更是被擠壓得發出 “噼裡啪啦” 的爆鳴聲,形成了一圈又一圈的能量漣漪,朝著四面八方擴散開來,沿途的一切物體都在這恐怖的能量衝擊下瞬間化為烏有。

飛霄、鏡流、懷炎三人不敢有絲毫大意,他們身形一閃,以最快的速度朝著旁邊躲開。

就在長刀落地的那一剎那,“轟!” 的一聲巨響,彷彿這座空間在這一刻發生了大爆炸一般。

一股無與倫比的強大能量波以長刀為中心,朝著四面八方洶湧澎湃地席捲而去。

那能量波所到之處,一切都被瞬間摧毀,地面被炸出了一個深不見底、範圍廣袤到彷彿能容納整個空間的大坑,大坑周圍的土地如洶湧的海浪般朝著遠處翻湧而去,掀起的塵土遮天蔽日,久久不散,彷彿要將這世間的一切光明都徹底掩埋在這無盡的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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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那些原本還殘存的廢墟建築,在這股力量面前,就如同脆弱的積木搭建的玩具一般,瞬間被夷為平地,化作了最細微的塵埃飄散在空氣中。

就連那深埋於地下的岩石層,也在這股衝擊力下被轟得粉碎,地下的岩漿被這股力量擠壓得噴湧而出,如一條條憤怒的火之巨龍,朝著天空咆哮而去,將這片天空都染成了一片火紅之色,整個空間都陷入了末日的煉獄之中。

而那柄長刀在落地之後,依舊向周圍散發著巨量的電弧。

那些電弧如同一頭頭失控的雷龍,肆意地朝著四周瘋狂肆虐著。

它們跳躍在地面上,所觸及的一切都在瞬間被燒成了焦炭,一道道黑色的痕跡在大地上蔓延開來,彷彿是死神用他那巨大的鐮刀在大地上勾勒出的猙獰印記。

周邊的空氣被電弧炙烤得扭曲變形,散發出一股刺鼻到讓人幾近昏厥的焦糊味道,整個空間都充斥著毀滅與死亡的氣息,讓人彷彿置身於宇宙末日的煉獄之中,毛骨悚然,靈魂都在這恐怖的氛圍中顫抖不已。

在那毀天滅地般的爆炸和電弧肆虐過後,塵埃漸漸落定,原本激烈喧囂的戰場此刻陷入了一片死寂般的沉靜之中。

那肆虐過後的煙塵如同一層厚重的灰色紗幕,緩緩飄散開來,露出了下方一片狼藉到極致的慘烈景象。

只見拿鞭子的女人和拿長矛的男人所在之處,已然被炸出了一個巨大無比的深坑,深坑周圍的土地像是被憤怒的巨獸狠狠踐踏過一般,翻起的泥土焦黑一片,還散發著刺鼻的焦糊味與血腥氣混雜的古怪氣息。

而那兩人,此刻正癱倒在深坑邊緣,早已沒了先前的張狂與反抗之力,身體被電弧灼燒得不成樣子,衣服破破爛爛地掛在身上,裸露在外的肌膚更是佈滿了可怖的傷口,鮮血正汩汩地往外流淌著,將身下的土地都染成了一片刺目的殷紅。

另外兩個豐饒民,也就是手持匕首的女人和手持砍刀的男人,也好不到哪兒去。

他們被爆炸的衝擊力掀飛出去老遠,此刻正狼狽地趴在不遠處的地上,同樣是傷痕累累,氣息奄奄。

就在這時,那原本從景元身後升起的神君,並未隨著攻擊結束而消散,依舊靜靜地懸浮在半空之中。

只見神君緩緩伸出那巨大無比的手掌,朝著下方那四個已然毫無還手之力的豐饒民隔空一抓。

剎那間,一道道繩索憑空出現,朝著四人飛射而去。

這繩索看似虛幻,實則蘊含著無比強大的力量,繩索瞬間就纏上了四人的手腳,以一種極快的速度開始纏繞、收緊。

景元緩緩從空中降下,神君也隨之慢慢隱去,他的臉上帶著幾分疲憊,剛剛那全力施為的一擊,雖成功解決了敵人,但對他自身的消耗也是極大的。

不過,他的目光依舊堅定,冷冷地看著被綁住的四人,開口道,“你們這些豐饒民餘黨,作惡多端,今日便是你們的報應,說吧,你們來此處究竟所為何事?若敢有半句假話,休怪我不客氣。”

“不然,十王司的手段,可就要用在你們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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