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他 作品
第23章(第2頁)
精瘦哥們和胖哥幾個都不幹了,什麼態度?
寸頭動作利落,打頭陣追上去,發現李暮近打開一輛大號越野車門,一個急剎冷不丁地停住。他不認識這什麼車,但看起來不是一般有錢的樣,本能地心一哆嗦,扭頭看一眼兄弟幾個。
胖哥幾個也沒想到,他們來時還討論這車來著,居然就是這個人的?
他們還沒反應過來,李暮近已經把獵槍模型拎出來了,跟真槍有兩點不同,一是無法開槍,二是全鋼槍身。
付知之一拍額頭,心說,完了。這幾個哥們命真不行,惹誰不好呢?
孫禮不解。
李暮近沒有廢話,從最近的開始,槍屁股搥他臉上,銜接也快,隨即將槍掄起半圓,照著腦袋一擊,頓時血濺到他純白運動裝。
孫禮驚了,不敢動。
胖哥幾個酒醒了,對視一眼,嘴上喊著“操”,朝李暮近衝將過去。
李暮近手裡有傢伙,反應又快,來一個撂一個,南門路偏僻,但也很快匯聚了七八人。
付知之攔下想報警的人,聲情並茂外地描繪一個被地頭蛇社會分子敲詐勒索外加搶劫的故事。
興許他們其中有過相同經歷,竟站在李暮近一頭,選擇跟他擰成一股繩。
李暮近不是暴力,他更接近於殘暴。暴力也許會收手,殘暴不太會。
血濺樹幹,慘叫一片,過路人會停下,但都不敢向前。
就像前幾天一個社會新聞,女子遭丈夫當街刀捅,旁邊大漢嚇得比同樣路過的小孩跑得都快。
這很正常。
這是人性。
李暮近打得累了,走到趴在地上哭喊喘息的胖哥跟前,蹲下,手撐著戳在地上的獵槍,聲音平靜、祥和:“你說,你看什麼雜誌?”
胖哥不敢說話了,抽搐著,往後退,啊啊嗚嗚像被割了舌頭。
李暮近覺得他不禮貌,眉頭緊皺,踩住他的腳踝,“流血的不是你的腦袋嗎?怎麼說不出話了?你這樣我可要檢查你的舌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