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怕兄弟吃苦,又怕兄弟發家致富(第3頁)
他瞪了蒯家子弟一眼,怒道:“回去再議!”
然後蒯良調整心態,收斂怒氣,衝著老者作揖,“老丈告辭!”
......
“蒯君,家主,子柔先生歸來了!”
僕役匆匆來報,引得蔡瑁哈哈大笑:“異度啊,異度,我就說吧,子柔兄出馬,定然手到擒來,想比兩位賢才就在門外。”
“你邀請各家家主前來一敘,定然多餘!”
“快快隨我去恭賀子柔兄!”
“嗯?你怎麼不動?”
見蒯越巍然不動的蔡瑁暗道一聲不好,不過蒯越在,他也懶得多想,直接問道:“異度我說錯了什麼嗎?”
蒯越抬眼看了蔡瑁,淡淡說道:“你先不要說我等請來了諸家家主,你就保持平常的模樣即可。”
“哦...”蔡瑁收回腳步安安穩穩坐好。
沒過多久,蒯良黑著張臉走了進來,哪怕是蔡瑁都知道蒯良肯定是碰壁了。
蒯越沒多說什麼,只是淡淡的說道:“兄長用茶”
“好。”
這句話蒯良幾乎是從牙齒裡擠出來。
他來到石桌旁,提起茶壺,朝著茶杯一倒,發現空空如也,他問道:“怎麼是空的?沒茶了嗎?!”
“沒茶...”蒯越平靜的張口,“沒茶,再添不就成了?”
“!”
“原來如此!”
“異度我明白了!”
蒯良奮然起身。
蔡瑁皺了皺眉,不是,子柔兄,你明白了什麼啊?!
......
幽州
望著俘虜的烏桓騎兵,跟隨田楷投入公孫瓚軍中的田豫心中舒暢,他心想大丈夫當是如此!
“國讓,勿要看了,我等回去再說。”
田楷的聲音將田豫的思緒拉回當下,他抱拳稱“諾”。
朝著屯駐地趕去的田豫看見,一個個披髮左衽的蠻夷堂而皇之的走在路上,心底不禁好奇,他問向同宗的田楷。
“將軍,為何這些蠻夷能走在道路上,按照公孫將軍所說,蠻夷都不可靠,該殺就得殺嗎?”
田楷嘆道:“皆因新來的州牧啊。”
“新來的州牧,你是說有謙謙君子之風的劉虞劉伯安嗎?”
“不錯,此人是真君子,不論是對待販夫走卒,亦或是高門士子,都尤為和善。哪怕是對待外族.....不同於公孫將軍,他說一昧的殺殺,屆時幽州都沒有什麼人了,只要發誓悔過,都願意給個機會...要莪說實在是心慈手軟。”
似乎有點道理...
田豫暗暗想到,幽州漢人本就少,光殺應該是解決不了問題,但是這般放過也沒有好過多少.....
搖搖腦袋,田豫將這個暫且驅逐,他不過是一小將,管他什麼事?他又不是負責此事的高官。
兩人一路無話,來到屯駐地,行至公孫瓚的營帳時,便聽見‘砰’的一聲。
應該是陶罐摔在地上的聲音。
公孫越慌忙喊道:“兄長,這可是玄德送你的瓷罐,意義非凡意義非凡,勿要衝動勿要衝動啊!”
“越,你給我滾開!”
“究竟發生何事?兄長不妨與我說說。”
“說?!你知道麼?劉玄德竟然給我來信!”
“來信?這是好事啊,兄長你看,玄德身居高位也不忘你,不正說明你幫他是幫對了嗎?”
這句話似乎是戳中公孫瓚的痛楚,公孫瓚的聲音提高好幾個音調
“你知道個什麼?!”
“劉玄德...劉玄德竟然叫我體諒體諒劉伯安?!真是好好好,當上陛下之弟,就忘記我這個兄長的情分了吧?!”
“教我處理烏桓之事,什麼恩威並施!真當我是三歲孺子?!”
“簡直是偏袒劉伯安!”
公孫越說道:“兄長,信呢?能讓我看看麼?”
“拿去!”
公孫越開始念起來信,帳外的田豫聽的極為真切,這封信在他看來言辭誠懇,情真意切,稱呼公孫瓚的時候都不忘加上兄長二字,哪怕是建言用詞也是巧妙。
沒問題啊。
田豫只覺得古怪,不同於公孫瓚,他對寫信的劉備觀感尤為的好,信中說的話都說到根本上了。
“劉玄德是麼?”
“我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