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危危危(第2頁)
“劉虞,劉表,劉備如何?”
“三人麼?”劉宏歪著腦袋想了想,“幽州武有白馬將軍公孫伯圭,唯獨沒有教化當地的文臣,劉虞劉伯安素有賢名,想必足以擔任幽州牧。朕有恩於劉君朗,劉玄德,此二人皆是正直純士,唯獨此二人,朕不知如何安排。”
“汝怎麼看?”
他怎麼看?
他都要歡呼雀躍,劉玄德州牧是板上釘釘的事!現今是能不能再進一步的問題!
益州和荊州...
還用選嗎?益州天府之國!當然是益州!
“回稟陛下,益州,不如讓劉玄德擔任益州牧。”
說完後,左豐遲遲沒有聽見劉宏的聲音,心底剛升起的喜悅瞬間涼掉半截,暗道一聲不好,他抬眼餘光偷瞄劉宏,見劉宏冷著張臉,睥睨的目光令人膽戰心驚,幾乎是一瞬間,他跪倒在地,不斷的磕頭,鼻涕混合著淚水一併迸了出來,“奴婢知錯,奴婢知錯!”
“唉”劉宏於心不忍,他揮揮手,“罷了罷了,左豐你先退下。”
聞聲,左豐如釋重負,他跌跌撞撞起身,作揖就要辭去。
劉宏又忽然道:“去請張公來。”
....
“陛下”張讓拜道。
劉宏將張讓扶起,“張公,你與朕之間不必如此,請坐。”
張讓坐下,問道:“陛下,不知喊來老奴,有何吩咐?”
“吩咐談不上。”劉宏斟酌道:“今劉君朗建言廢史立牧,朕採納劉君朗的建言,幽州州牧朕已經定下,唯有荊州、益州,朕在劉君朗和劉玄德之間猶豫不決,不知張公如何看待?”
張讓皺著眉頭,問道:“陛下是怎麼想的呢?”
與張讓獨處,劉宏徹底沒有皇帝的架勢,他低下腦袋,說道:“劉玄德,能文能武,憑藉涼州精兵威勢,南下足以將益州之亂扼在萌芽之間,但...”
“近些時日來,劉玄德之名,在洛陽傳開,即便深居南宮的朕都有所耳聞,士人皆稱劉玄德有君子之風,禮賢下士,朕寢食難安啊!若劉玄德有反心,進可涼州南下衝擊洛陽,退可龜縮益州拒守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