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醉笙歌 作品

奇恥大辱(第3頁)

 

尹鵬冷哼一聲,“給你半刻鐘,酬不到糧,你就自覺點,給你們家老爺和你府中上上下下備口薄棺吧!”尹鵬語畢,揚聲道:“走,下一家!”

 

尹鵬走後,嚴籍一臉無奈的回頭,只見一個身寬體胖的中年男子站在尹鵬身後。

 

這男子名叫艾智,是這嚴籍的老爺,也是個商人,以開胭脂水粉鋪子為生。

 

艾智左手拿著煙桿,右手拿著一對霹靂球在手中把玩。

 

嚴籍與艾智對視時,艾智眼中無光,一臉哀愁,“唉,狐鼠擅一窟,虎蛇行九逵。不論天有眼,但管地無皮。吏鶩肥如瓠,民魚爛欲糜。交徵誰敢問,空想素絲詩。”

 

待艾智抱怨完後,才對嚴籍命令道:“去準備糧食吧!”

 

嚴籍對艾智行了一禮,“是!”

 

語畢,轉身離去。

 

尹鵬奉蕭言琛的命令去各家商戶收糧時,商人們表面順從,實則心裡怨恨不已。

 

尹鵬因去商人家挨家挨戶的徵糧,所以不到半個時辰就強徵了足足一萬擔糧食。

 

尹鵬派人將糧食送回皇宮後,尚義,齊淵和廣鑫三人帶著乾糧和兵出發。

 

三日後的午後,晴空萬里,風和日麗。

 

東郭城樓下,蕭瑾年身著便衣,灰頭土臉,頭髮瘋散,滿身狼狽的站在東郭城樓下,而他的身後是身騎白馬的胡柏。

 

胡柏提槍立馬,身著華服,腰懸配劍。一副少年恣意的模樣。

 

風拂過白馬的毛髮,也吹起他的衣發,胡柏身後站的是千軍萬馬,排列如林。

 

將士們挺立陣前,一個個昂首挺胸,手持兵器,目光如炬。

 

遠遠看去,莊重而威嚴。

 

蕭瑾年抬頭,對著城樓上的士兵高聲吶喊,“有人嗎?有人嗎?”

 

不消片刻,尚義身著一襲銀色盔甲走到城樓上,他低頭一看,只見蕭瑾年站在樓下,厲聲大喊。

 

蕭瑾年看到守城人是尚義,他怒聲命令道:“尚義,快給朕開門。”

 

尚義對蕭瑾年恭恭敬敬行了一禮,“太上皇,您現在已經不是陛下了。陛下有令,任誰來了都不許開城門,還請太上皇體恤。”

 

尚義的話讓胡柏心生疑惑,南國換了皇帝?

 

難不成是逃走的蕭言琛?

 

胡柏眉眼一沉,他似是想到了什麼,心中大叫不好。

 

他們經過儋州和贛州時,蕭瑾年一讓城樓上的人開門,門就被輕易打開。但此刻,樓上的將領卻死守城門不開門,這其中必然有詐。

 

雖然胡柏他們來南國的這一路上曾擒獲過一批糧草,那是明徵掏空了皇城的糧倉派人送到雲州給蕭言琛的一批糧草,糧草雖夠將士們吃上三個月,但糧草終有吃完的一日。

 

所以,胡柏決定,與其繼續攻打東郭城,不如直接去打蜀都,只要蜀都淪陷,東郭城便是他們的囊中之物。

 

而叫不開城門的蕭瑾年此刻早已沒了耐心,他被古月人所擒的這些天裡,他是吃不飽睡不好,再加上尚義又告訴他,南國還換了一個新帝,他此刻自是怒不可遏。

 

他破口大罵,“尚義,你這混賬!朕還沒死,你們就敢換新帝,你們不要命了嗎?”

 

蕭瑾年話音剛落,只聽胡柏痞痞一笑,“蕭瑾年,既然你已不是皇帝了,那你就沒什麼用了,要不殺了你可好?”

 

蕭瑾年聞言,嚇的瞬間臉色慘白,他雙膝一軟,對著胡柏跪下。

 

他對胡柏磕頭如搗蒜般,苦苦哀求,“求求你,別殺我,我還有用的,求求你了!”

 

蕭瑾年說著,聲音都在哽咽。

 

城樓上的尚義和士兵看著蕭瑾年這副如狗一般,對著敵人搖尾乞憐的模樣,心裡一陣五味雜陳。

 

蕭瑾年如此軟弱,骨氣全無,他對著敵軍這一跪,如同把南國百官和百姓的臉放在地上任敵人胡亂踩踏一般,真是丟臉至極。

 

但蕭瑾年姓蕭,是皇家子孫,他們身為南國臣子,皇帝對敵人下跪,他們除了無奈隱忍還能如何?

 

蕭瑾年若是個南國普通的平民百姓,尚義早就一劍將其射殺之。只可惜,尚義來時,上頭有令,一定要保全蕭瑾年的性命,所以為了蕭瑾年的安全,尚義不敢輕易衝鋒,他只能假裝瞎了,看不到蕭瑾年對敵人的磕頭求饒。

 

胡柏從腰間拔出配劍,劍光閃爍間,嚇的蕭瑾年下意識的一聲尖叫後又癱坐在地。

 

胡柏見蕭瑾年嚇的大口大口喘著粗氣時,他才放聲大笑,胡柏出言羞辱,“來,雙腳雙手趴在地上,給爺學兩聲狗叫聽聽?”

 

尚義聞言,雙手緊握成拳,氣的咬牙切齒,這群該死的古月人,怎麼能這麼羞辱他們的帝王?

 

尚義命令道:“所有人聽令,背過身去,捂住耳朵,不許轉身偷看,不許偷聽,違令者,斬!”

 

眾人聞言,只見他們整齊劃一的轉身後,才用雙手捂住耳朵。

 

而城樓下的蕭瑾年在看到南國臣子將他的生死不管不顧時,心裡卻是絕望怨恨。

 

主憂臣辱,主辱臣死的道理,尚義不懂嗎?

 

他蕭瑾年都被敵人這麼羞辱了,尚義不僅不出兵營救他,居然還讓將士們背過身去,不去關心他的死活!

 

這群奸佞臣子,他們最好別等到自己平安回國,否則,他定將這幫奸佞臣子全部斬殺。

 

蕭瑾年恨的咬牙切齒,他此刻全身上下都在微微震顫。

 

而身騎白馬的胡柏見蕭瑾年遲遲沒有學狗叫,他輕聲問道:“怎麼了?狗還能有脾氣啊?”

 

此話一出,胡柏身後的將士們全部笑作一團。

 

而蕭瑾年遲遲沒有聽胡柏的話照做的原因,是因為城樓上站的是南國的士兵與臣子,他曾經畢竟是他們的君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當著他們的面,蕭瑾年根本就做不出這般下賤不堪的事。

 

因為蕭瑾年早已習慣了高高在上,俯視眾生,雖然他被古月人所擒獲後,在古月人的威逼下,粉碎了傲骨,但他此刻心裡還有尊嚴。

 

他不是普通百姓,他是南國帝王啊!他怎麼能對著敵軍學狗叫?

 

胡柏見蕭瑾年一臉倔犟又為難的模樣,他將劍伸到蕭瑾年的脖頸邊,蕭瑾年以為胡柏是要殺了自己,他嚇的立馬雙腳雙手趴在地上。

 

什麼尊嚴,什麼骨氣,都是狗屁,他此刻只想活命。

 

冰冷還閃著寒芒的劍身抬起蕭瑾年那嫩滑如玉的下顎,蕭瑾年嚇的揚起脖頸,雙眼一轉不轉的盯著劍身,他生怕胡柏一個手抖,就一劍斬下了他的頭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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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間內容因不過審而省略……)

 

胡柏收回劍,將劍插回腰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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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間內容因不過審而省略……)

 

蕭瑾年聞言,嚇的在地上連滾帶爬,他跑到城門前,使出全身力氣,聲嘶力竭的吶喊,“開門,開門啊!開門!”

 

身騎白馬的胡柏卻不緊不慢的命令道:“給你們半個時辰,還不快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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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間內容因不過審而省略……)

 

“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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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間內容因不過審而省略……)

 

而對南國士兵而言,這就是恥辱,也是不共戴天的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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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間內容因不過審而省略……)

 

胡柏問道:“他死了?”

 

士兵走上前應道:“回王爺,他沒死!只是暈了。”

 

胡柏瞭然,“給他裹件衣裳後,扔進牢籠帶走!再者,傳令三軍,繞道而行,強攻蜀都。”

 

士兵行了一禮,“是!”

 

語畢,胡柏打馬離去。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