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呦 作品

第117章 你又不知道我尺碼

肢體相貼是情緒碰觸的捷徑。

 凌野的攻勢不知輕重,嘬吻與齧咬隨機交織,暈眩般地沉迷,卻又像在洩憤。

 腦子裡一片混沌,但溫晚凝還是在偶爾的刺痛中捕捉到了他的不甘。

 她微顫的手指順著他滾燙的脖子向後摸,在那片手感很好的後剃髮上揉了揉,強忍著羞恥,將他的臉壓向自己,“小狗。”

 “下次第一個跟你說,別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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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晚凝沒想到,自己只是惻隱之心發作,脫口而出了一句示弱,居然轉眼就被凌野當成了賦予他的耍賴特權,粘在她身上不想下來。

 人的天性如此。

 剛從墨爾本的賽場回來沒幾天,她就已經好了傷疤忘了疼。

 覺得畢竟也是一週未見,凌野想多粘她一會,就隨他去好了,最多也不過就十幾分鍾。

 結果她半邊身子都被壓麻了,對方還是沒有絲毫要起來的意思,後來她語氣明顯有點生氣了,凌野才伸手將她撈坐在自己腿間,在懷裡圈緊。

 男人寬厚的胸膛輕鬆將她整個後背蓋住,冷倒是不冷。

 就是……姿勢比剛剛更糟糕了。

 像是一種特殊的脫敏訓練。

 開始時,溫晚凝還會因為他大手上分明的青筋而頭腦空白,因為那種不知饜足的撫觸,難以自抑地耳尖滾燙,蜷縮起指尖。

 時間一長,她連羞恥抗藥性都有了,熬了好幾天夜拍戲的疲憊逐漸上湧,眼皮越來越沉。

 本來手還搭在凌野肩上,時不時推兩下表示抗議。

 後來實在是太困了,頭往凌野頸窩一沉,竟然真的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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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過了多久。

 溫晚凝醒來後,看了眼手機才知道,她連晚飯點都錯過了。

 她掀開被子,打開床頭燈,遲鈍了好一會兒,才從自己的著裝和環境上推理出來:

 那件亂成一團的兔耳朵家居服,已經回到了她身上,是凌野幫忙穿上的。

 而裡面那件,連差點都被拽斷的黑色細肩帶都疊得規規整整,塞在了布料的最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