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 你不是兵王嗎
唐河不由得怪叫了一聲,一個箭步上前,瞅準了摔下來的一人一猞猁,凌空一個大飛腳就踹了過去。
唐河這一腳跺到了猞猁的身上。
原本垂直掉落的一人一猞猁,被這一腳踹得打了個斜摔在雪地上,抱在一塊還骨碌了好幾圈兒。
才落地,那隻猞猁跳起來就跑。
李宏民的56半,杜立秋的撅把子,還有武谷良的莫辛納甘同時開火。
猞猁跑得賊快,縱跳之間飄忽不定,三把槍居然都沒有留下它。
唐河一邊伸手去拽趙紅旗,一邊斜著眼睛看著李宏民,忍不住說:“你們不是個個槍法百步穿楊,一個打十個的嗎?就這槍法?”
唐河這一句話,讓李宏民的臉臊得通紅。
“這能一樣嗎?我們練槍法打的是靶子,瞄的是人,你看哪個人有猞猁跑得快!”
“不行就是不行嘛,找什麼藉口!”
唐河一句一句的,不但讓李宏民老臉通紅,就連趙紅旗的臉也通紅如血,揮著胳膊發出嗯嗯的聲音卻說不出話來。
從這麼高的地方摔了下來,把他摔岔了氣,一時居然說不出話來。
直到唐河在他的胸口處捶了兩拳頭,趙紅旗這才吐出一口血腥氣,這口氣兒也順了。
趙紅旗在第一時間就叫道:“我們是軍人,不是獵人……”
“好了好了,你說啥是啥吧,別動,我看看傷!”
唐河說著,拽開他的棉褲。
他的大腿上被猞猁叨了一下子,皮開肉綻的,傷得挺深的,但是他的肌肉很結實很厚,沒看到骨頭,也傷到大血管和大筋,這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生理鹽水嘩嘩地衝洗著,之前給狗用過的勾針洗一下,再用火燒一下,穿針引線就開始給他縫傷口。
這麼深的傷,本來應該分幾層縫的,可是現在哪有那個條件啊。
進山帶著處理傷的生理鹽水,勾針縫線啥的,唐河還是獨一份呢。
這年頭的獵人進山,哪來那些講究,受了傷用的也不是外傷藥,而是旱菸笸籮最底下那層細細的煙面子,這玩意兒才帶勁兒呢。
趙紅旗也是一條硬漢,唐河這麼折騰,他硬是一聲都沒吭。
直接傷口包紮好了,大棉褲撕開的地方一縫巴,然後站了起來一拍屁股說:“沒個基巴吊事兒,山在那邊,咱往那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