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全新的經歷
我打一億倍的賭注,我是楊燕子這輩子遇到的最難纏的男人,我說句實在話,她穿著睡衣顯露出身材還能扛得住的男人這個世上沒幾個——你總記得吧,我一度覺得她那倆個傢伙是假的,真的不可能那麼大,只有片子裡才有那種不科學的巨大——楊燕子的是真的,而且形狀顏色都無可挑剔,極度堅挺而且彈性,四十歲以裡只要不奶孩子那都是她的本錢——
"牲口!都是被你玩的,現在我這個顏色都是灰撲撲的..."我記得有一次楊燕子去洗澡,照了照鏡子突然罵我。
"你呀,你就是找茬,我就不信你沒灰過——他媽的冬天了溫度低不就灰了,老子給你治一治..."我那時候在床上玩手機,跳起來過去把著向她那個位置哈熱氣,哈了不到五秒就粉了...所以跟我找茬也需要一點能力的,一般人找不到——我這個本領是跟著王小波的小說來的,他在《紅拂夜奔》裡說李靖就是靠這一手把握紅拂的形狀,我嘛,我靠這一手把握楊燕子的顏色,都差不多——但是,注意,你可以讓粉的迴歸粉色,不能讓黑的變粉,大自然讓她黑,你想讓她粉,你是絕對敵不過大自然的——所以,真在意的話起步你就找個粉的吧,可以調控顏色,但是這個得在不生孩子的前提下——我認識一個湖南姑娘,名字特別好聽,她叫羊雅芝...故事的話我回頭再講,我只能說,她對我佩服得五體投地,是那種正兒八經趴得展展的五體投地,因此上我和她發生過如下對話——
"我說,你生了孩子以後你的那個變顏色了嗎?保持著以前以前的白色,還是現在已經黑得像木炭了?"我問她。
"想粉想白是不可能了,但是也不到木炭,大概是...我拍個照片你自己看吧..."
"我去...黑成這樣,早知道不生小孩了..."我在那裡抱怨。
"其實這個代價付出得值得,你不知道,護士遞給我我家姑娘的時候我哭得命都不要了...從那時候起我就下定決心,這輩子一定要讓小姑娘過好,為了這個,我死都願意!"
"我自己沒有也不準備生,所以很難共情,但是照我看你這個姑娘非常之醜,過好的可能性不大哎——倒黴催的,她隨她爹,她爹就是個醜玩意..."
"你我倒漂亮,有用嗎?"羊雅芝這麼問我。
有用沒用的,這就像我說過無數次的那種人生裡的優勢,我可以不用,但我不能沒有——我可以不吃軟飯,但我必須得能吃到——說起來,吃軟飯這個事和英俊還真不是必要關係,只能說是充分條件,你看那個誰,和老羅上平臺打嘴仗被懟到失禁的,醜得一批照樣可以吃,所以這玩意主要是個心態問題,只要你能伏低了舔別人,帥不帥的還真不是那麼重要,長得好看反而是劣勢——你見過哪個帥哥或者美女周圍一堆人在舔他(她),他(她)自己放下身段去迎合別人的,因此上她這個小孩過得好不好還是看...我估摸著夠嗆了,那時候我已經從北京回來,見過了大世面,已經把世界看透了,我和她討論過,不要按照自己的喜好去培養孩子的世界觀,因為你那些類似‘不要白拿別人東西’、‘勤勞就一定可以致富’這類玩意本來也就是別人的鬼話,哄牲口的,奈何她不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