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玉碎日?(第2頁)
"喂!我昨天喝多了,安全措施做好了嗎?"我搖醒還在睡覺的她問。
"你說什麼?什麼安全措施?"
一看她這個裝糊塗的樣子,我就知道她恐怕是裸玩了,就帶著頭天宿醉嘴巴里那股臭味惡狠狠爬起來去刷牙喝濃茶解酒——她倒是巴不得或者起碼也是無所謂,我可不行,但是,你跟我玩這種手藝你一個夏喆恐怕是把查理哥看得太好相與了一點——哪怕命運不殺精,查理哥也會逼著你去打胎的,你搞這種事吃虧的只會是你自己——當然,後面是命運幫我處理了這個事情,她壓根沒懷上,這可不是說我功能有問題懷不上,該懷的自然可以懷,但是她不行,她連命運那一關都過不去,我不會倒黴到那個份兒上的。從那以後我就總是留著點心眼,不會在有風險的女人面前喝酒喝到失去大腦的掌控權了...
從女人的河裡淌過來其實是一個漫長的過程,單從這方面說男人的一輩子都在河裡,什麼時候乾脆喪失了那個功能,什麼時候他就算上岸了——當然,我是說那些和我差不多總是不缺的人,這些人才配談在女人的河裡,大部分人還不就是大部分時間是在河邊的軟泥地裡摳個窟窿自己玩玩,看著別人在河裡游來游去而心生妒忌,滿腦子不乾不淨的想法,咒了女人咒男人——注意,真正的男女相處往往沒有你想的那麼複雜,也沒有多麼齷齪,其實大部分時間都稀鬆平常,充滿了類似夏喆趁我喝醉跟我搞事情的這種不確定和突發奇想,但是剩下的都很平常——從我認識謝菲開始,哪一次跟女人相處不是越來越輕易而且越來越平凡呢?這個世界裡的人逐漸在喪失自己的偉大,那些跌宕起伏的劇情只有從偉大的內心裡才產生得出來,大部分人還不是淹沒在平淡無聊而且還有點卑鄙可恥的現實生活裡嗎?沒有遊離於現實之外的氣派,你的身上不會有超脫於現實的經歷——夏喆純純的就是現實這個位面的姑娘,她產生不出多少超過現實的故事,甚至命運會殺掉我的子孫液,讓她連這點嚮往都沒有——當然,與之相反的就是小柔,她是那種永遠活在夢想裡的女人,恨不得大白天就跳進夢境裡和別人搞起曖昧的情愫來...
小柔賊煩,她讓我想起,不,準確地說是夢見一種觀點——因為文章裡寫到她,我昨天還夢到她了呢——你知道吧,她有一種裕仁天皇的氣質...什麼氣質呢?別人頭一顆蘑菇彈已經扔在她頭上了,她還在賭別人沒有第二顆,照樣要跟別人‘一億玉碎’,你以為他是殺伐果斷的主,結果第二顆一扔立馬跪下來叫你爸爸,爬過來舔麥克阿瑟的大臭腳——現實世界裡的離奇一概都是因為某些智力或者感情上的缺陷,我毫不懷疑裕仁天皇腦子有問題,而且感情匱乏——其實很多人都是這樣的,他一輩子都活在一個小小象牙塔裡,接收到的信息全部都是別人居心叵測加工過才給他看的,因此上他也不太可能對外面的世界有一個準確的判斷,何況看這位仁兄那個吊樣他也沒有用大腦處理複雜問題的智商,沒有對他治下那些人的同情啊——現在人們把無腦做牛馬的人叫‘嗎嘍’,那我問你,當時島國上那些聽了一億玉碎每天飯都不吃跑出去拿一根棍子拴上一把破傷風的鐵片去練習拼刺的婦女兒童叫什麼?裕仁接收的是虛假的信息,活在一個虛假的世界裡,那準備拿一塊生鏽的罐頭杯的鐵皮扎米國大兵大腿根上動脈的婦女兒童是什麼?你扎只雞都費勁還想扎人?所以嘛,但凡這類人的表現都差不多,那邊一投降,萬萬千千的婦女就組織起來送過去為米國大兵性服務,左手丟掉昨天還想扎別人的鐵皮,右手就拿起政府發給她的針管(因為避孕套供應不足需要給自己打青黴素預防米國大兵的淋病——不防懷孕防淋病你敢信,那時候懷孕你就可以不去挨x了,而且懷一個大兵的種有諸多好處)跪式服務去了...我說的也不止是她們那邊的婦女或者天皇,我說的是所有活在自己意淫出來的世界裡的人,照我看那些每天爬起來健個身旅個遊吃個飯扭個臀都要拍照發個朋友圈打造自己名媛人設的某紅書女人也是一個德行,明天遇到島國女人那類事她們也會立馬去給別人跪式服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