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查理 作品

第77章 琴兒(第2頁)

 

當然,就我自己來說,你們如果能看到現在,我已經早就超過了這個範疇了,我可能會使用行動很多,不論是表情動作還是眼神態度,但是這些都得建立在你已經把事情說明白的前提上——你給了別人一個不穩定的前提,就別怪別人做出不確定的結果,咱們說話要說得足夠清晰、乾脆,而且把後果說得足夠豐滿、現實,你總得讓別人能想象到那個下場,你的語言才有威懾力——比如我和琴兒說她跟我來往又去綠我會有什麼下場,她就會想得很明白,如果你說把她挫骨揚灰這一類,那沒什麼用的,她都死了她還怕這類東西幹嘛對吧...

 

當然,我在這裡分析的時候固然頭頭是道,其實我在實踐裡也經常過火或者不足,但是這玩意你可以練的,說錯了話就趕快找補,這個世上沒人笑話說錯話找補的人,一定是會笑話說話的時候不過腦子的人——讓我想起前段時間突然一下子關閉所有教育培訓機構,關了一段時間覺得不合適又適當放開了,有個網友在裡面有什麼驚天殺招,結果想了半天悔棋了...嘖,這就屬於典型的沒腦子...

 

所以其實我只有在特別熟的人面前才會顯現自己插科打諢的功底,我這麼胡扯,整個車的人都哈哈大笑,要不是後面為了押韻我開始說一些汙言穢語被琴兒制止我都不知道能說到哪年哪月去——

 

"找個小賣部買點吃吃喝喝,我和這個小娘子得對飲一番..."進了縣城以後幾個車各奔東西去送人回家,我跟發小說。

 

"吃飯的時候沒喝好嗎?"

"這話說的,哪一個有出息的女人會跟一幫土鱉山炮的男人一起喝酒的,她,"這時候我頓了一下,想了想,"這個楊琴兒,我感覺是一個相當有出息的女人,在我們老家這個地方,也就我配跟她喝喝酒..."

 

"嘿嘿,也可能是隻有你某個部位足夠大足夠長,所以..."你看,建國就是這樣的,他得再過幾年才能改了這個毛病。

 

形式主義,我是沒有的,吃穿住行這類東西我都無所謂,只要不是特別寒磣我能忍住不發飆我都可以對付,所以建國送我和琴兒回去他公司的時候我們下酒的東西大概就是腸這類——鄉村的天黑得格外快,雖然我們已經大吃二喝折騰了一頓,那時候也才晚上八點半多,喝二場其實才是正確的夜生活打開方式,但是我老家沒啥適合喝二場的地方,所以我想了半天還是回了建國公司——別的人這個點,可能會去打麻將,或者回家打老婆打孩子,沒什麼好的娛樂項目的,桑拿都沒有隻能捏捏腳,還是算了。雖然我老家的人非常富有娛樂精神(比如那種讓人莞爾的菜名),但是其實從古到今這地方的人講究的還是一口吃,你注意,窮怕了的地方都特別講究吃喝——我在江蘇做藥,有一次去常老闆家裡,他正好在吃午飯,招呼我一起吃,當時我心想‘你特娘就是這麼待客的嗎,你有沒有禮貌的’...常老闆身家幾個億,中午吃飯就是開水泡米飯,幾碟小鹹菜幾塊豆腐乳,還有一盤他愛吃的豬油炒萵筍——你這玩意扔給狗狗都不吃,你招呼我一起吃?看不起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