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心理建設
你們也別覺得我這人變態,遲早要走到這條路上去,其實不是的,我只是那時候思前想後覺得不太行,我給自己找了一萬個理由不去跟他計較,比如我有錢,我有權力,我有一萬種可能將來會更好,我有我媽我姑黃銀河(女人在我概念裡都是一樣的牽掛),我死了她們會特別傷心,甚至包括米娜、謝菲(沒了聯繫)、莊傾城、路妍、大學的班花、系花、常虹、田圓到現在的嘉佳、黃銀河甚至任淑娟(你別看我只跟她來往一倆次,她已經愛上我了)都會非常傷心,槍子兒打進我心臟裡或者大腦裡她們也會特別痛苦,但是,有的事情該辦還是得辦,因為你找一萬個理由騙別人都容易,但是我騙不了我自己——以前捱打,我總有點正經的理由可以找的,因為是自己犯賤什麼的(絕大部分時候是因為我犯賤),這次不是,我是個正經人,只是他在對我犯賤罷了——從來只有查理哥對別人犯賤,就沒有人可以犯賤到我的,所以,有這個膽子第一次動手我們倆清了,有膽子第二次返回來打我的賬我們算一算就行。
我那時候管著站臺,別人都出去了就剩安保團和這倆對活寶在我這裡,因為晚上要接煤我就給他們排了一個缺德班——一般接煤都是男的女的配合,男的出去站臺盯著卸貨,女的在泵房稱重,我不,我安排倆個男的在一個班,倆個女的在一起——女的就不說了,男的把他倆放到一起我比較容易處理,一次就全部解決了——其實我想多了,在我感覺裡發小這種關係就是我和孟如玉這類,可以為另外一個擋槍子,其實九零後交朋友很難到這個境界——我把他倆放到一起,他倆的女朋友去另外一個班,省得她們看見血流滿地擱那裡叫喚——其實我從站臺回來就把刀子檢查過了,也不需要磨,都是開刃的,都沒見過血,這種刀子扎人就像手送進超市裡大米堆似的,稍微動動就進去了——
排了班我就上宿舍睡覺去了,那時候我已經和王殿閣一個檔次,回來站臺我倆住一起,他基本上不在宿舍都在跟著老金上嫖,所以那基本就是我的單人宿舍。老金其實還是講究的,那時候在五樓弄了一個洗澡間我們幹完活回來是可以衝一下的,那天我要搞事情了,所以去衝了一下保證頭腦清醒,出來的時候遇到了他們倆對裡的姓趙的的女朋友,她還跟我說話呢——
"查理哥,不要放在心上,人這一輩子..."
"老路的房間就在我隔壁,你去給他睡一下,不要放在心上,這個事就算了——別想讓我睡你,你太醜了,我看不上!"
"隨便你..."然後這女的頭髮一甩就進去洗澡去了,甚至有點傲嬌——哎?你看見沒有,我都準備殺人了她們真的是一點都不介意——咱說句實話,她們的男人怕的菊花滋血跟她也沒關係,女人總是落在時代後面的,讓我想起過去我們老家炕上都鋪那種羊絨褥子,每年過年的時候這玩意都需要清理,把被褥啊什麼的都拿出去曬了,最底下的鋪蓋就是這個羊絨褥子,因為這都一年不收拾了所有那些餅乾屑、方便麵碎、我媽的假的珍珠耳環、我不小心弄的那些菸灰硬幣都在這裡,於是我和我媽抬著褥子的四個角,把值錢的東西收一下,出去以後一聲吆喝就把褥子上所有垃圾都抖到地裡,然後把它掛在晾衣服的鐵絲上拿個鐵棍子狠狠抽打——你懂的,積了那麼久垃圾抽起來賊帶勁,邦邦的全是灰,一棍子下去就是一蓬灰出來,然後抽到差不多沒有煙了我媽就接過去繼續抽...你沒發現嗎?因為那個羊絨褥子一般都是貼著炕放的,我們北方的炕燒得特別熱,她們都是被烤得這邊都是焦糖色,扛不住就換個面,把那邊也烤黃——你還別不服,如果你太脆了開始掉皮皮,那就是你去茅坑的時候了——今年過年的時候扔在茅坑,等明年冬天專業掏茅坑的來了你已經漚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