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死亡筆記

不過,假設他說的是真的……那是不是意味著是光輝城的人燒了這個體育場?

 

按照許樂章所言,他是被安排送死的,並且剛一下來就立刻被抓獲,說明意味著

 

用汽油鋪滿整個體育場需要的時間恐怕不是一朝一夕,這必定是完全策劃好的,而且還基本可以排除‘誤入犯罪現場’被滅口的可能性,不然對方不會不拿走他的財物,還大費周折用這種方式來擊殺。

 

夜藍的頭都大了。

 

他嗎的,光輝城又和這裡的事情有什麼關係啊?甚至就算是有圖謀,為什麼沒來人,只派了個雜魚來送死?

 

那要是沒有圖謀就更說不通了――他們燒體育場幹嘛呢?

 

就算是真的想讓許樂章死的這麼有花樣,也沒有必要恰好這裡還是汙水鎮祭典的舉辦場地吧?

 

另外就是許樂章來的時候只有一個人,那麼底下做事的人必定更早的進入了這裡,但亞瑟又說他能感應到每一個進入汙水鎮的人。

 

所以假設沒有更多的‘外來者’的話,這把火也可能是汙水鎮聯合光輝城放的?

 

靠啊!都什麼和什麼啊?

 

“你看清對你動手的人了麼?”

 

許樂章連連點頭,又搖了搖頭,帶著一抹激動和咬牙切齒。

 

“看清了一點!但沒看到臉。那人滿臉凶神惡煞的,穿著一身皮甲,裡面隱約露出肌肉,特別恐怖的肌肉!”

 

皮甲?又是皮甲?亞瑟不是說小鎮裡沒有穿皮甲的麼?

 

和搶劫自己的那個人幾乎一樣,但有有點不一樣。那人可是為了50枚霧藍幣就幹了那麼多喪心病狂的事,可許樂章所描述的人,是真的面對腰纏萬貫且完全被制的光輝城公子無動於衷。

 

可雙方重疊的部分,似乎又起著決定性的因素――皮甲和光輝城。

 

如果大火的起因是燃燒汽油,那麼槍聲和爆炸都不該出現在那裡,自己來的時候又遇到一個穿著衝鋒衣的黑影,與許樂章描述的皮甲並不吻合……那特麼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