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3章 回憶——是鳳凰入雲泥？還是散盡華光的寂滅之星？(第2頁)

 現在...光華散盡，自然是要回歸原樣的。以最質樸的模樣過著大多數下層人都會過的生活。這，便是她的結局！ 

 不過也有可能有一些不同，不同在她成為了世界意志的一部分，超脫了生死輪迴，變成了永恆的存在。可...那又代表什麼呢？什麼都代表不了，不是嗎？ 

 “鳳凰入雲泥？公子...還是太高看我了... 

 我本就是一隻山雞啊！ 

 呵呵，真可笑...”亦墨說著便留下了眼淚。 

 很痛苦呢。這樣貶低自己，可...這就是事實啊... 

 “小墨...”看著自家女兒這樣沒自信，姚傑的心碎得連渣都不剩了。他的小墨曾經是那麼自信，那麼有魄力，做什麼都那麼勇敢，又那麼有熱情。可現在...卻沒了一點兒生氣，別說熱情了，連一絲自信都沒有了。 

 原來...被所有人忽視，對小丫頭的傷害真的可以這麼大... 

 “爸爸，很抱歉... 

 是我惹公子生氣，所以才沒能為你求來最好的醫生。是小墨沒本事...”亦墨說著便哭得更大聲了。 

 “爸爸...對不起...” 

 “真的很對不起...” 

 “對不起...” 

 一遍又一遍的對不起，像一根根刺扎入了姚傑心裡最柔軟、也最溫暖的地方，再也出不來了，因為那片地方是專為亦墨而留的。 

 已經很久都沒有見小丫頭哭得這麼厲害了，一定...忍得很辛苦吧！ 

 受了委屈也只能自己默默吞嚥，誰也感知不到她的存在，自己這個爸爸，還老是惹她生氣，一定很心寒吧！ 

 “爸爸...小墨不乖，老是惹你生氣，還老是發脾氣，我不配...” 

 “小墨，別說了，沒事的。 

 不管小墨變成什麼樣，你都是爸爸的女兒，永遠都是... 

 所以，我們不說對不起了，好嗎？ 

 你誰都沒有對不起，不哭不哭。”看小丫頭這麼久都難以平復自己的情緒，姚傑連忙哄起亦墨來。 

 “爸爸...你看看小墨好嗎？ 

 小墨...真的...只有你了... 

 爸爸，曾經我以為就算全世界都會拋棄小墨，你也不會。可...我也很怕，當有一天我再也沒有力氣在你面前展現自己，再也沒有力氣纏著你，你就會忘了我... 

 可事實卻比我想得更為殘忍，因為不管我怎麼努力，我都沒有辦法讓爸爸看看我。 

 小墨知道我不是一個乖孩子，我只是一個偷取別人幸福的小偷。但我有努力地補償，我真的...已經...很努力了，可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