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偷生了個兒子(第2頁)

 傅少衍不是沒見過嘴賤又囂張的女人。 

 但這是第一次,他那麼討厭從一個女人嘴裡說出這樣不堪入耳的話。 

 他面色冷然,眼底藏著料峭寒意,但聲音卻又是溫淡平和的: 

 “她有沒有髒病,我不太清楚。不過顧小姐要是管不住自己的舌頭到處造謠,我倒是可以幫忙割了。” 

 在顧家的地盤,還是顧氏千金的訂婚宴上,狂妄到要割顧如煙的舌頭,這讓所有人再次對傅少衍的神秘身份發出了好奇。 

 同樣,顧如煙心裡也沒了底。 

 敢怒而不敢言。 

 倒是立在她身旁的莫臨風朝傅少衍走了過去,他猜測道: 

 “你是爺爺的客人?京城傅氏財團新晉掌權人傅先生傅董,是你?” 

 但,傅少衍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就撤回了目光。 

 他英俊的臉上覆著一層厚厚的寒霜,看秦淮笙的目光也是極冷的。 

 他一手掐住秦淮笙的下巴,另一隻手用手帕擦拭她臉上還沒有乾涸的紅酒漬,對秦淮笙無情宣判道: 

 “你可以沒有自尊也可以沒有廉恥,但前提條件是,羞辱你的那個人只能是我,明白嗎?” 

 他動作輕柔的將她臉上的紅酒漬都擦完以後,對一旁縮小存在的夏盈盈招了招手, 

 “你,過來。” 

 夏盈盈不蠢,剛剛莫臨風說他是傅氏財團的老闆,那可是全帝國商界令人聞風喪膽的存在。 

 她雖然不知道這個男人跟秦淮笙有什麼過節,但顯然他這是要替秦淮笙出頭? 

 思及此,夏盈盈整個人都不禁惶恐起來。 

 她聲音怯怯的,“傅……傅……董,你……喊我做什麼?” 

 傅少衍聲音不緊不慢的,聽起來就跟拉家常一樣平靜隨和,“夏興國是你父親?” 

 夏盈盈低著頭,聲音顫抖:“是……是的……” 

 “那你知道,他的手是怎麼毀的?又為什麼住院了,卻不敢對外面說明緣由呢?” 

 夏盈盈想到了什麼。 

 她抬起頭,目光驚懼的朝傅少衍看過去,但很快又低下了頭,語調哆嗦:“對……對不起,傅董,我……我不知道秦淮笙是您的……女人。” 

 “你說錯了。” 

 “她不是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