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ZK 作品

第488章 天策底蘊,秦王入局(求月票)(第2頁)

「飛的,走獸,水中都有強大的生靈被稱呼為【龍】,這些龍駒就是走獸之龍的後裔,大部分的異獸級別龍駒,他們的兄弟都有可能是普通的馬匹。」

「只有體內潛藏著的古老血脈激發到一定層次,才能成長為龍駒,我們發現,讓這些龍駒從小生長在鋪著赤龍血土的土地上,們的血脈會更進一步地被激發出來。」

「就好像是,們血脈裡面潛藏著的神意感覺到了宿敵,被迫變得活躍起來了,就像是普通老百姓在山裡面看到了老虎一樣。」

「臣本以為,是異獸血脈對於尋常馬匹的壓制。」

「於是求得了九色神鹿前輩的血,火麒麟的血,用三十車大盆獸奶換來了一盆黑白滾滾糰子的血....」

李觀一呆滯:「等會兒,多少?」

雷老懞道:「一盆,將軍。」

「只要給準備足夠的大盆獸奶,你做什麼都懶得去管的,放心,以本體的強度,這一盆血對他來說毫無影響。」

李觀一嘴角抽了抽:「好吧,你繼續。」

雷老懞道:「但是沒有用處,只有太古赤龍之血,有這個效果,所以,根據我們祖師的典籍,

以及我們這段時間研究的結果,我們得到了個結論。」

雷老懞沉默了下,看著自己寫下的這些東西,滿臉糾結,滿臉見了鬼的表情,可遲疑了下,還是道:「臣懷疑,這幫龍駒的先祖應該見過那個時代的太古赤龍。」

「大概率被打過。」

「很大概率被打得很慘。」

「而且是被毆打到了,他們的後代血脈都對太古赤龍有反應的層次,如果可以的話,臣希望在赤龍居住的地方進行龍駒的培養,絕對可以培養出一支全部都是龍馬的重騎兵。」

李觀一驚:「全部都是龍馬?!「

神駒異獸,胸高八尺以上稱龍。

這樣的龍馬,是完全可以揹負著鐵浮屠級別的重甲騎兵,以輕騎兵的速度進行短途奔襲,即便是當世的三大重騎兵,也沒有奢侈到全部龍馬為坐騎。

雷老懞抬起頭。

他咧了咧嘴,這個出身於尋常江湖人士,三十好幾都還只是個嚮往江湖的底層人物,在這天下摸爬滾打,被逼著往前,一路走到了這裡,他沒有如同往日那樣哈哈開玩笑。

他只是簡單回答道:「是。」

「八千匹龍馬,胸高八尺,奔騰如電,可以三日不飲不食,仍舊奔襲三百里而保持戰鬥能力,

也可以一日吃盡七日口糧,跑起來的速度,可以追上射出的箭矢,坐在馬背上,伸出手就可以抓住箭。」

「只要三到五年時間,臣保證,可以做到。」

奔騰如電的龍馬,從白虎大宗武庫裡的材料重鑄,汲取中原鎧甲精密,和鐵浮屠之甲特性製造的甲,再加上陳霸仙秘境裡面的藥材,一支幾乎要凌駕於這個時代三大騎兵的力量,即將展露了。

這並非是一而就的。

是這六七年的時間裡面,一點一點往前,一點一點積累的東西,到了這個時候,忽然就爆發出來了,李觀一道:「那麼,就有勞你了,雷老懞。」

雷老懞咧嘴一笑。

還像是當年流浪兵團時候那樣,道:

「領王上之令!」

轉身大步離開,阿史那看得羨慕,道:「王上,您有許多優秀的臣子啊。」

李觀一笑著回答道:「是啊,所以我很幸運。」

阿史那之後詢問雷老懞的時候,雷老懞卻和幾個師弟對視一眼,然後就都哈哈大笑起來了,阿史那有些不明白,難道是自己說錯了話?

雷老懞卻道:「我們在跟著王上之前,都只是陳國南部一個江湖宗門裡的底層弟子,每天給宗門打掃廣場,換取少的可憐的一點功勳,為了每個月一枚養氣丹,外門弟子鬥來鬥去。」

阿史那沉默,道:「是現在十三歲以下每七日一瓶的養氣散?」

雷老懞摩著下巴,道:「嚴格意義上來說,不如。」

「這個怎麼也是侯中玉版本的丹方,我們那宗門,哪兒有這麼好的配方啊,都是很糟的,啊呀,這樣想想看的話,真是羨慕這幫小崽子們,哈哈,我們當年可沒有這個機會!」

「後來我們在江湖上遇到了主公,才有了今天。」

阿史那慨然嘆息,道:「可是,以雷兄的手段,足可以稱呼一位御獸大宗師了,王上能得到諸位,也是機緣。」

雷老懞笑著道:「是嗎?就按照七王你說的,我是御獸大宗師,可你知道如何在這亂世之中,

得到你口中這個御獸大宗師的效忠嗎?」

阿史那道:「願聞其詳。」

雷老懞喝了口酒,帶著一絲懷念笑,醉的回答道:

『在天啟十年的夏天,在鎮北城附近的一座小鎮裡面,找到三個偷雞摸狗被抓起來的江湖人,

然後釋放他們,接納他們加入你的隊伍。

「然後,把隊伍的後勤,甚至於相當於把這流浪兵團的性命託付給他,給於他最大的信任,和他生死相依,生死與共,哪怕那只是個曾經對你出手的,下三濫的江湖人。」

「一路在鎮北城擊敗宇文化將軍的軍隊,然後在陳國的圍剿之中,跨越萬里的征途。」

「把金子,銀子,時間,信任都交給那個三十多歲一事無成的江湖流浪漢,去讓他做那不可思議,白日做夢般的夢,去浪費,去失敗,仍舊不去責怪他。」

「那麼,七年之後。」

「就是現在了。」

他拍了拍阿史那的肩膀,雷老懞的目光明亮,輕聲道:

「我是可以為了主公去死的,七王,我們都可以。」

士為知己者死。

這一句話,本沒有那樣廉價。

雷老懞在提點阿史那,既然已經來到來這裡,可以歸心了。

阿史那安靜許久,嘆息道:「真是,讓人羨慕啊。」

卻不知道,說的羨慕是羨慕哪一方。

他能夠感覺到,這整個天策府在表面上的祥和之下,其實暗中繃著某個勁兒,似乎是有什麼大的要來了,可惜,作為降將,他還不曾真正進入天策府的核心,不能知道這個級別的戰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