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詭的嘲笑
(本章有點嚇人喲!)
陽氣子彈幾乎是與此同時射在了稻草娃娃的背部……“嗖!”陽氣子彈瞬間射穿了稻草娃娃,從其後背射入,然後從其胸前射出。與此同時地,那稻草娃娃上面似乎有某種禁制被破了,發出一聲很微弱的“啵”地一聲脆響。而陽氣子彈餘勢未消,最終撞在前面的一處山壁上。陽氣火焰爆燃起來,只用了很短的時間就將那塊兩人高的巨石,燒得發灰髮白開裂,風一吹,巨石簌簌碎成小石渣。這一幕,看得乾定子還有小道姑三人,眼睛都直了。“嗯?有些不對勁!”嚴興眼眸微挑,看著空中那稻草娃娃快速縮小,很快就縮回了拇指大小!這稻草娃娃在空中盪盪悠悠地飄落下來,掉在地上。而那個李厚水,則是已經消失不見。嚴興走過去,皺著眉頭看著地上的稻草娃娃。這稻草娃娃很精緻,面容嚴興看著有些熟悉……下一秒,嚴興眼眸猛地一厲:“這特麼……這特麼怎麼可能!”嚴興平靜的面容上,第一次失去表情管理,他臉上的表情是震驚。“這個稻草娃娃的臉,為什麼是害死原身,在原身身上留下詭眼印跡的那個詭嬰的臉?”嚴興在看到這稻草娃娃的臉以後,他就像是被雷電劈中了一般,有一種全身莫名的戰慄之感。他一直將那詭嬰當成是個噩夢,當成是一場不幸的遭遇。甚至,隨著上次遭遇邪神的凝視時,那詭眼印跡被邪神之力驅逐或者毀滅後,嚴興以為自已再也不可能遇到詭嬰了。但現在……嚴興定定地看著地上平靜地躺著的稻草娃娃,他隱隱約約地有一種自已還在巨大的陰謀網中的錯覺。“這詭嬰和那個生出它來的女孕屍,到底是誰製造的?又是誰讓那女孕屍懷上孕,並且哪怕死掉了也能夠產子的?還有這稻草娃娃,這玩意,為什麼長著一張那個詭嬰的臉?”這一刻,嚴興一時間真的有些懵,但更多的還是不解與疑惑,還有濃濃的好奇!在這一刻,嚴興隱隱地意識到,那詭嬰的背後,水深之極!還有那個女孕屍,到底是誰!嚴興此時心裡已經是滿心的困惑和好奇了。一直以來困擾他,讓他始終找不著頭緒的那個女孕屍,還有那個害死了原身的詭嬰,它們到底和原身是什麼關係?而這枚稻草娃娃的臉,為什麼會和那詭嬰的臉是一模一樣的呢?稻草娃娃跟詭嬰之間又是什麼樣的關係?嚴興甩了甩頭,現在想這些註定是不會有什麼結論的。“那個李厚水去哪了?”嚴興彎腰把地上的稻草娃娃撿了起來,稻草娃娃在被觸碰到的剎那,一股山風吹來,稻草娃娃隨即化成一團飛灰被風吹走了。這一幕,讓嚴興的眉頭下意識地皺了起來。是巧合?還是剛剛的風有問題?意識到這一點後,嚴興下意識地看向風吹來的方向。那個方向,不正是去後山的路嗎?而且,嚴興還看到了李厚水的背影!但是,嚴興剋制住了追上去的衝動。“那李厚水……有問題!”嚴興敏銳地發現,這李厚水剛剛還是風一般逃竄的男人,可現在他竟然慢悠悠地向著後山的方向走著。這對於一個逃命之人來說,本身就不正常。毫無疑問的,這傢伙剛剛連稻草娃娃這種一看就很不凡的替死道具都用掉了,說明對方是真的急著逃命的。 但在擺脫了嚴興的必殺招之後,他不該是以更快速的速度逃跑嗎?但這個李厚水現在為什麼卻是慢悠悠的在朝山下走呢?看他那個速度,還有他走路的姿勢,隱隱地給嚴興一種故意在勾引他追上去的感覺。古怪!絕對有古怪!嚴興下意識地後退了幾步,然後他就看到了令他莫名頭皮發麻的一幕:在他後退的時候,李厚水竟然扭過頭來了!對方的臉上,掛著一抹淡淡的詭異又僵硬的笑容!那笑容裡,透著毫不掩飾的嘲諷。“媽的,嘲笑我?”嚴興心頭瞬間火起,怒氣一下子就上頭了,嚴興隨即準備衝上去瞭解了這貨。別管對方的反常有多妖異,嚴興一時間只想不管不顧衝上去宰了他!“嚴大哥!你怎麼了?一直在看什麼?”就在嚴興已經上頭,準備衝過去時,一雙柔軟溫暖的玉手拉住了他的右手。嚴興那出現的極其怪異的怒火,像是被澆了一盆冷水,讓他及時從這種上頭的狀態中清醒過來。“我……我剛剛的狀態,好像……太不對勁了!我特麼就不是那種明明發現了異常,還會衝上去莽的莽夫!”這一刻,嚴興只覺得後背一陣發寒。毫無疑問的,如果不是幸好小道姑過來拉了他一下,他剛剛真的就被那股詭異不正常的怒氣引誘著追上去了。至於追上去後,會遭遇什麼詭異的事情,嚴興自已都不敢想象。尤其是他如今的實力已經非常恐怖,殺那種普通一點的異種,比如那個朱全藏,完全就是一招就能夠秒殺!一般的邪穢力量,在他面前根本就不夠看。而且他還掌握著專門剋制邪穢的陽氣這一神秘能量!可以說,嚴興已經算是buff都疊滿了!但即使如此,剛剛他都差點著了道!“呼……”嚴興此時像是剛出了困局的人,感激地用力捏了捏小道姑的玉手,“謝謝。”嚴興小聲地說道。“謝我幹啥,是小師叔祖你又救了我一次!人家現在欠了你兩條命了,哎呀,好煩啊,我怎麼才能還上啊!”小道姑說到後面,聲音越來越小,甚至她不知道在想什麼,雪白粉嫩的小臉上浮起了紅暈。換成平常,嚴興肯定要調笑她一頓兒。但現在,嚴興的心頭像是蒙上了一層烏雲,他早就沒有了什麼調戲漂亮小道姑的慾望和想法。“他停下了?”當嚴興抬頭再次忍不住看向西邊的時候,他看到那個李厚水,竟然停下了,保持著扭頭回看的姿勢。嚴興只覺得一陣毛骨悚然,心頭有一種強烈的危機感。“嚴大哥,你在看什麼啊?你手怎麼變得這麼涼啊?”小道姑許靜渝順著嚴興的視線看向西邊。夜幕森森,半牙月亮在西邊的天邊上垂掛著,清冷又彷彿有些半死不活之感。“嗯?”嚴興猛地低頭看著許靜渝,下意識地問道:“你……你看不見嗎?”divdata-faye="iage"source="er"css="icture"grou-id="1"igsrc="htt:3-readg-sign.iovel-ic-r7a7aa9c18103fd2865055ac9cd7ce717~tlv-s85hriknn-iage.jeg?rk3s=a0246922&x-exires=1729001975&x-signature=pkkqdqtgo19c7hxllyoydujpiqy%3d"width="473"height="473"alt=""css="icturedesc"grou-id="1"溫度降好多,大家一定要多穿一點喔,彆著涼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