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賤蛇
凌晨十二點整,我的頭皮和屁股後面一癢,等我抬手再次去摸,耳朵和尾巴不見了。
“白穆,真的不見了!”
我不可思議地跑到衛生間照鏡子,白穆也跟過來。
“那個神婆說的話是真的。”
我太高興了,白穆嗯了一聲,對我說早點睡覺吧,已經很晚了。
“好。”
第二天我到白梔的花店上班,白梔用一副高深莫測的神情對我說道。
“我弟弟退役之前,是部隊裡的神槍手,身體不錯吧?”
身體......不錯吧?
我一愣,反應過來白梔指的是什麼意思。
“我和白穆沒有那樣,昨天我真的只是身體不舒服。”
“哎呀我懂!就是跟你說件事唄。”
“什麼事?”
我神色不自在地看向他。
“你看啊,你已經是我的弟媳了,就別在我這裡打工了,回去找白穆養你。”
我差點以為白梔不讓我在這裡幹活了,誰知道還是在說這件事。
“我們真的沒有。”
“別覺得不好意思,白穆他一年到頭都沒地方花錢,就缺一個幫他花錢的女朋友,雖然當消防員掙得不多,但養你肯定夠了,等你開學了,讓他給你拿學費生活費。”
“這,多不好啊。”
怎麼能讓白穆養我,非親非故的,我還是靠自己的雙手掙錢比較踏實。
“嘖!不都跟你說了嗎,白穆一年到頭真沒啥花錢的地方,每個月水電費一交,連件新衣服都不買,不如拿來養女朋友。”
我拒絕。
“還是不要了。”
在還沒確定之前就算計人家的錢,不好。
“怎麼這麼軸呢?”
下午沒什麼客人和訂單,白梔騎著電瓶車去送花了,我正在整理花店裡的花,忽然聽見掛在門上的門鈴響了。
抬起頭看見來人,我即將說出的口的歡迎光臨卡在了喉間。
秦淵一身現代裝,黑色長褲風衣,頭髮留的半長,打理地十分好看,很有層次感。
與我對視後,殷紅的唇勾起一抹邪笑。
他的手拿起一支剪了刺的玫瑰,問我。
“怎麼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