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箋兔 作品

第495章 要命的人證(第2頁)

 他竟忘了,巫師是一位剛正不阿的人,處事公道。

 他既然都發話了,那說不定魚鳧王杜宇也已經知道了一切!

 那麼,現在,他又在爭取什麼?

 只是,他不想死,不願意死,更不明白,魚鳧王又指的是他所犯下的哪一宗罪?是不許蕭燕燕入府守孝之事?還是他在靈堂嚮明錦、蕭燕燕動用殺念之罪?他真的不知道啊?又該怎麼回稟呢?

 若想要保住性命,那便只能將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簡單去說了。

 “巫師明鑑,臣自來謹言慎行,斷不能犯下罪惡,今日製止蕭家逆女入府盡孝也是情非得已,只因這逆女目無尊長,不孝不義,實在不配為仁子,所以一時氣急,才沒有准許這逆女進府守喪,還請巫師明查。”

 “哦?是嗎?”巫師那略帶懷疑與審視的目光落在蕭盼山的臉上。

 蕭盼山一時心虛,眼咕嚕轉的飛快,暗暗想著各種脫罪的說辭。

 “自然是。”

 尊位上的魚鳧王杜宇聞言,也是不悅,臉上染上薄怒。

 這個人,他重用了多年,可以說是十分信任他,給他高官厚祿,他卻竟然這般欺瞞誆騙他,還做出如此殘忍無道之惡,實在令他心寒。

 “尊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最好是想清楚了再回答。”

 “少師夫人,到底因何而死?一夜之間你少師府出了十餘樁人命,又是為何?今日少師府外,民怨四起又是為何?少師府靈堂之內,圍剿郡侯夫人又是為何?”

 魚鳧王那不怒自威的神色下,隱隱散發著不容反駁的氣勢,逼得蕭盼山不得不低頭垂眸,依舊死鴨子嘴硬道:“君主,勞殤之死,老臣是真不知情,至於今日府外民怨,也是被這逆女挑起,而靈堂內變故,便是這逆女不敬不孝,竟敢毀她母親屍首,這便是對尊長的羞辱,對我蕭家不敬,讓我這個做阿父的情何以堪,又如何讓臣向勞殤母族交代?”

 “此等逆女實在是壕無人性,不仁不義,連死人也不放過,再則,勞殤還是她的親生阿母啊!老臣實在是恨啊!老臣怎會教養出如此惡毒之女,為了勞殤最後一絲體面,老臣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聽著蕭盼山的顛倒黑白之言,蕭燕燕都快被氣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