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十娘系列5(第2頁)

 “是嗎，多謝誇獎，其實我覺得你也很英俊帥氣。公子儀表堂堂，讓人過目難忘呢。尤其是您這雙眼睛，深邃而迷人。”

 李甲被她的笑容晃花了眼，一時間竟有些不知所措，連忙別過頭去平穩一下自己急促的呼吸。

 他的心跳如鼓，彷彿要從胸口蹦出來一般。

 突然，他發現偏房桌子上擺放著文房四寶。

 那桌子是用上等的檀木製成，散發著淡淡的香氣。

 他走到側房，輕輕撫摸著那張紙，嘖嘖稱奇道：

 “這可是杭州宣紙，質地精良，沒想到如煙姑娘還有這個。”

 如煙不以為意地說道：

 “哦，那是上次一個書呆子送的。”

 李甲又拿起一支狼毫筆，好奇地問道：

 “那這個狼毫筆？”

 如煙隨口回答：

 “那是上次有人沒錢，拿它抵債的。”

 李甲驚訝地說道：“那這裡沒有什麼是你自己買的嗎？”

 如煙嘆了口氣：

 “我手裡有點錢都被夜叉拿走了，哪有錢買這些亂七八糟的。我在這青樓之中，身不由己，錢財之事，哪能由得我做主。”

 李甲若有所思地應了一聲：“喔。”

 如煙提議道：

 “不過既然你對這些感興趣，那我們一起畫一幅畫？”

 李甲點點頭，如煙開始熟練地研磨。她的動作輕柔而優雅，彷彿在進行一場莊重的儀式。

 不一會兒，侍女們輕輕推門而入，手腳利索地上了一桌豐盛的酒菜。

 那酒菜香氣撲鼻，有烤得金黃酥脆的烤鴨，有鮮嫩多汁的魚，還有精緻的點心和水果。然後一聲不吭地關上門走了，看都不看兩人一眼。

 李甲心情放鬆了一些，拿起毛筆，調整好姿勢後，沾上墨汁開始畫畫。

 他的神情專注而認真，彷彿在創作一件絕世珍寶。

 如煙繼續認真研磨，兩人的手在不經意間碰在一起，李甲突然感到一陣電流瞬間電入自己的心間，他愣了一下，整個人彷彿被定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