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輕 作品
第77章 怎麼著,讓我親下?(第3頁)
虞聽晚為此微微遺憾。
屋內的煤油燈被熄滅,虞聽晚睡的迷迷糊糊。
可耳邊好似聽到有人在尖叫。
聲音很熟悉。
似是她的。
不應該啊,明明是前面傳來的。
可四下一片模糊,似虛浮的雲霧,也似容易碎的夢境。
虞聽晚看不清,她試圖往前走。
可全身好似提不起力氣。
也不知走了多久,她終於在前面看到了一點光亮。
虞聽晚毫不猶豫的走去。
她看到了潺潺的流水,也看到了小廊的曲折迴旋。
往前,繼續往前。
是之前見過的院子。
她又一次看到了自己。
沒有再穿婢女服,是料子極好的羅裙,頭上還插著漂亮的珠花。
姑娘這會兒面色卻煞白,藥碗從手裡脫落,砸到地上,碎片跟著四濺,藥汁也撒了她一身。
可虞聽晚卻絲毫不在意。
眼裡只有手掌在滴血的衛慎
嘴裡的驚恐還未消,她就踉踉蹌蹌上前一把奪過了他手裡的刀。
很是惱怒。
“不是答應的好好的,你為何還對自個兒動手!”
這不像是婢女對公子該有的語氣。
此時的衛慎和上回她看到的也大有不同。
他穿著一身常服,腰封緊緊扣在勁瘦腰間,好似很有力量。
眼裡沒有死氣,裡頭映著姑娘的怒容。
“削果子,不慎劃到了。”
虞聽晚這才看到桌上被切的坑坑窪窪的梨。
“上回你用石頭就把偷我錢袋的小賊眼珠砸壞了,如今卻告訴我削果子手能抖成那樣。”
他身子往後靠,把人拉到腿上坐下。
想到她走路不自然的姿勢,魏昭拿起桌上的膏藥準備給他塗。
指尖朝下,把姑娘的裙襬往上推。
虞聽晚像是收了刺激般一下子癱倒在他懷裡,死死按住男人的手。
“不能再要了。”
“杳杳,你講點道理。”
怎麼還怪她了。
他哼笑,肆意散漫:“一定是昨兒它伺候你累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