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我想對你好,是真心實意(第2頁)
魏邵輕笑一聲,眼底卻平淡到沒有半點情緒:“你怕我出事?”
“可你連我是誰都不清楚。”
“不知我秉性,亦不知我過往。你從胡家搬出來,可見不是優柔寡斷之輩。你我相處不過數日,我自認沒什麼值得讓你高看的。決定嫁進衛家,你是衡全了利弊,而我不過是姑娘最好的選擇罷了。”
“姑娘怕的不該是我出事,而是我出事前,你還沒嫁過來。”
虞聽晚眨眨眼。
她沒想到魏邵能說那麼多的話。
一定是先前他過於吝嗇,以至於虞聽晚有些受寵若驚。更多的是驚,驚訝的驚。
“想法清晰,言辭犀利……,不像是被摔壞了腦子。”
魏邵:……
那麼多話,一個字都沒聽進去是吧。
虞聽晚甕聲甕氣:“我從沒想過……”
姑娘話音一頓。
說她不優柔寡斷,那就是誇她行事有主意。
說她會權衡利弊,那就是誇她聰明!
“從沒想過你眼裡的我,是那麼出色。”
魏邵:???
他都要氣笑了。
沒脾氣都要被虞聽晚氣出脾氣來了!
都說夫妻生同衾,死同穴。他都想拉著虞聽晚一起死!
魏邵沉了沉臉。
要是他的親信見了,定然嚇得跪到地上,反省是誰惹了將軍不快。
別說親信,上京那些敬仰他的公子哥都得義憤填膺爭先恐後揪出始作俑者為他出氣。
可始作俑者目睹魏邵的情緒變化,絲毫不怕。
小姑娘上前,把他按倒。動作算的上輕,至少沒有扯著魏邵的傷口。
“我不知你經歷了什麼,你不提我便不問。可心思太重不是好事。”
魏邵一點反抗的心思都沒有。
他神色淡淡看著虞聽晚給他理了理褶皺的袖擺,又看著她捻了捻被褥。
即便這些時日再塗藥膏,沒沾冷水,凍瘡好了不少。可在魏邵眼裡,卻是格外的觸目驚心。
魏昭潔身自好,從未流連煙花柳巷。與他接觸的女子不多。
可身邊的順國公夫人,宮裡的娘娘哪個不是十指纖細,保養得當?就連順國公府上了年紀的婆子都比虞聽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