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作壁上觀

此話一出，方錦整個人都愣住了。

都說虎毒不食子。

可眼前的蕭莽要殺了蕭塵？

這其中究竟有什麼秘密？

一時間她的腦海裡瘋狂的想著一些可能。‘

可終究沒有想出來。

最有可能的便是蕭莽如她一般，害怕蕭塵造反，害怕蕭塵取代他的位置。

畢竟蕭塵在江南的戰績實在是太過耀眼了。

耀眼到讓她都要小心提防對方的地步。

“皇上，您這話可是認真的？”

“嗯？君無戲言，難道皇后不知道嗎？”

聽到蕭莽如此說，方錦已經明白了。

可她心中卻是五味雜陳起來。

真要她殺蕭塵的時候，她心中居然有那麼一絲莫名的不捨，甚至還有那麼一絲留戀。

畢竟蕭塵帶她看了那愛心田地，蕭塵還答應她一起飛上天空……

甚至蕭塵在她的鳳鸞殿裡對她做的一幕幕，這一刻都在她的腦海裡一一浮現。

“怎麼？不願意？”

見到方錦遲遲不回答，蕭莽的聲音瞬間冷了幾分。

整個養心殿的溫度彷彿都在驟降。

“回皇上，臣妾怎麼會不願意呢，臣妾求之不得都還來不及呢！”

“只是臣妾一時間有些不敢相信而已。”

方錦說這話的時候，心中也是暗道一聲“好險”。

同樣的，她對於蕭塵的感情，也是讓她有些吃驚。

難道真的喜歡上對方了？

尤其是聽到錦衣衛彙報蕭塵的戰果，可以跟霜兒夜戰到天亮，她甚至有種不捨之意，到底是不捨的蕭塵還是不捨的對方的戰鬥力，她心中有些不確定。

但現在蕭莽要處死對方，那麼她就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了。

“不用不敢相信，朕就是想除去他，只是沒有好的罪名，好的理由而已。”

“剛好你跟朕是同心的，你去幫朕做這件事，朕不會虧待你的。”

方錦聽到這話，有些猶豫的問道：“皇上，臣妾能打著你的旗號嗎？”

“你感覺可以嗎？”

“若是可以，朕為何不親自動手？”

面對蕭莽的這一番話，方錦怔住了。

這擺明了是想要讓她跟太子自相殘殺而已。

可此時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臣妾明白了。”

“嗯，既然明白了，你便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