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為何要悲傷？(第3頁)

看來在中原坑娃是從小開始的。

這個世界不用給自家娃輔導作業，這是學堂老師的活兒，所以這種覺得自家娃可帶，坑娃的快樂能持續很多年。

紀火兩人相互依偎在傘裡，在嘻嘻鬧鬧的街上穿過。街坊鄰居的打鬧聲，小孩的戲水聲，和行走兩人的靜謐形成鮮明對比。

旁邊有個木窗打開，一個書生模樣的百姓正好看到這一幕，微微愣了愣後，就取出畫板，快速在紙上畫了起來……

這樣的一幕定格成畫面，倒映在遠處應芒平靜的眸子中。

祂注視那兩人數秒，便轉身離開。

“呆、呆子？”

身後傳來疑惑中帶著驚訝，喜悅的聲音。

應芒轉身，平靜看向撐著傘，站在自己面前的女子。

她呼吸有些急促，衣裙和鞋邊還有些泥濘，看來是急匆匆跑來，被雨水和泥土弄髒的。

“真的是你！？呆子！你怎麼……變成這樣了？”女子直愣愣看著應芒花白的頭髮，眼睛一下就紅了。

她急得一腳踏出，想要上前一步，卻對上應芒的眼神，心裡不知怎的，步子又縮了回來。

應芒平靜注視著她，緩緩開口：

“換個髮色。”

“可是你，你……”

她想說些什麼，卻在對方的眼神中，什麼都說不出口。

“呆子，你怎麼會在這裡？”最後，女子才問道。

“買酒。”應芒提起手中的白瓷兒酒，示意了下。

看著應芒站在雨瀑中，女子大著膽子往前一步，應芒卻已轉身就走。

女子呆愣在原地，眼眶有些紅。

“呆……應公子，這麼大的雨，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身後，帶著些許哽咽的聲音傳來。

應芒腳步沒停，平靜道：

“不必。”

滴滴嗒嗒的，似乎什麼東西落在地上。

應芒腳步一頓，轉身回頭看去。

女子眼眶裡全是氤氳，大顆大顆的淚珠從臉頰滑落。

見到應芒轉身，女子眼裡浮現出一絲驚喜。

應芒疑惑問道：

“為何要悲傷？人生不是很可笑嗎？”

女子僵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