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霸總牴觸婚姻(第2頁)

 “謹言,你不能傷害她,你不能傷害她!不能啊,謹言!”

 重複著。

 把手掌攀在蕭謹言的手上。

 乾枯的,無力的,顫抖的,病態的。

 已全然失去他當年教訓蕭謹言時的霸氣。

 像條為愛苟延殘喘卑微至極的喪家犬。

 蕭謹言側過臉去。

 不願做出回應。

 這是他第一次做出了違背養父的動作。

 右手立即遭到了養父蕭遠山的拉拽。

 蕭謹言循著動靜去凝視蕭遠山。

 卻見他還在不斷重複。

 “謹言!你聽我的!不要傷害她!不要!”

 拉拽的動作隨著話語發出,逐漸加重力道。

 蕭謹言不能理解。

 反問:“為什麼?你不是一直都很恨她嗎?”

 就見蕭遠山萬般痛苦地落下淚。

 “她,她始終,始終是我的妻子啊!謹言!她,她也是你的,你的,養母!謹言!”

 就是沒有說出,沈銀珠就是他蕭謹言的親生母親!

 情急之下。

 更加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在蕭謹言的眼裡。

 這儼然一副“為情所困”的弱者姿態。

 與他30年以來認識的養父,反覆訓誡他絕不能動情的養父,判若兩人。

 衝擊著他被養父親手塑造起來的價值觀。

 令他感覺到崩潰而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