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他,不值得



                “小姐,請問您是阮初小姐嗎?”從洗手間出來後,有位應侍生問道。

    阮初點頭:“我是,有什麼事嗎?”

    “太好了,”應侍生說,“您認識睿睿小朋友吧,他剛過來,現在在二樓哭著要找您。”

    說罷,應侍生引著阮初,往通往二樓的樓梯方向走。

    阮初問:“他爸爸不在嗎?”

    “我沒有看到陸少,小朋友一個人在那哭得挺可憐的。”

    這是怎麼回事?陸祁安怎麼會把睿睿一個人扔在樓上。

    阮初看了眼時間,確實也到了睿睿下課的時間了。

    難道是今天這個場合要見什麼重要的人或合作伙伴,所以才把睿睿放在了樓上嗎?

    上到二樓之後,應侍生說:“我幫您拿包吧,阮小姐,一會兒小朋友見到您如果會激動地撲上來的話,您這款包上的裝飾恐怕會傷到他。”

    說的也是,睿睿每次見到她都會第一時間撲進她懷裡,阮初把包遞給他:“好,謝謝了。”

    “不客氣,我陪您一起。”

    二樓的走廊上鋪著厚厚的地毯,高跟鞋踩在上面都不會發出聲音。

    應侍生帶著阮初來到一間房門口:“就是這兒了。”

    “好,你開門吧。”

    應侍生站著沒動。

    阮初心裡警鈴大作,奪過自己的包往回跑。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那扇門忽然打開,一隻胳膊伸出來,用力拽住她的胳膊把她拽進去。

    阮初的肩膀撞在了門框上,手上一卸力,包掉在地上。

    沒有發出任何聲響。

    應侍生關上房門,上鎖,然後撿起地上的包,四下看了一眼,快步離開。

    與此同時,一輛黑色邁巴赫呼嘯著橫衝直撞地衝進公館,猛地一個急剎車停在了公館門口,連火都沒熄,沈聿淮幾乎是跳下車將鑰匙往門童手裡一扔,疾步走進了大廳。

    他環顧四周,周圍全是人,一個個人影晃得他眼花繚亂,他彎下腰,雙手撐住膝蓋,大口喘著粗氣平復。

    沈聿淮在大廳裡來回找,和同樣在大廳裡遊蕩的趙以沫撞了個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