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的預感(第2頁)

 阮初點點頭,手上的動作沒有停。

 “有我的一份嗎?”

 阮初有些不耐煩,沈聿淮現在像個絮絮叨叨的愛管閒事的村口大媽,聒噪死了。

 “我又不是隻煮一杯的量,你想喝自己倒就是唄。”

 沈聿淮敲了她腦袋一下,不輕不重的:“剛起床就說話這麼衝,做夢吃槍藥了你?”

 阮初衝他甜甜一笑,語調歡快地說道:“夢見你死了。”

 沈聿淮不知道哪個神經又搭錯了,今天看起來心情還不錯,聽到阮初這樣說也沒生氣,反而還笑得很開心。

 阮初心道,在我夢裡死一回把你爽成這樣?

 還真是病得不輕。

 已經中午了,煮完熱紅酒恐怕也沒時間坐在窗前欣賞雪景,細細品味酒香,阮初把所有東西都收起來,乾脆不煮了。

 她回二樓洗漱完,包著還在滴水的頭髮坐在化妝鏡前化妝。

 阮初是鵝蛋臉,五官很精緻,一雙有神的杏眸,小巧而挺翹的鼻子,嘴唇的厚度剛好相配,飽滿的唇珠讓人看了就想咬一口。

 她皮膚又白,這麼好的底子,化妝是根本不用費功夫的,隨手一化便美的不可方物。

 今天是朋友們之間的私人聚會,不必穿得太正式,她從衣帽間裡找出一件長及腳踝的裸色包臀長裙。

 等她換好衣服,做完頭髮下樓時,沈聿淮已經快等得不耐煩了。

 “你,你打扮這麼漂亮給誰看?今天有必要打扮這麼漂亮嗎?”

 阮初懶得搭理他,她明明也沒怎麼打扮,反正無論她做什麼,這人都能挑出刺挑出毛病來。

 今天他們聚會的地點不在老地方京北一號會所,也沒有去季文璟的山莊,反而是找了一家阮初從來沒跟他去過的民宿。

 車子越開越遠,阮初入睡前迷迷糊糊來了句:“你不會是要把我給賣了吧。”

 “你?”沈聿淮噗笑了一聲,“拆著賣可能值點錢。”

 民宿離市區很遠,阮初在車上都睡醒一覺了,才遠遠地看到了那棟小樓。

 冬天天黑得早,現在天剛摸黑,民宿的二樓露臺已經亮起了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