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他單戀十年那麼辛苦呢
第二天下午,阮初和張導坐在顯示器前盯戲,沒坐一會兒就回房間拿了個電熱寶抱著。
睿睿安安靜靜地坐在陸祁安腿上看著場上的大哥哥大姐姐們拍戲,陸祁安注意到阮初的舉動後,把睿睿輕輕放在地上,坐到阮初身邊。
“小初,冷嗎?”他問。
阮初吸了吸鼻涕:“也不知道怎麼了,今天突然就渾身發冷,氣溫明明也不低。”
陸祁安觀察了一下阮初的臉色,抬手去試她額頭的溫度。
阮初往後一躲。
“別動,我就是試試你的體溫。”
他的手在阮初的額間輕輕一貼便很快拿開了,讓人挑不出錯。
“你發燒了!”
阮初這段時間連續受到驚嚇,一南一北來回跑了兩趟,身體終於是沒抗住。
這邊偏僻,買藥也不方便,好在劇組備著一些常用的藥,阮初吃了兩片退燒藥後回房間沉沉的睡了過去。
陸祁安帶著睿睿搬了把椅子坐在阮初房門口。
男女授受不親,更何況阮初現在還沒離婚,縱然他再想親自照顧她,也要為了她的名聲考慮。
陸祁安揉了揉兒子的腦袋:“乖,進去看看漂亮姐姐的額頭還燙不燙。”
睿睿一聽,爹地都不能進去,自己卻可以進去看漂亮姐姐,高興得原地轉了一圈,轉到門口卻又輕手輕腳地進去了。
阮初的床不是很高,但對睿睿小朋友的小短腿來說,要摸到她的額頭,還是需要踮踮腳的。
睿睿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把小手貼在阮初的額頭上,生怕吵醒阮初。
沒過一會兒,他耷拉著小腦袋出來:“姐姐的頭還是燙的,比睿睿燙很多。”
劇組裡備的藥都是一些應急用的藥,陸祁安抿著嘴,走到一邊打電話。
三個多小時後,好友應明峪開著一輛車輪裹滿黃色泥巴的賓利出現在了片場。
西裝革履的公子哥,下車第一腳就踩進了泥巴里,站在車身糊滿泥點子的賓利旁,開口第一句話就是問候陸祁安的家人。
“陸祁安你大爺!”
“託您的福,我大爺身體健康,吃嘛嘛香。”陸祁安笑道。
“應叔叔——”見到應明峪的睿睿正要撲過去,卻在看到他那一腳泥後嫌棄地停下了腳步,“呃,uncle的鞋子好像有一點遭殃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