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九、好像發現了些什麼(第2頁)
區直出於暗探的職業習慣深問了一句,就覺得這個青年來歷詭異,出現的時間和在邢國死的那個死鬼金丹有些重合。查找了一下屍體,也沒看見那個年輕人的屍體,區直就暗暗起了疑心。正好四合庭要派人去追暌舸,他們三人也就自告奮勇的跟來了,想要看看那個和暌舸一起跑的人是誰。
這幾個人估摸著暌舸他們可能會往洛邑方向走,就直接御空飛行提前到了盧國,設下關卡,在附近已經搜查了四、五天。四合庭派出獄吏只是想確認和暌舸一起跑出的人到底是不是姬慕,並沒有想要打生打死,所以派出的兩名獄吏修為也不高,只是庚字號的低階武士。
暌舸和周南避開了原定路線小心穿行,但還是在一處關卡被軍士攔住,軍士發出信號,幾個修士聞訊從遠處趕了過來。
暌舸倒也不懼,翻手拿出了天傷殿的腰牌,兩個四合庭獄吏見此腰牌,又發現同行的是個年輕人,不是姬慕,就要翻身回去覆命。
但是區直卻攔住了他們。
區直看著遠處的那個年輕人,越看越是心驚。當年他是參加過鎬京城外圍殺姬扈的戰鬥的,遠遠見過姬扈,這個年輕人和當年的姬扈長得太像了,潑天的富貴這是讓自己趕上了?
他嘿嘿笑著對幾個人說:“幾位同僚,我秉燭臺不參與四合庭和昭禮宮的事,但是我懷疑這個年輕人與扈妖亂黨有極大的關係,我必須將其拿下,還請各位不要阻攔。”
暌舸上前一步:“放屁!這是我家殿主的弟子,和你那什麼破謀逆案子有什麼關係。秉燭臺嚇唬不了我們昭禮宮天傷殿。”
兩個四合庭的獄吏皺起眉頭,在場的這三家就屬自己家名頭不響,那兩家都是高門大戶的王族,自己還是不願意摻和這兩家的破事為好。
區直抽出背後的長刀,陰森笑道:“秉燭臺從來不嚇唬人。這小子不管什麼來歷,今天我們都要帶走。我勸你還是少摻和為好,省著把自己搭進去。”
區直轉頭對兩位四合庭獄吏和盧國帶隊的軍官說道:“幾位,早幾年前我們秉燭臺給你們衙門發過文書,要你們協助追捕扈妖亂黨,只怕這小子就是重要的欽犯,潑天的富貴,兩位不要袖手旁觀啊。”
暌舸冷笑著晃著手裡的腰牌道:“富貴得有命享受才叫富貴!他秉燭臺不好惹,我昭禮宮就好惹?還是不要給自己找麻煩才是!”
區直大喝道:“放走欽犯和謀逆同罪,難道你們想滅族嗎?”
兩位四合庭獄吏和盧國軍官一聽,看來躲是躲不過去,那就先幫著秉燭臺吧,真要是以後出了事,由他們頂在前面呢。
暌舸眼看此事無法善了,他是決不能眼看著秉燭臺的人把周南抓走的,他一推周南,閃電般抽出長劍向區直砍去。
“看你往哪裡跑!”盧國的帶隊軍官向著眼前的瘦弱青年抓去,話未說完,手掌已經落在周南手裡,隨著咔嚓骨折聲響,軍官被遠遠地踹了出去。
另外幾個撲過來的魁梧軍士眼前一花失去了周南的蹤影,隨後肋下、後腰等處傳來劇痛,骨折聲四處響起,幾人紛紛摔倒。
周南知道只要他跑掉了,這些人是不敢難為暌舸的。他一低頭,向著左邊的深山拼命地跑去。
區直和一名修士纏住了暌舸,另外幾人向著周南追去。暌舸且戰且走,也隨後追了下去。
一個秉燭臺修士是個武修,身體強悍、身法迅速,快跑幾步,伸出大手就要抓住周南。周南猛地回頭,伸手抵住抓過來的大手,口中輕吐:“破!”
無窮無盡的神識殺意洶湧而來,瞬間擊碎了修士的識海,修士尖叫一聲,口鼻耳中鮮血飆飛,身體倒飛出去,眼見是不能活了!
“當心!這小子會神識攻擊!”區直驚叫道。
幾個人不敢緊迫追擊,其他軍士更是不堪一擊,幾個人衝進深山,跑跑停停,邊跑邊打。區直等人發現,暌舸是個金丹境修士,不是原來情報上說的築基期修士,而且戰力很強,區直和另外一個秉燭臺的金丹修士兩人才能勉強纏住暌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