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不一樣(第3頁)
這種傷以現在的衛生條件感染的可能性很大,就是給她泡到醋缸裡都未必保險,花想容不是普通的莊丁,山莊遭受重創,若是她在出事的話那就真是雪上加霜了,更何況就私人情感而言也不能看著她任性,這畢竟是性命攸關的大事。
阿貞紅著臉推開門來到曹闊身邊小聲道:“姑娘說,只能你來做。”
“什喵?”曹闊蒙了,這是為什喵啊?難道表白過後破釜沉舟了?又或許?不能吧?曹闊心裡隱隱有一種奇怪的想法兒。
不得已進了屋子,花想容臉都紅到了脖子裡去,嘴唇也咬破了,還是梗著脖子看著他:“誰也不行,只能你來做。”
“我的手法兒肯定沒阿貞好。”曹闊極力推脫。
“我有惡疾,外人看不得。”花想容輕顫身子道。
外人看不得我就看得?難道我就不是外人?曹闊心下其實早有猜想,這個所謂的惡疾可能就是她睡死男人的原因,在現代這都不算什麼,可是在這裡就被妖魔化了。
他心裡有了準備,安撫好花想容就準備用具,清場。讓阿貞守門兒,然後開始了一場尷尬的接觸。
花想容全程盯著他看,除了重新給傷口擦鹽水的時候嚎叫了兩聲,基本上一點聲音沒有,弄的曹闊很不自在。
情況比預想要好的多,花想容並非雌雄同體人,她這種情況就是胚胎還在母體時發育不良造成的,順順利利的做完清潔工作,給她蓋好被子,曹闊就準備走。
“我就知道你和別人不一樣!一點都不驚訝。”花想容似乎忘卻了羞臊,感動的又開始淚雨滂沱。
以前抓的男人知道她的情況都嚇得魂不附體,還有直接暈過去的,可是曹闊卻沒事兒人似的,臉上一點變化都沒有。
曹闊的變化是在心裡的,面對花想容身體的反應他感到十分的汗顏,所以他想盡快處理完畢逃離小木屋,否則自己的心理陰影會逐漸擴大,端著銅盆頭也不回的道:“你這都不叫事兒,在海外,小時候若遇上好郎中早就治好了。”
花想容一聽來了精神:“現在能治嗎?”
“也能!”曹闊沉吟了半天給出了一個肯定的回答。
“如何治?”花想容沉默良久後鼓足了勇氣問道,看樣子要下定決心為自己爭取幸福的人生。
曹闊比劃了個手刀,把花想容看的一愣,然後她就看到曹闊笑意甚濃的眼睛,氣的她抓過床邊的小物件兒就砸了過來。
“滾!”屋子裡傳來姑娘恨恨的罵聲和扯動傷口的抽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