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香堂(第2頁)
不理他們,等幾匹馬離開後幾個人湊到一起一數,三隻野兔。繼續繼續,這個小山坡不小,圈個十次八次沒有問題,重新改良了套子,調整繩套的高度,每五個一組進行固定,站不起來的繩套用小樹枝、野草什麼的支一下,每個人手裡拎著一個木棒,圈到了兔子一棒子撂倒,收穫頗豐。
天快黑的時候,幾個人也跑不動了,正準備往回走,又是一隊人馬經過,嚇得幾個人又趕緊趴在草叢裡,花想容仔細一看,還是那六個人。
“不對,肯定有事兒,這兒連條小路都沒有,誰沒事往這兒跑?他們是在接人。”趙力猜測。
“天黑了,晚上他們在山裡什麼也幹不了,明天把兄弟們拉出來,看看他們找什麼,先回去。”花想容腰裡彆著好幾只兔子,在前面引路,看起來很滑稽。
剛進寨門,就發現好幾個人在生火燒水,還往鍋裡扔白布條。煮麻布,這是包紮傷口用的,有人受傷了。
花想容遠遠的朝山貓一招手:“怎麼了?”
山貓趕緊屁顛屁顛的跑過來:“三爺給野豬傷了小腿,這會兒正止血呢。”
一聽三叔傷了,花想容有些緊張:“怎麼弄的,嚴重嗎?”
“不礙事,養養就好。”山貓盯著她腰裡的兔子流口水。
幾個人來到第二窩棚,花烈正疼的呲牙咧嘴,見有人進屋,馬上臉孔一板裝作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還端著茶碗喝了一口,看也不看幾個手忙腳亂的手下,任憑他們胡亂包紮。
花壽也在,相互打了個招呼後,曹闊查看了下傷口,雖不大,但是挺深,消了毒後用草藥敷上,又給他重新包紮一下。
處理好傷口後,花壽沉吟著道:“老三受了傷,我看去林子裡狩獵的事情還是我帶人去,你們還是各忙個的。”
“其實,我有個不成熟的想法,說出來大家參詳參詳。”曹闊道。
“你們都出去。”花壽攆人,只剩下寨子裡五個當家的。
待眾人退出去後,曹闊坐到花烈對面道:“朝裡的官員,都是各司其職,有兵部、戶部什麼的,重大的事情由皇上決定,我們為什麼不能效仿朝裡的做法,把寨子裡的兄弟按職責劃分開。”
花壽略一思索,身子前探道:“具體說說。”
“之前的分工,是咱們幾個人分工,既然咱們能分工,為什麼不把寨子裡所有人都分工?寨子現在人不多,也不需要樣樣齊全,我想先劃分成四個部分,第一部分主管兵事,由三爺親領,寨子裡不管是‘打獵’、‘做生意’還是對外作戰,甚至是寨子裡的兄弟起了摩擦、動了拳腳都有三爺出面解決;第二部分主管人員,寨子裡的兄弟要分三六九等,有貢獻的和混吃等死的要區別對待,如果都一樣,誰還次次都衝在前面?每個人都要建立詳細的身份戶籍,姓什麼叫什麼,家庭住址、都在哪裡做過什麼,都要寫清楚。新入山的也是一樣,誰是保人,投在誰的門下,全都記錄的清清楚楚,算是咱們百丈崖的家譜,由四爺負責。再和大家說一下,以後別喊姑娘了,太隨和了下面的人都不怕她了,不好管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