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眾矢之的(第2頁)
九皇子竭力辯解,畢竟此事並無確鑿證據,自然無法成立。
皇帝雖然未將此事牽連到九皇子,但卻將原定由九皇子擔任的今年春闈監察職位交給了他,並稱之為鍛鍊。
然而,眾所周知,九皇子素來是個紈絝子弟,鍛鍊又有何用?
皇帝此舉,無疑是仍對九皇子心存疑慮,只是為了維護皇家顏面,才暫時隱忍不發。
九皇子可謂是被冤枉得體無完膚,卻又無法洗清冤屈……
然而,就在此時,被關押在天牢的白玉京竟然畏罪自殺!
而在白玉京自殺之前,他留下的一封血書,更是讓九皇子陷入更加無法自辯的境地。
“那封血書究竟寫了些什麼內容?”
此時,端王府的花廳內,襄薴一邊細緻地倒著茶,一邊好奇地望著懶洋洋靠在太師椅上的姜伯藝,詢問道。
姜伯藝瞥了一眼茶杯中滿溢的茶水,無奈地揮動摺扇,輕觸襄薴的手,笑道:
“你這丫頭,竟不知‘茶滿逐客’的道理?”
面對姜伯藝的責備,襄薴卻毫無愧色,反而理直氣壯地嗆回去:
“表少爺,您在我們大小姐面前,哪裡算得上是客人?我怎能不懂禮數?反而是您,一半留一半,故意賣關子,這可不是君子所為。”
顧芩瀾斜倚在雅緻的座椅之上,嘴角掛著一抹淡雅的笑意,輕輕地將襄薴傾倒的那杯香茗擱置在姜伯藝輕搖的摺扇之上,言語之間不乏關切:
“表兄何須故弄玄虛,若真激怒了這小妮子,我可是難以制服。”
姜伯藝輕咂了一聲,目光在顧芩瀾身上略作停留,方才將那把摺扇緩緩收攏。
隨即,他輕輕推開盤中的摺扇,便湊近輕啜了一口香茗,從容不迫地敘述起來:
“那染血的書簡上赫然寫著:通敵叛國之舉,九皇子殿下概不相關,罪責全由罪臣一人承擔!臣羞愧難當,唯有以死謝罪!”
顧芩瀾聞之,手中的茶杯不禁微微一頓,眉頭緊蹙,疑惑地詢問:“已經赴黃泉了?”
“正是,可惜我遲到一步,否則或能及時阻止,都怪那皇上緊緊糾纏,不願放我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