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江客 作品
第20章 捨不得(第3頁)
我告訴他說:“有著黃黃的皮,上面還有許多密密麻麻的黑色小點,裡面是個白色的瓤,吃起來脆脆的。”
師父點點頭又問:“那你覺得別人眼裡的梨和你眼中的梨是不是一樣的呢?或者說你眼中的那個人是不是長的和你想象中的人是一樣的呢?”
我開始思考這個問題,但是怎麼想都都有疑惑,後來師父幫我開了陰陽眼我便不再有疑惑,在別人的眼中我們都是兩個耳朵,兩個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可是我們從來沒有深究過別人認知中的兩個或者一個和我們眼中的兩個或者一個是不是指的是同一個,是不是有點繞,師父告訴我的時候我也覺得有點繞,而且還有點迷糊。
後來直到師父幫我開了陰陽眼之後我才明白師父他老人家之前問我的那句話,學過生物或者看過動物世界的哥們或者姐妹都知道動物的眼睛看見我們的樣子是不同的,例如蛇看到我們人時,它的眼睛就像是熱成像生成的我們,能探測到人體內的熱量從而在漆黑的夜裡發現我們,在或者說狗狗,狗狗的眼裡看到的我們的顏色卻永遠只是黑白色的,蜻蜓看到我們人是六個重影等等。
師父將兩片葉子放進一盆清水中,拿出一張黃符自燃後置於水中,再滴入兩滴不知名幽綠色液體,然後幫我開了陰陽眼。
時間一晃四年過去了,我在師父給我在當地找的學校裡唸完了初中,由於上初一的時候師父對我的功課和道術方面兩頭都抓的特別緊,我的幾門課成績漸漸的有了很大的進步,師父為了讓我考上高中不想讓我早早的輟學可是下足了功夫,他一有空就到學校裡找我的代課老師和班主任詢問我在校學生會的學習情況,然後給老師說各種好話,之後再到高中畢業這四年裡我沒少被師父訓斥,在師父和老師的雙重合作下,那段時間可是害慘了我了,不過最終功夫不負有心人我終於考上了一個略微次等點的高中,我在師父他老人家教我的術法上所謂是一點就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