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05) 自古小鬼最難纏
花願眼神冷酷,問那女子:“少裝蒜,快說,是誰指使你接近花落雲的?你背後的主謀是誰?”
那女子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好漢饒命。” 花願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怒火,他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女子幾乎窒息,只能發出微弱的嗚咽聲。 花願說:“我再問你一次,到底是誰派你來的?” 女子掙扎著,想要掙脫束縛,卻奈何力不從心,說:“你想幹什麼?光天化日的,你再不放手,我就叫人了。非……” 她的“禮”字還沒有說出口,便已被花願狠戾地扭斷了脖頸。 花願鬆開手,女子的身體無力地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他走出衚衕,四處張望,卻發現花落雲早已不見了蹤影。 花願走後,那神秘人走到那衚衕裡,看到那女子的屍首。他低聲咒罵:“你們這群沒用的東西,看來還得靠我自己。” 陸聞淵走到一條幽深的衚衕,突然五六名蒙面黑衣人出現在他的前方,擋住去路。其中一個冷聲問道:“你就是陸聞淵嗎?” 陸聞淵迅速地把他們打量了一番,他的目光彷彿能穿透人心。他從容不迫地說:“有何事?” “我們主人想請你走一趟。”另一名黑衣人語氣不善,顯然不打算給陸聞淵太多選擇。 陸聞淵依然不露聲色,說:“抱歉,我事務繁忙,不便脫身。若有事,煩請你們主人去縣衙找我。” 一名黑衣人不滿地嘟囔道:“哼,你這小子,口氣真不小。” 另一個黑衣人說:“別跟他廢話。”他隨即揮手示意其他人動手。 剎那間,利刃出鞘,寒光閃爍,直逼陸聞淵。他身形一動,輕鬆躲過了第一輪攻擊,同時反手一掌,將一名黑衣人擊飛。 陸聞淵和那群蒙面人正打得火熱,花落雲和風顏闖了進去。 花落雲一看,趕緊說:“不好意思,走錯了,我什麼都沒看到,你們繼續。”他用眼神示意風顏快走,卻被其中一名黑衣人攔下。 那黑衣人說:“來了還想走?”揮刀向他們兩個砍過去。 花落雲一手推開風顏,大喊:“風顏,你趕緊找個地方躲起來。” 黑衣人的包圍圈已經形成,他們三人被困在了中間。 花落雲一邊抵擋刀劍,一邊拉著風顏躲避攻擊。 神秘人來了,他躲在暗處,手中捏著一個暗器,瞄準了花落雲射出去。“噔”的一下,一個小石子擊中了暗器,那暗器掉在地上。 花願也躲在暗處,剛才正是他飛出的小石子。他朝著發暗器的方向去追,誰知神秘人早已跑得無影無蹤。 陸聞淵逐漸佔據了上風,那群黑衣人被他打得四腳朝天,紛紛爬起來撤退。 花落雲問:“風顏,你沒事吧?”風顏驚魂未定,說:“我沒事,剛才幸虧有你。” 陸聞淵準備離開,花落雲伸手擋住他去路,說:“你這人怎麼這麼沒禮貌,連個謝字都沒有。” 陸聞淵冷冷地說:“你有拔刀相助嗎?” 花落雲看了陸聞淵一眼,那冷漠的眼神襯著一張冷峻的臉。表情透著一份冷漠與孤獨,像是一堵厚重的牆,讓人難以逾越。 花落雲心裡想:這臭小子,又不是我找人來殺你。我好歹也幫你擋了好幾個人,你不但不感謝,還給我看這臉色。早知道讓那些黑衣人亂刀砍死你。 花落雲頓時生氣了,罵道:“豈有此理,真是狗咬呂洞賓。” “我只聽過好狗不擋道。”陸聞淵推開花落雲的手,然後走了。 花落雲在身後氣得咬牙切齒:“竟敢罵我是狗,看老子怎麼收拾你。”他拔出劍,一劍直刺向陸聞淵。 陸聞淵聽得背後有聲,側身躲開,一掌打過去,兩個人打了起來。 風顏在旁邊叫著:“落雲,別打了。” 花落雲纏著陸聞淵不讓他走,陸聞淵一掌打過去,花落雲飛了起來,整個人撲倒在地。 陸聞淵走過去,冷言冷語道:“這叫惡狗撲食。”轉身離去。 花落雲爬起來,揉著手和腳,說:“疼死我了,豈有此理,這個冷麵鬼。” 風顏趕緊走過去,關心地問:“落雲,你怎樣了?” 花落雲恨恨地說:“這個冷麵鬼,氣死我了。我記住他了,下次要是讓我撞見他,我打得他滿地找牙。” 風顏勸道:“落雲,算了吧,何必惹事呢。” 花落雲固執地說:“這口氣我咽不下。”“好了,明明是你先惹別人的嘛。” “誰讓他下手這麼重。” 花落雲越想越氣,嘴裡一直在咒罵著:“這個死冷麵鬼,我下次一定要打得他四腳朝天,斷手斷腳,七竅流血。” 兩人正說著,花願跑了過來,步履蹣跚,氣喘吁吁的樣子,他急切地說:“少爺,你哪裡去了,我到處都找不到你,嚇死我了。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我怎麼向老爺交代?” 花落雲氣急敗壞,責備道:“你都年過半百了,整天跟著我幹什麼,又不會武功。下次能不能找個武功高點的人來保護我,我剛才都差點成了刀下之鬼了。今天的雅興全被你給敗了。風顏,我們走,真掃興。” 花落雲和風顏正在走著,花落雲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便追了上去,原來是蕭如夢。 看到她,花落雲很開心,已經忘了剛才那不悅之事。他問道:“喂,你沒事了呀?你怎麼在這裡?” 蕭如夢並未回頭,語氣冷淡地說:“怎麼,讓你失望了?” 花落雲急切地問著:“我還以為你被他們給砍頭了呢。你怎麼出來的?發生什麼事了?我去過縣衙,怎麼找不到你?” 蕭如夢冷冷地說:“我的事情,與你何干?” 花落雲感到一絲失落,說:“我只是好奇而已,我想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蕭如夢並不理他,轉身離開。 他自言自語道:“我可是用了兩千兩。真不識抬舉,這臭丫頭。”他可是有些不滿和抱怨。 風顏走了上去,很好奇地問:“落雲,你剛才看到哪個熟人了?” 花落雲本來想告訴蕭如夢自己為她做的事情,沒想到她那冷淡的表情如同一盆冷水澆了下來,他頓時又想起了剛才不悅之事。 他在發洩著:“今天真是倒黴透頂。你們不講武德,自恃著武功比我好。你們看不上我,我還瞧不起你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