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上槑 作品

第225章 無關緊要(第2頁)

鍾媄聞言,端起茶盞咕嘟幾下飲了個乾淨,而後一臉挑釁地看著她。

姜佛桑硬是被她給逗笑了。

鍾媄沒忍住,也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行罷,”鍾媄性情雖直率,卻也不是沒心眼的,相反,論起察言觀色的能力,她還真不輸一般人,“既然你覺得何瑱可結交,我以後儘量不與她針鋒相對也就是了。”

“你倒也不必遷就我,我看人也不一定就是準的。只是覺得你倆每次見面烏眼雞似的,實在耗神,何況你那法子也可謂殺敵八百自損一千,何不化干戈為玉帛?未必就要做成朋友,實在處不來,做個點頭之交也不錯。”

鍾媄唔了一聲,算是把話聽進去了。

兩人又閒聊了會兒,鍾媄也問起她何時走。似乎人人都覺得她該走了。

蕭元度在哪兒,她就應該在哪兒,不需要有自己的想法、不需要有自己的事情,隨著蕭元度轉就對了。

不過鍾媄雖這樣問,與別人卻不是同一個意思。

“你要實在不想回……還記得我先前說要教你騎馬吧?”她眉毛扭了扭,暗示意味十足,“我這腳可是好了。”

姜佛桑並沒有直白說自己不想回,只道,“傷筋動骨一百天,我可不敢讓你這時候教我,萬一落個後遺症,豈不是要負擔你一輩子。”

“真那樣求之不得!”鍾媄眼睛放光,“我這人又聽話、吃得也少,表嫂你別怕養不起。”

玩笑歸玩笑,她心理也明白,學騎馬這個藉口實在不高明,首先姨母那關就過不去。

“不然裝病呢?”回想一下他夫妻二人相處的情形鍾媄就要心梗,實在不想她再回去受那份罪,勞力是未必,可它勞心,“我瞧著五表兄也不是很想你回去。”

姜佛桑搖了搖頭:“又裝得了幾時?終歸要去的。”

蕭元度想不想,她想不想,都無關緊要。

鍾媄無力的趴伏在案上,面露沮喪,“還想把你留到年底的,你這一走,我連個說話的人都難尋。”

“你要是在棘原待得悶了,想找人說話,大可再去巫雄,倒時連騎馬一塊教了,豈不一舉兩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