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野外 (2)
下後,一個猛撞,姚唯嘶啞著嗓子驚呼著翻白眼暈過去了,隨後一股灼熱的液體洗淨了她的道路。
昏沈中,她感覺自己被翻了身俯爬在地上,從始至終他都沒離開過她的身體,接著又是一番碰撞來襲。不知過了多久,她醒來時,他跨坐在她的身上。小腹脹痛的很難受,無意識的去摸摸,竟有些鼓起。墨澤卻不再似之前那般胡來了,開始變得有技巧的挪動。深深淺淺,直磨的姚唯急急吸著氣。
那裡發出的啪啪聲很大,漸漸的喚起了屬於女人的原始愛~欲。面色潮紅的急夾著他,應付著他湊來的唇,唇舌交繞。背部磨動在毯子上,腰間的大掌在騷~亂,讓她有了難以啟齒的哀怨。
不同角度的戳動,讓她無比的痠疼癢麻,抬著腰屏著眉,難熬的叫住:“墨澤,要······要······”
他揚起的頭在聽見她叫的那瞬間,低了下來,專注的看著她那張紅的快不成樣子的小臉,上面有他歡喜的表情。胯~下的動作也大了,聽著她的嬌喘,他莫名的勾著唇笑了。
“姚姚······”低沈的嗓音,帶著勾人入髓的魅惑,唇角的笑意邪妄而純然。
最後衝刺的時候,他在她的耳邊撕咬了輕輕幾許,滾熱的氣息撲在她的面頰上,低喃著:“你知道······嗯······那天我放了什麼······在你的房間裡嗎?嗯!”
什麼?她急切的抓住了他的胳膊,還來不及問出聲,就被他給予的熱液燙暈了過去,意識全無。
他那天到底在她的房中放了什麼東西?
作者有話要說:承諾給大家的東西就要上。。。頂風作案。。千萬不能被鎖。。
祈禱~~~
34三十三
姚唯抵不住那股巨大的歡愉侵襲,滅頂的疼快,讓她瞬間失去了意識。在藥力被徹底解決後,墨澤也抽身而出,隨之帶起一灘白濁。他皺眉,身|下的毯子都被汙了,不能再睡,便將姚唯抱到了另外一邊去。轉身收拾了那堆東西后,又替姚唯打理了下,在包袱裡找到了那隻他託人買來的消痛散。
微暗的燈光下,姚唯紅腫不堪的雙腿讓他眉梢漸沈,輕柔的替她上了藥,撿回衣服一件件穿上。一切弄妥當了,才抱著她睡下。
一洞的特殊氣味被洞口灌進的夜風稍稍吹淡,看著靜臥在懷中的姚唯,她睡的很不踏實,不停的囈語。因為她陷入了夢靨,全緣自墨澤那句話——姚姚,變回去好不好。於是,夢裡她又回到了空冥山,又回到了那個山洞,又看見了那條大蟒蛇!尾巴啪啪啪······
“不要,不要!”
墨澤卻如何也睡不著了,金色的眼瞳,停留在她紅潮減退的面上時,有了些許迷茫。
他知道姚唯從心底裡有些抗拒他,他記得白霆說過,人類女子最在意的便是愛情。若當她愛上了你,你做的一切她都會開心。那麼,到底什麼又是愛情呢?
所謂一日之計在於晨,當姚唯被身上的不適感弄醒時,發現天色大亮了。自己躺在山洞的另一側,墨澤不見了人影。精神有點恍惚,坐起身看著衣衫整齊的自己,她回想起了昨晚裡的一幕幕,雙腿間的疼痛還是那麼清晰,立刻面紅耳赤的捂住臉。懊惱,無奈,苦澀,傷心,羞愧種種心情覆雜,一切發生的都太突然了。
她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和墨澤有這樣的可能。
心臟緊繃,驟然憶起昨夜那雙遊離在全身的大手,唇齒間的碰觸,嬌羞的吟~聲,最後她居然還說出了那樣的話來,實在是······
手握成拳奮力砸在了地上,低頭失神之際。洞口傳來腳步聲,那抹高大的身影揹著晨光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醒了?要喝水嗎?”
姚唯不知道要再如何去面對這個男人,昨晚過後,心裡總是有些隔閡了。低著頭不想去看他,但是嗓子的確乾澀的難受,便伸了手接過他遞來的水囊。拔開塞子急切的喝了幾口,由於太急,一不小心就嗆到了。
“咳咳······咳咳······”
他撩開白色的袍子,橫眉蹲在了她的身旁,動作不太利索的搶過她手中的水囊,然後就面色不愉的幫她拍拍劇烈起伏的背部。
“喝水也會這樣。”一個簡短的陳述句,卻透露出他對她的嘲笑。
對於他的碰觸,姚唯多少還是有些不適,一把推開了他的手。尷尬推辭說道:“不······不用,我沒事。”大概是昨夜叫的太大聲兒了,嗓子啞了,說話都帶著刺耳的雜質。
墨澤顯然不懂她為什麼會這樣,被她推開的手楞怔了幾秒,很快就冷笑著收回了。
“既然醒了,就吃點東西準備上路吧。”
姚唯沒有拒絕的理由,說話不方便就點頭應下。慢慢的起身,登時就牽動了一身的疼痛,低呼一聲,又咬牙撐住了。已經走到洞口的墨澤稍稍停頓了一下,很快就頭也不回的離去了。那絕世出塵的背影中,帶著姚唯不懂的孤寂意味。
從包袱裡拿了乾糧來吃,不是很有胃口,只是為了今天又要趕路的辛勞,她必須吃一點墊著肚子。冰冷發硬的餅子剛剛入口,就碰到了昨晚被他咬傷的地方。
“嘶······呀,好痛啊!”
捂住隱隱作痛的臉頰,她五官扭曲的開始詛咒某人,下手太不知道輕重了!
好好的早餐吃的難以下嚥,原本就不佳的心情更差了。更慘的是,她還不能全怪墨澤,昨晚她也主動過頭了!想起來,都賴他帶回來的果子,他們昨天唯一吃的不正常的東西就是那個果子,不用猜也能知道有問題。再想想,也不能怪他,他很少來凡間,能惦記著給她帶果子就不錯了。
話說回來,幸好他昨晚先試吃了,若是隻帶回來她一人吃的話,指不定要鬧出什麼笑話來。
有些事,做了也就做了,她不可能再去做回來。反正遲早都是要做的,她又沒啥對象,完事也就都是過眼雲煙罷。只待找到神珠後,她一離開,這裡發生的所有事,都不再和她有任何關係。包括,他們昨晚的一夜錯誤放縱。
彎腰收拾包袱,電光火石間,她突然想起了昨晚她暈過去的時候,他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
拿著包袱的十指驟然抓緊,深深呼吸一口氣,搖搖頭就邁著兩條痠疼不比昨日的腿走了出去。山間裡竟起了一層薄霧,沒腳的草葉上,是晶瑩剔透的露珠兒。緩步走過,露水打溼了腳上那雙新的粉色繡花鞋。
遠遠的,她就看見了墨澤負手背立的身影。身側的駿馬在閒適的啃著青草,嫋嫋薄霧縈繞,竟讓她有了瞬間失神。她突然很怕他會轉過身來,因為怕看見那張足以蠱惑眾生的臉。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過去的,回過神的時候,就已經站在他的身後了。斂眸絞著手中的包袱,輕輕說道:“可以走了。”
感覺他回頭注視著她,不由的有些緊張,好在他很快就牽了馬過來。這次不再是之前那樣被他拉上去,而是······
“啊!你做什麼?”
他走過來一把就將還在矛盾中苦苦糾結毫無準備的她,打著橫抱側放到了馬背上,見她搖晃著尖叫,不禁冷冷一哼。踩著馬鐙跨坐了上去,將她摟在懷裡。姚唯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八成就是考慮到她的腿不能跨坐,才這樣放她的,臉紅了又紅,壓低了聲不好意思的說道。
“謝謝。”
他一把拉住馬韁,不自然的乾咳著,面無表情語氣僵硬的吼道:“坐好,掉下去我可不管。”
知道他是在唬她,還是趕緊的調整好坐姿側臥在他的懷裡。嘴硬的人,就是討厭。
他大概是猜到了她心裡在想什麼,因為一低頭就能看見她臉上的笑意。墨澤如同被猜到尾巴的貓,頓時就不爽了,大力一擊馬腹就在山林裡奔騰了起來。馬蹄踏過,草渣飛濺。
縱使側坐,顛簸時,姚唯還是很難受,不安的扭動著。墨澤會意,放慢了點速度。策馬出了山林,上了大道,姚唯最後一次回望了那片樹林,她的第一次啊······
這次墨澤沒有任何停留,駕馬飛馳。行了一大半的路,將近午時。墨澤就打算下馬歇腳,抓住馬韁要勒住馬時,懷裡的姚唯驚呼出聲。
“你快看!”
他們這會在一條大道上,兩邊都是麥田,剛一轉道。姚唯就看見有很多人坐在田間地頭,大致看去又不像是農民耕作。人數有點多,身邊大都還停著木車堆著碩大包袱。就跟他們昨天過路時,看見的那一行人很相似。
姚唯有些疑惑,走時聽店夥計說這條道上,大多都是沒個人影的。怪哉了,他們居然能碰到這麼多人。
墨澤已經下馬了,那邊的人大概也注意到了他們,都往這邊張望著,戒備疑惑。
“要過去嗎?”坐在馬背上輕聲聞到。
他默不作聲的將她抱了下來,穩穩的放在地上,牽過馬韁。朝那邊冷臉示意,姚唯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才知道意思。現在不是他們要不要過去的問題,而是,那邊過來人了。
是兩個中年男人,長相倒是慈眉善目,面黃肌瘦的,穿著都很簡樸。墨澤不著痕跡的將姚唯往身後推了推,擋在前面,挑著俊眉打量著來人。
“二位是打哪裡來的?”其中一人拱手笑問到。
墨澤不善與人交流,向來冷臉慣了。好在他還懂的什麼叫伸手不打笑臉人,沈著聲回了別人三個字。
“劉家村。”
“劉家村?”那兩人相視疑問,似乎從沒聽過這個地名。但還是笑道繼續問:“那你們是去哪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