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咱們說的是同一個彈嗎?(第3頁)
“啊不要,屍屍的棍子,那是屍屍的棍子。”
“那不是棍子,是箭,不能拿回去。”
“它漂亮,屍屍想要,明天戳飛飛。”
“拿走要賠錢的,賠錢就是要給錢,給了錢,詩詩就沒錢買好吃的了,詩詩還要拿走嗎?”
某屍一秒改主意,“不要,屍屍不要棍子。”
謝臨以為把人哄住了,下一秒就聽:
“那屍屍要喝黃色的甜水。”某屍在背上扭成蛆。
又來了。
又來講條件了。
到底誰教的她?
不會是唐教授吧??
又或者是陶老?
講條件就講條件,嘴巴講不行?
偏要整個身體都在扭。
她是蛆嗎?
力氣不夠,都不一定能穩住她。
“今天不能喝了,被你蛋媽知道會罵臭蛋的。”
“明天上山,給你帶山上喝,用家裡的水壺裝,你乖,就裝多點,不乖,就一點都不裝。”
玻璃瓶一瓶很少,要裝滿家裡的軍用小水壺,至少三瓶。
在外面熱,出汗多,有甜甜的汽水喝,人會舒服些。
“那屍屍要用車車裝,裝很多。”
“臭蛋,裝一車甜水上山,喝完再裝一車飛飛回來。”
謝臨:......牆都不扶,就服你。
她是想把服務社的汽水都搬走,是吧?
她覺得自己的肚子是缸,能裝完一推車的水?
還有,誰上山帶著個小破車,還得扛,她到底在想什麼?
當小推車是越野戰車嗎?
“用揹簍裝飛飛就好,不要說話了,太陽曬嘴巴。”
閉嘴吧,不想聽她的屁話。
“哦。”
屍屍真真就把嘴巴閉上,還擱在謝臨背上貼著,保證太陽曬不到。
謝臨渾身一僵。
晃了晃後面的蛆,沒晃開,放棄了。
罷了,反正今天不會第一次背,也不會是最後一次,她喜歡怎樣就怎樣。
在後面光明正大聽牆角的蕭誕三人忍不住勾起了唇角。
小兩口的相處方式,屬實跟別人不同。
謝臨這個大家長,哄孩子真是一套一套的。
謝臨揹著人返回了蕭誕的辦公室,把人放下。
沒忘記這趟來營區的目的,去打了個電話,然後帶毛孩子回家。
剛出營區門口,迎面走來一男一女,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像是多年的老友。
然而謝臨知道,男的對答得有多牽強。
“陸帆。”
“蛋蛋。”
男音與喇叭音同時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