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殿下!理理服了你了!
司理理來了,李長安要留下墨寶,李弘成激動的直搓手。
“快快快!給永王殿下鋪紙研墨!” 就在這個時候,人群中傳來一道聲音,“等等!” 李長安一轉頭,就看到李承澤帶著謝必安,踩著淑女步小跑而來。 姓名:李承澤 年齡:14歲 境界:無 天賦:美食(九品)、詩文(八品)、權謀(三品) 能力:美食(六品)、詩文(六品)、權謀(六品) 情感:80 李承澤這半年開始上朝參政,還多次被慶帝誇獎聰敏穎悟。 現在的李承澤,正是春風得意之時,權謀能力也是大幅上漲。 李承澤一身便裝,並無洩露身份的意思,實在看不下去李弘成的行為才露面的。 他甩了甩那一綹瀟灑的頭髮,向李弘成投去了鄙視的目光。 “在下路過此處,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今夜美人盛景,永王殿下必留下曠世名作。” “靖王世子讓幾個粗人鋪紙研磨,實在大傷風雅。在下願為永王殿下鋪紙,請司理理姑娘研墨。” 李長安滿懷欣賞的指了指李承澤,“你小子,講究人!” 李承澤鋪紙,司理理研墨,李長安提筆揮毫,又薅了柳三變先生一首《鬥百花》。 李長安寫一句,李承澤和李弘成就唸一句。 “滿搦宮腰纖細,年紀方當笄歲……如描似削身材,怯雨羞雲情意……舉措多嬌媚。” 這首詞寫的是美人初夜的緊張惶恐,李長安寫出來之後,調戲司理理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寫到後半句,司理理的臉蛋已經徹底紅透了,這簡直就是挑逗,是勾引! “……長是夜深,不肯便入鴛被……與解羅裳,盈盈背立銀釭,卻道你但先睡。” 青樓本就是豔曲的沃土,一首寫完,人群已經有些瘋狂了。 “本公子經歷過多次初夜,怎麼從未見過女子如此羞怯姿態,怪也!” “兄臺,在下是賣豬肉的,不通文墨,殿下這詞是什麼意思啊……” “妞,衣服都給你脫了,過來上床!爺,你先睡吧,奴家害羞!” “哦……原來如此,佩服佩服!永王爺是邀請理理姑娘一起睡覺嗎?” “粗俗!太粗俗了!那叫共度良宵!你個賣肉的逛什麼青樓啊!” “賣肉的找賣肉的,我找同行,不行啊!” …… 李長安筆跡漸幹,司理理大方的收下這首詞。 收下這首詞,她日後成為火爆花魁,更是板上釘釘了。 司理理是北齊派來的密探,打算以花魁身份打探消息。 收下了李長安的詩詞,今晚就要提前開張,說不定還要留李長安住一晚。 不過司理理很有自信,她一身的暗殺手段,讓這位永王爺昏睡一晚可太容易了。 “永王殿下,可願一起遊湖?” 李長安等的就是司理理這句話,大鬧青樓這出戏碼,只打袁夢和李弘成可不行。 以袁夢的慫膽量,不敢去告李長安,要把事情鬧大,還得靠司理理。 欺負司理理一番,逼迫她把事情鬧大,這才是李長安找司理理的目的。 “本王卻之不恭。” 看到李長安露出的笑意,司理理沒來由的一陣心慌,“殿下……不會毆打奴家吧。” 李長安淡然說道,“看你聽不聽話。” 李承澤和李弘成遠遠的看著,李長安和司理理鑽入畫舫遠遠離開。 “弘成,同樣都是逛青樓,王叔是玩女人,你小子是被女人玩,嘖嘖嘖!” 畫舫通往了司理理的閨房,現在房中只有兩人了。 “殿下,奴家今夜就是你的人了,還望殿下憐惜。” 李長安笑而不語,憐惜個鬼啊,一個七品高手,談何憐惜。 兩人對飲一杯,李長安就喝出了酒中的迷藥味。 他有北冥真氣在體內,早就百毒不侵,迷藥春藥對他都是無效。 司理理經過特殊訓練,也基本免疫了迷藥。 房中看起來春色無邊,幽香撲鼻,但其實兩人噸噸噸的喝了不少迷藥。 司理理越喝心中越驚訝,李長安喝下去的迷藥,足夠麻翻十頭豬了。 但是她眼前的李長安,還是面不改色,神智十分清醒! 倒是司理理,竟然有些醉意,臉色微微泛紅,顯得更加嬌豔欲滴。 李長安拉過司理理的手,順勢就將她拉入懷中,“理理姑娘,光喝酒多沒意思,本王還有一首詞要送給你。” 司理理坐在李長安懷裡,感受到強大的男子氣息和劍拔弩張的氣勢,身子都有些發軟。 “殿下稍等,理理去拿筆墨。” 備好筆墨,司理理還是沒有逃脫李長安的魔爪。 李長安再次將司理理擁入懷裡,“本王說,姑娘自己寫,不要緊張。” 司理理的確緊張,她總覺得在李長安懷裡要出事。 “酒人前共,軟玉燈邊擁,回眸入抱總合情。” 桌上燈火幽幽,坐在李長安懷裡的司理理忍不住回眸。 這一回眸,秋眸朦朧,簡直和第一句情景完美契合。 這一瞬間,司理理的情感值升到了七十,兩人還算是敵對關係,這個情感值已經很高了。 “殿下,真是才華橫溢,理理服了你了!” 李長安摟著司理理纖腰,聞著淡淡的青絲幽香,“這才第一句,接著寫。” “痛痛痛!輕把郎推,漸聞聲顫,微驚紅湧。” 聽到這一句,司理理手中毛筆差點掉到地上! “呀!”太無恥了! 如果說那首《鬥百花》是挑逗勾引,這一首簡直就是騷擾,耍流氓! 司理理哭笑不得的是,她下意識的身子一顫,推了李長安一把! 這樣一來,這一句就更應景了。 這該死的巧合! 司理理又急又窘,如果是一般客人,早被她麻翻了。 別的客人哪能把她摟在懷裡,還寫這種豔詞。 “……動動動!臂兒相兜,唇兒相湊,舌兒相弄。” 寫到這一句,司理理全身不由自主的顫抖! 這也太露骨了吧! “不愧是永王殿下,沒有欺辱過幾十個姑娘,寫不出這種豔詞。” 她說著話,身子已經有些發熱,呼吸也急促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李長安的雙手突然動了。 司理理嬌靨泛紅,大驚失色! “殿下,你要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