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去到老地方(第2頁)

 巷子深處，一個模糊的身影一閃而過。 

 我緊追不捨，但巷子裡的地形複雜，岔路很多，我幾次差點跟丟了目標。 

 “站住！” 

 我大聲喊道，聲音在巷子裡迴盪。 

 前面的身影似乎停頓了一下，然後跑得更快了。 

 我咬緊牙關，奮力追趕。 

 終於，我在一個死衚衕裡追上了他。 

 他背靠著牆壁，氣喘吁吁，臉上滿是驚恐。 

 我這才看清他的模樣， 

 正是剛才在街對面用望遠鏡觀察咖啡館的那個人。 

 他摘下口罩和鴨舌帽，露出一張年輕的臉，帶著一絲慌亂。 

 “你……你想幹什麼？” 

 他結結巴巴地問道，聲音顫抖著。 

 我一步步逼近他，目光如炬：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跟蹤我？” 

 他眼神躲閃，不敢與我對視： 

 “我……我沒有跟蹤你，我只是……迷路了。” 

 他試圖辯解，但明顯缺乏底氣。 

 我冷笑一聲： 

 “迷路？你拿著望遠鏡在咖啡館對面觀察我，這也是迷路？” 

 我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打開剛才拍攝的照片： 

 “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他臉色慘白，嘴唇微微顫抖，半天說不出話來。 

 “說！是誰派你來的？”我厲聲喝道。 

 他渾身顫抖，嘴唇動了動，最終吐出兩個字： 

 “……是他。” 

 “他？他是誰？” 

 我追問，更加嚴厲，右手不自覺地握緊了手機。 

 他嚥了口唾沫，眼神飄忽不定。 

 “我……我不能說。” 

 他低聲說道，聲音細若蚊蠅。 

 我向前逼近一步，幾乎貼近他的臉： 

 “不說？你以為不說我就沒辦法知道嗎？” 

 我抬起左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所謂的‘迷路’？” 

 他瑟縮了一下，身體緊貼著牆壁。 

 巷子裡的光線昏暗， 

 只有從巷口照射進來的一絲微弱的光芒，勉強照亮了他的臉。 

 他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在昏暗的光線下閃爍著點點光芒。 

 一陣冷風吹過巷子， 

 捲起地上的落葉，發出沙沙的聲響。 

 我注意到他緊緊攥著右手的口袋，似乎藏著什麼東西。 

 我伸手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