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瓢蟲出牆來 作品

第128章 鍾初九的發現(第3頁)

 “大人,天干為乙,五行算做水,同樣酉時,出生於春夏,不算做極陰,但這命格,同樣算作陰人,亦為男子...”

 初九一頓唸叨。

 阮景盛只覺得,給鍾初九背後插根杆,面前放個攤,可以上北乘街,擺卦算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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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這還是仵作嗎。

 純粹不務正業。

 稀奇古怪的。

 “大人,這人亦是..天啊,真正意義上的極陰,純陽的命造寥若晨星,雖然這二人不像史冬那樣,為極陰,但命格也全部為陰性呈現....”

 初九看著謝珩。

 正色道。

 “大人,若說這也是偶然,那實在是過於匪夷所思,退一步講,這死者四人。”

 “拋開在人際關係中共同有仇恨的,此類人不談。”

 “都是外族之人,都為善堂善童,這些查出來後,也依然要回歸人際關係...”

 “但若是四人平日生活毫無相交之處,我們的進度就又陷入停滯...其實看看張朝與史冬,一個長安縣,一個萬年縣,真要去細算,生活中共同的人際關係,生活軌跡...”

 “我想,應是很難找到的..”

 初九緩緩說著。

 顧知宇的眼眸越發明亮,她翻找了這麼多關於禾泉善堂的記錄。

 按理說,在文字卷宗中,一字一句,寫得非常清楚,最容易總結出相似,相同的地方。

 但此案年份久遠,能整理出現有的資料,已是不易。

 而生辰...哪怕是她,也沒有注意,不對,不應該說沒注意,而是說,這方面的...她未曾涉獵過。

 若不是初九隨口一提。

 或許就像她所說,查出四人的身份後,再去查四人的生活軌跡,人際關係,或許又會將案件,推回原點...又或許,再摸清四人身份後,能從上述中查出重要線索。

 但無論如何,毋庸置疑。

 如鍾初九所說。

 若是這言論合理存在,那這些偶然,就並非偶然!

 而是有人精心設計之後的必然...

 或許那兇犯,也沒有想到...在探破案件的幾人之中...會有像鍾初九這樣,涉獵廣泛之人...

 顧知宇眼眸閃爍著,毫不掩飾對鍾初九探尋的性質,以及對他剛才說法的認同....

 喜歡在下是仵作,長得娘點不影響就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