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蠍子歐克異能獸
伴隨著那強化攻擊如雷霆萬鈞般轟然落下,蘇小白眼神堅定,沒有絲毫的猶豫之色。
他深吸一口氣,體內的力量源源不斷地湧動著。
剎那間,周圍的空氣彷彿都被這股強大的力量所攪動,狂風呼嘯而起,形成一道肉眼可見的漩渦。
而那些原本遊離在空中的狂嘯元素,像是受到了某種神秘召喚一般,紛紛朝著蘇小白湧來。
只見蘇小白右手握住漩嘯劍,左手不斷引導著狂嘯元素注入劍身。
隨著元素的不斷湧入,漩嘯劍開始散發出耀眼的光芒,劍身微微顫抖,似乎已經迫不及待要展現它的威力。
當所有的狂嘯元素都匯聚到漩嘯劍上時,蘇小白猛地一揮劍,大喝一聲:“漩嘯裂怪刺!”
一股洶湧澎湃的水流從劍尖噴湧而出,在蘇小白身前迅速凝聚成一面巨大的圓形水牆。
緊接著,他手腕一抖,手中的漩嘯劍如同閃電般刺向水牆。
只聽得“砰”的一聲巨響,水牆瞬間破碎,化作一支鋒利的水箭,以排山倒海之勢向著拉姆達疾馳而去。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拉姆達雖然心中一驚,但還是迅速做出了反應。
他雙臂交叉於胸前,施展出一層堅固的護盾,試圖抵擋住這些水箭的衝擊。
然而,蘇小白的這一擊威力實在太過驚人,僅僅只是抵擋了一瞬間,護盾就被水箭洞穿,隨後狠狠地擊中了拉姆達的身軀。
還沒等拉姆達從這次攻擊中緩過神來,蘇小白的第二輪攻擊已然接踵而至。
他身形一閃,如同鬼魅一般出現在拉姆達身後,又是一劍刺出。
這一劍速度極快,帶著凌厲的風聲和冰冷的殺意,讓拉姆達根本來不及躲閃。
就在這時,只聽見“轟隆”一聲巨響,整個空間都為之震顫。
蘇小白的必殺技所引發的爆炸,產生了一團巨大的煙塵。
這團煙塵呈現出深藍色,與狂嘯元素的顏色相互呼應,宛如一朵盛開在半空的藍色花朵。
看到煙塵出現後,蘇小白並沒有絲毫放鬆警惕。他感受了一下自己體內此刻所殘留的能量,發現經過連續兩次強力攻擊,能量已經消耗大半。
於是,他不再戀戰,當機立斷決定撤退。
只見蘇小白雙手快速變換法訣,口中輕唸咒語。
眨眼之間,他的身體竟然逐漸化為一顆晶瑩剔透的水球。
接著,水球表面泛起一道道淡藍色的光芒,正是茨納米鎧甲的瞬間移動能力發動的徵兆。
下一刻,蘇小白整個人連同那顆水球一起憑空消失不見。
而此時,距離他們戰鬥的地方大約一千米之外的空中,突然出現了一個藍色光點。藍光閃爍過後,蘇小白的身影緩緩浮現出來。
不過,由於之前的戰鬥消耗過大,茨納米鎧甲也終於支撐不住了。
只聽到一陣清脆的破裂聲響起,蘇小白身上的茨納米鎧甲應聲碎裂,化作點點星光消散在空中。
失去了鎧甲的保護,蘇小白顯得有些疲憊不堪,但他的眼神依然充滿了堅毅。
與此同時,在剛才的戰場之上,拉姆達緩緩放下了揮舞的手臂。
他看著眼前那個已經消失無蹤的人影,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
“哈哈,真是太有意思啦!我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我們下一次的會面了。”
拉姆達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神秘莫測的笑容。
話音剛落,只見他輕輕揮動著手臂,向身旁的其餘四個人示意道:“把這位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傢伙扶起來吧。”
那四個人立刻心領神會,迅速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將昏迷不醒的人攙扶起來。
完成這一系列動作後,拉姆達沒有絲毫猶豫,轉身帶著他們揚長而去。
而就在這時,如果有人仔細觀察拉姆達的話,一定會驚訝地發現,剛剛被蘇小白擊傷的部位竟然以驚人的速度癒合著,短短片刻間,所有傷口都消失得無影無蹤,彷彿從未受過傷一般。
令人匪夷所思的是,此刻的拉姆達與之前相比簡直判若兩人。
他身上散發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氣息,給人的感覺就像是經歷了一場特殊的改造,獲得了某種強大的力量。
只是,對於這一切變化,遠在別處的蘇小白毫不知情。因為在成功施展出自己的必殺技之後,蘇小白毫不猶豫地選擇了離開原地,所以他根本不知道這裡後續發生的事情。
或許,當他再次與拉姆達相遇時,將會面臨意想不到的挑戰……
……
蘇小白步伐匆匆地離開了這個地方後,心裡暗自思忖著要趕緊回到昨日下榻的那家酒店去。
畢竟經過前一日在此處的居住體驗,他覺得無論是周邊的環境還是酒店內部的設施等方面都挺令人滿意的。
所以呢,蘇小白當下就打定主意,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乾脆就一直住在這兒得了。
當他再次踏上歸程時,選擇搭乘出租車前往酒店。
一路疾馳之下,終於順利抵達目的地。然而此時抬眼一看時鐘,指針已然指向了下午三點鐘左右的位置。
細細回想一下方才經歷的那一場激烈戰鬥,以及這一路上所耗費的時間,估摸著差不多有整整兩個鐘頭之久。
其實本來蘇小白原計劃是在一點多鐘的時候享用午餐的,但萬萬沒有料到事情的發展會如此出乎意料,居然硬生生地把吃飯這件事給拖延到了此刻。
他不禁無奈地搖了搖頭,輕嘆一聲之後,便邁步朝著酒店內的餐廳走去。
進入餐廳後,他隨意地點了幾樣相對簡單的飯菜,然後找了個空位坐下,開始狼吞虎嚥起來。
飽餐一頓之後,蘇小白並未像往常那樣徑直返回自己的房間休息。
相反地,他稍作停留後便毅然轉身,重新踏入門外那片廣闊的天地,繼續展開他的探尋之旅。
儘管距離最終期限尚有足足二十餘天,但不知為何,一種莫名的緊迫感始終縈繞心頭,令他覺得時間彷彿如白駒過隙般飛速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