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1章 還戒得掉嗎?(第2頁)

 “你在這等,我去買。”司徒寒說道。 

 江幼漁想說不用了,他人卻已經走開,甚至不問她想吃什麼。 

 是啊,也不用問。 

 他給她買快餐的次數,都快比她自己還要多了,她愛吃什麼口味,有可能對什麼感興趣,根本不用她自己說。 

 他轉身向酒店外走去,身穿黑色大衣的他,幾乎要與那夜色融為一體。 

 看著那道背影,江幼漁有些百感交集。 

 可能這會兒是辦理入住的高峰時段,酒店大廳人來人往,大多是白皮膚的西方人,也有棕色和黑色人種。 

 從她身邊經過的人,講著法語或英語,似乎還有西班牙語和德語。 

 獨在異鄉,其實是一件很容易讓人心神不寧,精神緊繃的事。 

 但從下了飛機,到來這酒店入住,江幼漁沒有感受到絲毫的緊張。 

 她就像在國內旅行,只是去了一個外國人比較多的地方。 

 但司徒寒一離開,她就感覺到了那種撲面而來的陌生感。 

 她才意識到,那份心安,都來自那個讓她歡喜讓她憂的傢伙。 

 還以為離開他的那兩年,已經戒掉了對他的依賴。 

 沒想到,就像某種毒癮,戒斷時抽筋刮骨,好不容易擺脫了,還以為不會再復吸,可一有機會沾染上,分分鐘重蹈覆轍。 

 這一次,婚都結了,即使是表面夫妻,也已有了千絲萬縷的聯繫。 

 還戒得掉嗎? 

 還戒嗎…… 

 江幼漁糾結著,看向馬路對面。 

 酒店臨街,街道不寬,透過玻璃窗,能清楚地看到馬路那頭的人臉上的表情。 

 司徒寒正站在外賣窗口等餐,不知道是不是察覺到了她的注視,轉頭向她這邊招了下手,然後指了指招牌上的冰激凌,用口型問她,要不要? 

 江幼漁身體初愈,不能貪涼,但她早就饞了。 

 她知道,司徒寒某些時候,是樂於縱容一下她的。 

 不能吃整個甜筒,吃一口還不行麼? 

 這話是司徒寒曾經說過的。 

 她發高燒,想吃冰,但不敢吃,他卻買來了雪糕,給她吃一口。